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轧钢厂为鼓舞士气,给完成重要生产任务的工人们举办了一场简单的茶话会。贾东旭怀揣期待,走进略显简陋却热闹的车间临时场地。
桌上摆着几盘粗面馒头和几壶清茶,工人们围坐分享工作点滴。
贾东旭坐在角落默默吃馒头,这时,厂里新调来的小寡妇刘梅端着一杯茶,迈着轻快步子走到他身边。
刘梅一头利落短发,眉眼间透着妩媚,虽衣着朴素,却难掩风情,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她笑着说:“贾师傅,早听说您技术好,这次任务完成,您肯定出了不少力!”
贾东旭被夸得不好意思,挠挠头,操着京腔说:“嗐,您可别抬举我,都是大家伙儿一起干的,我就搭把手。”
刘梅眼波流转的倾慕,让爱面子的贾东旭虚荣心爆棚。
此后,刘梅留意到贾东旭长相帅气,便找了个由头接近他。
一天,刘梅在工厂拦住贾东旭,略带羞涩地说道:“东旭哥,我家板凳坏了,我一个女人也弄不好,听说你手巧,能不能麻烦你去帮我修修?
我女儿这几天去外婆家玩了,家里也没别人能搭把手。”
贾东旭看着刘梅期待的眼神,心里一热,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下班后,贾东旭跟着刘梅来到她家。修板凳时,刘梅在一旁又是递工具,又是端茶倒水,时不时夸赞贾东旭几句。
“东旭哥,你可真厉害,这么快就快修好了,换作我,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在刘梅的夸赞声中,贾东旭心里那点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干活也更起劲了 。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逐渐变得暧昧,就在那个午后,两人越过了道德的界限。
从那之后,两人的关系愈发亲密。贾东旭开始频繁以加班为由,晚归甚至夜不归宿。秦淮茹虽心生疑惑,却因忙于照顾家庭和孩子,无暇深究。
有一回,小当半夜突然高烧,小脸滚烫、哭闹不止。
秦淮茹一边用湿毛巾给孩子降温,一边焦急望向窗外,盼着贾东旭回来,可一直等到天亮,都没见他身影。
贾东旭本就没钱又小气,刘梅却看上了他帅气的外表和甜嘴,不仅不嫌弃,还时常贴补他。
她会悄悄塞给贾东旭粮票,偶尔还买些稀罕的小点心给他。
贾东旭欣然接受这份馈赠,对刘梅愈发依赖,对家中事务则愈发冷漠,对秦淮茹的关心置若罔闻,对孩子成长也不再过问。
有一次,棒梗不小心摔倒,胳膊摔折了,疼得直哭。秦淮茹四处找贾东旭,想让他带孩子去医务室,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此时的贾东旭,正在和刘梅缠绵,两人有说有笑,贾东旭温柔地为刘梅拨开眼前发丝,对家里的事情全然不知。
工厂里,贾东旭和刘梅的事逐渐传开。有人在茶水间小声议论,有人在车间休息时偷偷指点。
“你瞧见没,贾东旭最近总和那个新调来的小寡妇混在一起,天天有说有笑的。”
“可不是嘛,听说还经常去人家家里,也不知道在干啥。”这些话像风一样,很快传到了四合院。
一天傍晚,贾东旭下班回家,像往常一样神色匆匆。秦淮茹帮他收拾衣物时,在他领口发现一根不属于自己的长发。
那头发又黑又直,明显不是自己的。联想到最近听到的风言风语,她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当晚,等贾东旭洗漱完,秦淮茹强忍着怒火,拿着那根头发走到他面前,质问道:“东旭,这是谁的头发?工厂里传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贾东旭看到头发,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恢复镇定,满不在乎地说:“我哪知道,可能是在厂里不小心沾上的。别听那些人瞎传,能有什么事。”
秦淮茹看着他敷衍的态度,心中的愤怒再也压抑不住,大声吼道:“你还想骗我!你最近天天晚归,对家里不管不顾,工厂里都传遍了,你和那个刘梅到底怎么回事?”
贾东旭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你别瞎猜行不行,我每天在厂里忙工作,哪有那闲工夫。你就是太爱胡思乱想了。”
两人激烈的争吵声惊动了贾张氏。她从屋里走出来,不仅不责怪儿子,还指责秦淮茹:“你这败家娘们,没事找事是吧?
就一根头发,能说明啥?工厂里那些传言,能信吗?肯定是你自己想太多,天天疑神疑鬼,家里都被你闹得不得安宁!”
秦淮茹难以置信地看着贾张氏,哭着说:“妈,您怎么能这么说?他现在连家都不放在心里了,您还护着他!
那些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这头发就是证据,您还不相信吗?”
贾张氏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回应:“我儿子我还不了解?肯定是你平时太爱计较,把东旭逼得没办法。男人在外面打拼,有点应酬很正常,你别净整些没用的。”
秦淮茹又气又伤心,满心委屈无处诉说。她看着这个曾经充满温暖,如今却让她如此绝望的家,一咬牙,决定回娘家。
她匆匆收拾了几件衣物,在贾东旭和贾张氏冷漠的目光中,哭着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四合院。
贾东旭看着秦淮茹离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他笃定秦淮茹放不下棒梗,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秦淮茹满心委屈地回到娘家,本以为能在这从小长大的地方寻得一丝慰藉,可现实却给了她沉重一击。
嫂子见她进门,脸色瞬间就拉了下来,眼神在秦淮茹身上扫了一圈,落在她那寒酸的包裹上,撇了撇嘴。
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大妹子嘛,咋突然回来了,也没提前说一声。” 母亲在一旁,只是唉声叹气,满脸无奈。
晚上吃饭时,桌上摆着几碗稀得能照出人影的粥,还有一小碟咸菜。
哥哥闷头喝着粥,嫂子却突然开口:“妹子啊,你也知道现在日子难,粮食紧巴巴的,咱们自家人,说话也不藏着掖着,你这回来,也没带点啥,这往后的日子,可咋整啊。”
那刺耳的话,像一把把尖锐的刀,直直刺进秦淮茹的心。
母亲看不过去,轻声劝道:“少说两句吧,闺女这不是遇到难处了嘛。”
嫂子却不依不饶:“难处?谁家没难处啊,咱们自己都顾不过来。”
秦淮茹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的难过又添了几分。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在婆家受尽委屈,回了娘家,依旧得不到一丝温暖,反而是无尽的嫌弃。
夜里,躺在狭小的炕上,秦淮茹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满心都是担忧与迷茫,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她完全没有头绪,只觉得自己被黑暗重重包围,看不到一丝希望 。
而贾东旭这边,依旧和刘梅打得火热,家里乱成一团他也毫不在意。
贾张氏抱怨家里没了秦淮茹的操持不像样,贾东旭却充耳不闻,沉浸在与刘梅的暧昧里,享受着她的贴补,对家里的事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