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愣了,甚至说脑子有点儿懵,他和刘海中吵来吵去不就是为了争这个车间副主任吗?
现在好了,这车间副主任反而成了秦建华的了。
易中海道:“厂长,这秦建华,他咋能做车间副主任呢,他一没技术,二没有职工证,平白无故的来咱们厂里当个车间副主任,这哪成啊?”
“就是,就是。”
刘海忠着急开口道:“秦建华,不是在采购科里工作吗,来我们车间干什么?”
杨建国瞪了他二人一眼,随后缓缓的狙击自己茶杯喝了口茶水:
“建华同志,去你们车间当副主任,这件事我已经决定好了,过几天你们车间会有大任务,制造一批特殊零件,而这批零件的制造全由建华同志检工,他不来做这个车间副主任谁来做?”
“不对吧?厂长?”
刘海忠急的朝前走了两步:“厂里需要制造特殊的零件,哪能让秦建华监工呢,他又不懂什么焊接技术,车间的同志们怎么焊接的,用哪些机器他咋可能看得懂?你说是吧?易中海。”
刘海忠将目光转移到一旁的易中海,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俩人本来就是要争着车间副主任的,现在要给了秦建华,那哪成啊,最重要的是,俩人为了这车间副主任可没少费心思拉拢秦建华。
现在这脸也丢出去了,好话也说了,甚至易中海还请了吃饭,到头来全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可不甘心就这么让给秦建华了。
易中海的脸色也显得有些冰冷,秦建华昨天还跟他一起吃饭呢,还告诉自己杨厂长跟他说过陈霞工位的事情,他就不信这个车间副主任的事,杨厂长没告诉他。
秦建华肯定早就知道,故意没告诉自己,还挑拨自己和院儿里人的关系,也就自己鬼迷心窍才上了他的当。
“就是,秦建华根本就不懂我们钳工的工作,来我们车间当副主任,先不说资格够不够,他连技术都没有,哪能当主人呢?”
易中海没好气的说道。
杨建国听到后轻轻皱起眉头,手里的茶杯放下,叹口气就站了起来。
瞪了刘海忠和易中海俩人好一会儿,才不愿意的喊道: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林建华同志来之前相互推脱责任,说他不行,说你不行,现在秦建华同志来到之后又说人秦建华同志不行。”
“我看是你们两个不行,你们两个思想作风有问题,只想和厂里的员工勾心斗角,为了自己的利益破坏厂里的团结。”
杨建国越说越气愤,啪的一声朝自己桌子上拍了过去:
“我告诉你们为什么让秦建华同志当这个车间副主任,因为咱这批零件十分重要,而零件的设计图纸就是秦建华同志设计的,那儿子的七大姑八大姨,能有儿子亲爹了解的清楚?”
易中海和刘海忠二人听到后心里咯噔一下,俩人的目光,甚至不约而同的向一旁秦建华看过去。
愣是俩人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秦建华竟然会设计图纸,而且接下来他们车间要制造的这批零件还是秦建华设计的。
这工程师可是专业人才,跟他们这种工人相比,地位可高了去了,他们俩人在这里勾心斗角,说人秦建华的不是。
那不是想砸了自己饭碗不想干了吗?
杨建国瞅着二人不说话,但心里气愤,怒火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于是接着开口道:
“秦建华同志设计的这个图纸,让他来监工零件的生产和制造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你们还要有什么问题就去上报,找到更大的领导,说我杨建国以权谋私,说我杨建国破坏团结作风。”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听到后脸色顿时大变,俩人嘴唇都显得有些发白,眼神躲闪,根本就没有刚刚那股气焰:
刘海忠连忙开口笑道:“哎,杨厂长,您这说笑了,我们哪敢说您的不对啊。”
杨厂长道:“你的意思是我真有做的不对了?”
“不是不是。”
刘海忠慌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你说的没问题,我们不清楚秦建华同志是这批图纸的设计师。”
“而且你能发现秦建华同志是设计师,这说明您知人善用,咱们厂里有您才能步步高升啊。”
秦建华站在一旁听着刘海忠嘴里说的漂亮话,心里还不由得夸赞他两分。
要不说刘海忠是个官迷呢,剧中还一度和李大龙这种后期主任的角色,攀附在一起,这说起话做起事儿来确实要比易中海漂亮。
杨建国听到后,心里的怒气也消掉一大半儿:
“行了,你们两个回去吧,回到自己岗位,把自己事情做好,比什么都强,不要一天想着勾心斗角,也不要一天天想着怎么拉其他同志下水?”
刘海忠和听到后连忙点头笑道:
“行,您放心,我们这马上就走,立刻回到自己岗位,好好办事儿去。”
说完还向一旁的易中海,点了点脑袋,拽着他的衣角向办公室外走去。
要不是有刘海忠拽着,就易中海这脑袋,听了杨厂长这么一顿骂,骂完之后估计还得受处罚。
等瞧见俩人走出去之后,杨建国这才坐到座位上,抬头看了一眼秦建华,可秦建华就站在他对面,傻呵呵的笑。
杨建国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最后从抽屉里拿出文件条,给秦建华开出证明:
“证明我给你开了,要是想让谁工作,明天来厂子里就可以了。”
秦建华笑道:“那真劳烦您了,杨厂长。”
说完接过条子,转身就离开。
…………
秦建华总出门晚之后,易中海和刘海忠二人就走在他前头,秦建华忽然喊道:
“易工,刘工,一会儿你们去采购室找我拿设计图纸,上面的精细化和标准我都标注好了,等你们做好了,我再去检查。”
易中海和刘海中二人听到后回过头来,看着秦建华嘴上气的牙痒痒,这小子当上车间副主任之后,连声大爷都不喊了,可真把他能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