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空间特异人隐藏在不知名角落,一边淫笑的靠近,一边伸出手想摸陆沥。
燥热的手掌摸上大腿,陆沥讥笑的低下头:
“居然还有比我更变态的。”
“呵呵,喜欢吗?”
空间特异人见他不反抗,动作更大了。
接近内侧时甚至听见咽吐沫的声音。
陆沥:“喜欢吗?”
空间特异人看着他绝美的侧脸,迷惑住:
“喜欢……”
嘭的一声,空地上一团黑烟散开,同时伴着焦肉味。
陆沥低头看看自己灰白的裤子,上面留下一只黑色手印。
这一幕把其他赶到的特异人吓愣了:“你居然瞬间把一个人化灰!”
“是啊,你们才知道?”陆沥冷笑:“说吧,到底谁告诉你们我在机场。”
一个人两个人偷袭他,陆沥还能理解,特么的一群来自四面八方的特异人,绝对是有人故意通知他们聚集到机场守候的!
“你自己得罪什么人不清楚?识趣点把血玉佩交出来,不然他不会放过你!”
“好啊,让他来呗、”
这个出卖他的人,应该很恨他的吧,这么大阵仗。
陆沥轻蔑笑笑,表面漫不经心的看着十来个改造人和特异人,一双眼渐渐变成猩红。
习惯性的舔嘴唇,那暴戾凶残的气息刹时散开。
一群特异人和改造人被他嗜血的模样,整得不敢贸然上前。
陆沥主动出手,工厂的灯同时灭掉,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紧接着惨叫声刺破夜色。
一个不怕死不怕痛的疯子,逮到谁咬谁。
没一会有人逃跑,打开工厂大门一只脚跨出门口,身上一只白得恐怖的手臂猛的一下将他拽回来。
“啊,你个疯子!”
“吱、”陆沥顾着揍地上的家伙,后背让金属系特异人偷袭砍一刀。
他的整个后背裂开成两半。
陆沥缓缓转过头,看了看伤口。
在众人惊悚的目光下他站起身,月色下那恐怖的刀伤竟眨眼愈合。
无限的超级修复能力,让在场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无一不惊恐后退。
陆沥面无表情的扫他们一眼,当即宣布一件事:“你们一起死吧。”
“靠……!”
死亡的命令刚下,空气中开始弥漫浓郁的血腥味。
这些人终于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了。
“救命啊!你放我一马,我只是听人教唆的!”
电剑抵住他喉咙,便听见陆沥问:“谁、”
“是、”
“陆沥!”
阿木带人冲进工厂,刺眼的手电筒光线扫进来,剩下的特异人还管什么血玉佩啊,一下子四处逃跑。
“不许动!”阿木用麻醉枪一阵扫射。
陆沥眼尖,看见一个还躲在外面没进来的。
身形一闪,越过阿木等人冲出门口。
那人一身黑色,头上戴着面罩,看见陆沥出来,立马转身藏进草丛。
陆沥把电剑唤出在手上,挥动一周准备直接甩出电剑。
“陆沥、”
这时,疾速过来的强大气息,以及命令的语气,让陆沥停下。
梁田带着队伍把他围住:“陆沥跟我回去。”
“……?”陆沥有些懵:“梁田部长这是要捉我?”
梁田冷漠的看向他:“对。”
“……理由。”
等半天才来人,居然还是捉自己的,陆沥懵得很,看看阿木一伙人。
又有些了然。
阿木肯定是来救自己的,至于梁田为什么来捉自己,就跟这些特异人突然出现一样怪异。
“你携带血玉佩潜逃。”梁田一挥手,丝毫不废话就让人动手上手铐。
“我可以解释。”
“回去和上将解释吧。”
陆沥:“上将来了?”
“对。”梁田依旧很冷漠,命令人把陆沥押上车后,不多说一个字带头走在前面。
“上将居然来了。”
周颉安居然亲自来拿血玉佩,陆沥没预料到。
如果知道他来,陆沥就不会出国了,避免在风口浪尖上被人捉把柄。
现在好了,被人光明正大捉捕。
接下来万一被带走,有点麻烦。
“上车、”
不知为什么,陆沥看这支车队准备整齐,总有哪里不妥。
回特战团不需要这样的,除非、
陆沥停下脚步,冰冷看着梁田:“部长这里要带我离开都城?”
“你无需知道。”
“呵,我可不想再被人关进小黑屋折磨。”
梁田眼神示意所有人戒备。
一时间剑拔弩张。
陆沥做好逃跑准备,怎么样都不能再被人关起来。
生不如死的生活,还不如在外面流浪。
“陆沥!”
黑色悍马远远的奔来,疾速的刹车导致车轮冒火星。
陆沥皱了皱眉头:“周团长为捉我连命都不要了。”
梁田闻言,眉心也是一皱。
她可是猜到周仲廷的目的。
周仲廷从车下来,面上难得带焦急:“陆沥,别乱动,我们好好谈。”
“……你劝他们啊周团长,是他们要动手。不过,”
陆沥嘲讽笑了笑:“不过,周团长要是也想捉我的话,不用动手,说一声我就跟你回去了。”
“你先听我讲,”
周仲廷见他误会了,想解释,但梁田不可能给他们机会:
“周团长,我们在执行任务,你们不许交流。陆沥现在要跟我回去,周团长让开吧。”
“梁田部长,陆沥并没有潜逃,只是被人偷袭耽误时间,他现在既然回来了,会把东西上交。”
“会吗,”
梁田笑得晦暗不明:“我看未必。”
“陆沥、把东西给梁田部长。”周仲廷稳了稳情绪,看着陆沥放低声音。
那模样有点紧张,陆沥不知他是紧张自己不会给,还是紧张什么,反正这个样子很稀奇。
“可以、”
陆沥淡淡开口,周仲廷明显松口气:“梁田部长、”
这可把梁田整不会了,你这小子交回来做什么!
“即使现在交回来也晚了,意图不明确,还是要跟我回去调查清楚。”
“陆沥可以亲自去特战团跟上将解释。”
梁田:“……”
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叛逆,她很无措啊,该听老公的还是儿子的?
其实儿子说的也对。
老公是在为难人,但他又是大领导,即使是错的也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