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大队罗家村座立在南方西部,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地形以山地为主,山态是这里的根脉,这里有最好的山,水,四面环山,周围被连绵不断的高山包围着,平均海拔比一般地区高出上百米,这里的人平均寿命都比较高,有长寿之称。
南方天气比较为暖和,可以种植两季,南方雨水量充足,可以种植的农作物品种有很多:水稻、花生、芝麻、红薯、土豆、甘蔗、黄豆、黑豆、绿豆……等各种农作物。
胜利大队是村与村之间共同组成的,村民们的房子都是相邻靠山而建,距离不会很远,也不会很近,但是靠两条腿走还是有走断腿的可能性。
罗家村可种植农田地面积较少,当地农民以种植稻田为主,其他为辅,每当农忙完队长就会带领大家上山开荒种地。
胜利大队知青点
知青点男点长:刘红军
知青点女点长:冯德华
现在是上工时间,知青点了除了两位点长,其他人都在地里上工,知青点长为了等新知青的到来,所以上午没上工。
知青点比较简陋是一座用砖坯砌成,建筑结构围成的小院子,院子里有四间不大的茅草房子,堂屋在中间供知青们吃饭、学习使用的,堂屋的旁边是一间厨房加柴房,把男女知青的屋子分隔开,左边是男知青的屋子,右边是女知青的屋子。
院子里有一道半隔着的土坯墙,墙的顶部用木头架着,搭着个草棚,供知青们洗漱使用,院墙边还有一口水井方便知青打水。
冯知青带着她们去女知青的屋里,打开门进去只看见的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面有五张上、下铺,床是左、右靠墙排放,左边有三张床,靠墙的右边有两张床,这里已经住了五位老知青,加上她们这四个,九个女知青
刚好能住的下,秉承着先来先得的原理,五张下铺床已经被老知青先占了,只剩下五张上铺,众人看着屋子,一时都愣住了。
都是上铺没得选,谁让她们来得晚,李梦然看见众人还在发着呆,一手将一个背包放在右边只有两张床的靠外面的床铺上,也算是占了个坑,心里想的却是还是要找机会自己盖房子,要不然这么多人,一人打一声呼噜整晚都不用睡了。
陈萍萍也眼疾手快的把她的行李放在李梦然的隔壁床铺上。
冯德华提醒众人把自己的行李也归置好。
何芳芳看着这居住环境,忍不住委屈的一下子哭了出来,哇……!
又开始作妖,耍着大小姐脾气不愿意住,说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小的房子,想着以后再也没人宠着自己了,想着这些天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哭的更大声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下掉。
但是没有人理她,搭了那么久的车,走了这么长的路,大家都很累了,所有人都在默默地整理着自己的行李,说不失望也是假的,以前再怎么差也是住城里,一下子到了这里,落差感还是有的。
冯知青看着何芳芳这样子,唉气的摇了摇头,知道怎么劝都没有用,还是要自己调整过来,看着这个比她小好几岁的女孩,又想家中自己一手带大的妹妹,不禁对她又多了几分心疼。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冯德华告诉她们自己已经下乡三年了,她是从川市来的,一直在等回城的机会,这一等就是三年,听到这里大家都沉默了。
把时间留给她们安顿。
这时村长罗建设和他的儿子罗保强,把他们几个人的粮食给送过来了,一人100斤,五十斤二道米,三十斤红薯,三十斤土豆,这些都是大队先借给他们的,等到秋收之后是要还的,到时候用工分还,如果工分不够还可以花钱抵扣。
和村长道了谢,拿起自己的粮食回屋了,村长也没为难他们,都是半大的孩子,来到这也不容易,告诉他们明天可以休息一天不用上工,可以去公社购买自己需要的东西,明天早上七点有牛车去公社,要去的知青就要看着点时间出门,让他们不懂的问老知青,说完便离开了 。
为了接这几个新来的知青,忙碌了一上午他自己也还没吃响午饭,这里的人平时为了节省粮食一般吃两顿,夏收、秋收农忙的时候才吃三顿,
冯知青交待完让她自己自己整理东西就去做午饭了, 如果要和他们一起吃的,就把自己的粮食拿出来一起蒸,于是众人纷纷的拿出自己的粮食,道谢后,又回去继续整自己的行李。
何芳芳见没人理她,不哭也不闹了,看着剩下最后中间的那个床铺,又有点不想住,她不喜欢睡在上铺,喜欢穿裙子的她,爬上爬的感觉很不方便。
房间里谁都没有出声一片寂静,众人都需要时间去适应,包括李梦然,虽然原主是睡过柴房,但是她并没有,从小也是万千宠爱长大的,一时间也没适应过来,只是比她们多活了十几年见过各种场面,会比她们好一些。
这一群可是真正的十几岁小姑娘,噢不,还有女主,女主也是重生的,她比谁都适应良好,从火车上她就注意到了,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点惊讶都没有。
这里传来了一阵铃声,原来是知青们下工了,没多久有陆陆续续的知青回来。
中午吃的是简单蒸红薯,和素炒青菜,一碟咸菜,男男女女加起来有十七个知青,看着老知青他们吃的津津有味。
这些新一来的知青看到这些菜色一点胃口都没有,三两口把碗里的红薯吃完,这个时候是不能浪费的。
因为下午老知青们还要上工,所以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去休息了,说等晚上下工后再给她们办个简单的接风宴。
青菜是老知青们种的,每个知青都会分到一块自留地,可以种菜吃,只不过地这是要自己去开荒。
新的知青都静静地坐在堂屋里。
此时氛围无比的压抑。
曾经的他们又是怎么度过,这艰难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