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始……”林寒月嘴角一勾,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可不是嘛,这孙鸿儒,还真当她是吃素的?
浓雾像一堵厚厚的墙,压得人喘不过气。
空气中那股腐朽的味道,就像一百年没洗的臭袜子,熏得陈小虎直想吐。
“我的老天爷啊,这是进了什么盘丝洞?这味儿,绝了!”他捂着鼻子,苦着脸抱怨。
林寒月懒得理他这戏精样,心思全放在眼下的局势上。
这浓雾,这怪味,还有村民的异变……一切都透着诡异。
直觉告诉她,这事儿跟孙鸿儒脱不了干系。
周远山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道精光。
“寒月,我觉得我们得兵分两路。你和陈小虎继续调查邪气的来源,我和刘郎中去看看村民的病情。”
“妙啊!”林寒月打了个响指,“老周,还是你脑子转得快!小虎,咱们走!”
于是,三人小分队再次出发,一头扎进了迷雾深处。
这雾,就像故意跟他们作对似的,越走越浓,伸手不见五指。
陈小虎紧紧拽着林寒月的衣角,生怕一不小心就掉队了。
“寒月姐,你说这孙鸿儒到底想干嘛?不会真想把咱们都灭口吧?”
“想灭口?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林寒月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寒光。
另一边,周远山和刘郎中也开始了他们的行动。
刘郎中一边给村民把脉,一边摇头叹息。
“这病,古怪得很啊!脉象紊乱,像是中了邪似的。”
周远山沉吟片刻,“看来,这邪气不仅影响了灵泉,还影响了村民的身体。得想个法子才行。”
孙捕快也没闲着,他化身福尔摩斯·孙,四处收集孙鸿儒的罪证。
这家伙,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却干尽了坏事。
偷鸡摸狗、坑蒙拐骗,简直就是个行走的犯罪宝典。
为了尽快解决村民的病症,林寒月他们决定兵行险招。
刘郎中在林寒月和周远山的协助下,结合鲁班机关术和占卜术,研制出了一种特殊的草药汤。
这汤药,不仅能治病,还能驱邪,简直就是居家旅行必备良药!
他们挨家挨户地给生病的村民送去草药汤,那叫一个感人肺腑!
村民们一开始还半信半疑,但喝了汤药之后,立马感觉神清气爽,病也好了大半。
与此同时,王道士和陈巫师联手举行古老的驱邪仪式。
两人一个舞剑,一个念咒,那场面,简直比春晚还热闹!
林寒月也没闲着,她运用鲁班机关术,布置了一些辅助驱邪的机关。
这些机关,有的能喷火,有的能喷水,有的还能放电,简直就是个小型武器库!
在众人的共同努力下,灵泉附近的邪气逐渐被驱散,村民的病情也开始好转。
这让部分被孙鸿儒蛊惑的村民开始动摇,对孙鸿儒的话产生了怀疑。
“哎,你们说,这林寒月他们好像也没那么坏啊?”
“是啊,你看他们多尽心尽力地帮我们治病。”
“难道,咱们真的误会他们了?”
村民们的议论声传到了孙鸿儒的耳朵里,他气得脸色铁青。
“该死!这帮家伙,竟然坏我的好事!”他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布,无情地笼罩着整个山村。
村民们喝了草药汤,又经过驱邪仪式,一个个精神头足了不少,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干啥都有劲儿。
看着重新焕发生机的村子,林寒月心里也松了口气,看来这波稳了!
“寒月姐,你真是永远的神!这波操作,直接把孙鸿儒干懵了!”陈小虎兴奋地手舞足蹈,差点没把刚修好的机关给拆了。
周远山也笑着点点头,“寒月,这次你功不可没。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孙鸿儒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林寒月眼神一凛,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孙鸿儒背后,似乎还有更大的阴谋。
这时,一个村民急匆匆地跑过来,“不好了!沈长老不见了!”
沈长老?
林寒月眉头紧锁,这位可是村里的老资格,向来德高望重,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她心里隐隐感到不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走,去沈长老家看看!”林寒月当机立断,带着众人赶往沈长老的住所。
推开沈长老家的大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林寒月心头一震,不好!
出事了!
房间里一片狼藉,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林寒月在地上发现了一个熟悉的物件——一个刻着孙鸿儒名字的玉佩。
她捡起玉佩,
“寒月,你看这个!”周远山在墙角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灵泉,祭祀,不可逆……
林寒月看完纸条,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她抬头看向远方,喃喃自语:“不对劲,这老东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