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和杨瑞华一脸失落。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满心的焦虑与无奈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回到四合院,院子里的一切依旧如往常那般嘈杂,可在他们眼中,却显得格外刺眼。
与此同时,阎解成和阎解放兄弟俩拖着疲惫的身躯,也从胡同查访归来。
他们本抱着一丝希望,想着能在周边胡同找到些许线索,可事与愿违,一次次的询问,得到的都是摇头与否定。
兄弟俩垂头丧气,每一步都迈得无比沉重,满心的不甘与失望。
陈向阳站在自家门口,看着阎家一家子的狼狈样子,想起昨天阎埠贵数落自己时那尖酸刻薄的嘴脸,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他朝刚走出来的傻柱使了个眼色,努努嘴示意他看阎家那边。傻柱心领神会,咧着嘴就乐了。
“嘿,你瞧老阎家这乱乎劲儿,平时他那抠搜样儿,我就看着来气,这下可算是遭了报应。”
傻柱大大咧咧地说道,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陈向阳嘴角上扬,附和道:“可不是嘛,昨天还偷偷数落我呢,今天就轮到自己倒霉,这轮子丢得可太是时候了。
我看啊,他平时那么抠,说不定还得罪了别的人,人家故意整他呢。”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纷纷围了过来,对着阎家指指点点。
贾张氏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就喊:“哟,老阎家这是遭贼啦?平日里抠抠搜搜的,这下好了,东西被偷了,心疼了吧!
我看呐,就是平日里太会算计,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咯。”
贾东旭站在一旁,附和着母亲:“就是,平时借个东西都磨磨唧唧的。借个自行车还找你要钱。
这下可知道没车的不方便了。往后家里要买个啥重东西,看他咋办。”
秦淮茹见状,脸上挂着关切的笑,赶忙上前假模假样地劝道:“妈、东旭,你们就别说了,老阎家这都够闹心的了。
丢了东西,谁心里能好受啊,咱们都少说两句吧。”
贾张氏一听,眼睛一瞪,脖子一梗,扯着嗓子反驳道:“我说啥了?我这说的可都是实话!
他老阎平时那抠搜样儿,谁不清楚啊。这时候装可怜,早干嘛去了。”
贾东旭也在一旁帮腔:“就是,秦淮茹你别在这当老好人,谁不知道他阎埠贵啥德行,今天这事儿,就是他平时积攒的因果报应。”
秦淮茹还想再劝,贾张氏却越说越来劲,直接把矛头转向她:“你少在这充大头蒜,咱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还来管人家老阎家的事儿。
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多想想咋多挣点钱,养活棒梗他们呢!”
提及孩子,秦淮茹心里一酸,想到家中嗷嗷待哺的两个孩子和微薄的收入,她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只能无奈地站在一旁,满心委屈。
贾东旭拿回家的钱越来越少了。最近为了多挣点钱补贴家用,她每天忙完家里的活儿,就糊火柴盒,有时候做到大半夜。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她的腰背时常酸痛,手指也被粗糙的纸板磨出了一道道口子。可即便如此,挣来的钱也仅仅够维持一家人最基本的生活。
二大妈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阎老抠,这就是报应啊!平日里就知道算计别人,这下轮到自己倒霉咯。说不定啊,是被人盯上好久了,就等着抓他个现形呢。”
刘光天也在一旁跟着起哄:“说不定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你平时那小气样儿,收走你个轮子给你个教训。以后啊,看他还敢不敢那么抠。”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故作高深的神情。
“都别吵吵了!”他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老阎家这事儿,我看啊,不能就这么干着急。”他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晃脑,眼睛还不时地瞟向周围的人,生怕别人忽略了他的存在。
“二大爷,您有啥主意?”阎解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问道。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依我看呐,咱得把院子里的人都召集起来,开个会,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说不定有人昨晚真听见啥动静了,只是没当回事儿呢。也有可能是院子里进了外人,咱们互相说说,说不定能发现点啥蛛丝马迹。”
他边说边扫视着周围的人,眼神里满是期待,似乎在等着大家对他的“英明决策”表示赞赏。
“二大爷,都问过了,没人知道。”阎埠贵有气无力地说,声音沙哑,仿佛被抽干了力气。
“哎,再问问,再问问嘛!”刘海中摆了摆手,依旧不依不饶,“这事儿啊,就得多花点心思。
我看,还得去周围胡同打听打听,说不定是外面的人干的呢。咱不能光在这干等着警察,自己也得行动起来。”
他说得头头是道,仿佛自己已经找到了破案的关键。
一家人径直回到了自己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仿佛要把所有的烦恼都关在门外,只留下刘海中还在院子里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高见”。
而陈向阳和傻柱还时不时地小声嘀咕几句,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
人群渐渐散开,各自忙活去了。陈向阳正准备回屋,一袭淡蓝色碎花布衫的秦淮茹莲步轻移,款步走来。
她身姿婀娜,恰到好处的曲线尽显成熟韵味,乌黑的头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眉眼间是历经生活磨砺却依旧明艳动人的风情,活脱脱一个妩媚的小少妇。
她走到陈向阳面前,脸上带着几分拘谨的笑意,轻声说道:“向阳,能不能求你个事儿?
我妈星期天过来,我想带她骑自行车出去逛逛,手头又没车,你能不能把自行车借我用用?”
陈向阳平日里财大气粗,一辆自行车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更何况他和秦淮茹的关系可不一般。
想都没想便干脆地应道:“行,没问题!秦姐,你到时候直接来拿就行。”
站在陈向阳边上的傻柱,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嘴巴微微张开,看得都直了眼,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秦淮茹察觉到傻柱的目光,不自在地别过头,嘴角却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带了一丝得意。
她眼中满是感激,再次向陈向阳连声道谢,这才款步离开。
望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陈向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低声自语:“这自行车借出去,总归是要还点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