林寒月眉头一紧,紧紧握住手中的鲁班尺,眼中透露出不屈的意志:“来吧,我们已经做好准备了,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那神秘身影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声音尖锐得如同有人用指甲刮黑板,还自带邪恶的扩音效果。
“哼,做好准备了?你们这些小毛孩,口气倒不小。那就让你们见识见识,爷爷的手段,看你们能不能接得住!”说着,他那苍白如鸡爪般的瘦手在空中比划起来,画出的线条仿佛能吸走周围的阳气。
一股又腥又臭的铁锈味,混合着腐肉的恶心气息,直往人的鼻孔里钻。
那道原本圣洁无比、给大家带来希望的奇异光芒,突然开始闪烁不定,忽明忽暗,就像一个被熊孩子玩坏了的灯泡。
周围的阴影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扭曲蠕动,仿佛活了过来,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邪气。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变得又黏又稠,让人喘不过气来。
“糟糕,”周远山那张常年冰冷的脸也绷不住了,低声嘟囔了一句,眼神在闪烁的光芒和那得意洋洋的神秘身影之间来回扫视,“他想掐灭我们的希望之光!”
然而,就在大多数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时,藏在更深更暗的阴影里,野心勃勃的孙鸿儒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活像一只偷了鸡的黄鼠狼。
他那双闪烁着贪婪光芒的小眼睛,与几个鬼鬼祟祟、穿着橙色夜行衣(这品味真是绝了,就像成精的胡萝卜)在草丛中匍匐前进的身影进行了一次“友好”的眼神交流。
他轻轻扬了扬下巴,意思再明白不过:动手!
林寒月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奇异光芒和不断侵蚀过来的黑暗力量,突然后脖颈一阵发凉,这是她无数次死里逃生练就的直觉。
不对劲,不光是前面这个家伙。
还有别的……
陈小虎本来还想吐槽那神秘身影的衣服品味太差,是不是从哪个戏班子捡来的,结果话到嘴边,突然浑身一僵,平时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此刻半张着,愣是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那个……我说,各位大佬……”他的声音干涩得像卡了沙子,“咱们好像……又来了几位不请自来的‘贵客’,而且看样子,不是来送命的。”
林寒月迅速回头,只见几个穿着橙色夜行衣的橙忍者已经在不远处现身,他们动作敏捷,如猎豹般逼近。
林寒月当机立断,命令道:“小虎,操控机关兽挡住他们!我们不能分心!”
陈小虎立刻行动起来,他迅速从背上的背包里取出几件机关兽的零件,手指飞快地组装起来。
不一会儿,一只外形凶猛的机关虎出现在众人面前,它双眼闪烁着蓝光,咆哮一声,猛地扑向了橙忍者。
机关虎的每一次攻击都精准无比,橙忍者们虽然动作敏捷,但也被打得手忙脚乱。
林寒月和周远山则集中精力维持奇异光芒。
林寒月手中的鲁班尺不断闪耀着光芒,她口中念着古老的咒语,试图抵御那不断侵蚀过来的黑暗力量。
周远山则双手结印,眼中透露出深邃的智慧,一道道法术从他手中飞出,与林寒月的鲁班尺相互配合,逐渐稳定了光芒的波动。
在众人的相互配合下,白道姑和王道士继续施展法术,借助残余的光芒攻击黑影。
白道姑清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诸位,坚持住,光芒还在!”王道士则挥舞着手中的拂尘,每一击都带着驱邪的法力,直击黑影的根源。
黄妖魔猎人一边抵挡黑影的攻击,一边留意橙忍者的动向。
他手中的长剑如毒蛇般灵活,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风声,将黑影的攻击一一化解。
他眼角的余光扫过陈小虎的机关虎,心中暗自赞许:“不愧是林寒月的伙伴,这机关虎真是出乎意料地强大。”
青巫师在一旁协助神秘身影,施展邪恶法术干扰众人。
他的法术如黑色的蜘蛛网,不断向众人袭来,让他们的行动更加困难。
然而,绿刺客发现了青巫师的阴谋,他悄悄绕到青巫师身后,试图阻止他施法。
在与青巫师的周旋中,绿刺客逐渐摸清了他的法术规律,心中暗自谋划着如何破局。
林寒月等人发现,虽然神秘身影在努力驱散光芒,但光芒并未完全消失。
周远山推测,只要坚持一段时间,光芒可能会恢复力量。
于是,他们决定坚守阵地,等待时机。
在众人的坚守下,黑影和橙忍者的攻击暂时被稳住。
陈小虎操控的机关虎已经将几名橙忍者逼退,但新的敌人却不断涌现,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林寒月和周远山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光芒的波动也逐渐趋于平稳。
白道姑和王道士的法术不断击退黑影,黄妖魔猎人也在一旁奋力阻击。
然而,就在众人坚守时,孙鸿儒却利用这个机会……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扇,嘴角上扬,他低声自语:“就是现在,计划开始!”然而,就在众人坚守时,孙鸿儒却利用这个机会,手中的折扇“唰”地一下抖开,那得意劲儿,简直像是捡了金元宝似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他压低了声音,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好事儿,又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戏谑,自语道:“就是现在,计划开始!”
话音刚落,他那把看着就挺“有料”的折扇,竟然被他反手“噗”的一声,直愣愣地插进了脚下的泥地里!
嘿,你别说,这一下,真跟捅了马蜂窝似的!
只听“轰隆隆——”一阵闷响,整个地面都开始不规则地哆嗦起来,像是底下有个啥巨型蚯蚓在开派对,动静大得吓人。
紧接着,更邪门的事情发生了——从他们脚下那片黑黢黢的土地里,从周围那些浓得跟墨汁似的化不开的黑影中,甚至是从那些奇形怪状、扭曲得不成样子的老树干背后,“噗嗤噗嗤”、“悉悉索索”,开始往外冒东西!
那冒出来的玩意儿,长得那叫一个“后现代解构主义”,有的像是一滩烂泥成精,上面胡乱插着几根兽骨,走起路来还一晃一晃的,甩得满地都是黏糊糊的液体;有的干脆就是一团能见度极低的黑雾,雾气里头闪烁着两点猩红猩红的光,跟深夜坟地里的鬼火似的,贼瘆人。
它们嘴里发出“嗬嗬……嗬嗬……”那种又干又哑的怪叫,听得人耳朵里像塞了把沙子,难受得紧。
更别提那股子混合着腐肉和铁锈的恶臭,简直是生化武器级别的,熏得人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我滴个亲娘七舅姥爷喂!”陈小虎那张贫嘴利舌这会儿也打了结,手一哆嗦,差点把他刚组装好的小机关鸟给当场解体,“这孙子……他该不会是把哪个妖魔鬼怪的自助餐厅给端上来了吧?!这阵仗,是要开席了啊?!”
这些被召唤出来的妖魔,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嗷嗷叫着,数量多得简直像是夏天池塘里的蚊子,嗡一下就黑压压一片,从四面八方潮水般涌了过来。
眨眼的工夫,就把林寒月他们这几个人围了个水泄不通,那真是里三层外三层,别说人了,估计连只耗子都钻不出去。
无数双闪烁着贪婪、嗜血、疯狂的眼睛,绿油油、红通通的,死死地钉在他们身上,那感觉,就跟一群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野狼,终于瞅见了细皮嫩肉的小绵羊。
林寒月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手心里全是冰凉的冷汗,她死死咬着下唇,指甲都快掐进肉里,才勉强稳住声音,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回…是真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