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怕自己设计的内衣款式过于前卫,到时候生意做不成,反而给自己惹上麻烦,于是这几日,她就拉着上官玥给她看自己画好的草图,为了让草图看起来更逼真,林晚秋甚至自制了炭笔。
起初,上官玥见了那些图片,只看了一眼,就面红耳赤不敢再看下去,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她倒是能慢慢接受了,甚至还能给林晚秋提建议。
二人在房里窝了五天,完成了大约50幅草图,二人看着这些图,激动万分,都觉得白花花的银子在向她们招手。
“玥儿,你说,这店铺开起来,有人敢进来么?”
“额,要是直接挂在店里,那肯定不可能,但是如果上门定制呢?”
“上门定制?可我们在这人脉不算广,而且这内衣我不想仅仅卖给富贵人家,我也想让大禹王朝的女性们都穿上。而且有些内衣是要定型的,我对于这里的面料都不太熟悉,所以还得找个懂行的人帮忙。”
“你是想找芬掌柜?”
“对,我打算跟她合作,你说这几十张草图能打动她么?”
“晚秋姐姐,我们还是要做些样品出来,材料不用太名贵,从府上找几个合适的,到时候让芬掌柜直接看实物、效果。”
“对呀,玥儿,你的点子真多。如果这次京城的铺子能顺利启动,你可以回渭城去开一个,我想你在那边的人脉,店铺开起来肯定很容易。”
二人商量完,觉得上官玥的主意很好,于是将府里所有的丫鬟、仆妇都找来了,林晚秋仔细看了看她们的身材、长相,最终选了5人,1个13岁,2个18岁,1个33岁,最后一个45岁,皮肤都偏白,面容姣好。
林晚秋让她们中懂针线的仔细量了各自的三围,然后做好记录,又按照她们各自的年龄特点选了5个样式。为了保密,更是找来签了死契的绣娘在林晚秋屋里亲自缝制,林晚秋时不时的指出不妥之处。
过了三日,才将5套内衣全部都做完,林晚秋看着眼前的成品,虽然没有定型钢圈,但是已经很完美了,立马叫来前几日选好的人选,过来试穿。
刚开始,除了那13岁的小姑娘,其他人都有些抵触,为此上官玥还提出50两的赏金,那些人才勉强同意。
为了不让他们彼此尴尬,林晚秋也让们单独试穿,让绣娘在一旁确认尺寸是否合适,再现场调整,这样又花费了一日,才把所有东西都准备齐全。
当晚上官玥就派人去了芙蓉阁给芬掌柜下帖子,让她明日来府上一趟,正好她们定制的衣服也完成了,需要确认尺寸,芬掌柜笑着应下。
到了约定时间,芬掌柜如约而至,她也是阁聪明的,一早猜到林晚秋她们找她肯定有要事,所以就她自己,没有随从。几人先是将定制的衣服试穿了下,记录好各自要修整的地方,就正式进入正题。
“秋掌柜,今日想让你看几样东西,保证你没见过。”林晚秋说完,就拍了拍手,门外随即进来五人,她们各自走到属于自己的屏风里。
芬掌柜见状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屋子里这么多屏风是这个用途,她本就好奇,现下更是期待林晚秋会给她什么样的惊喜。
“芬掌柜,烦请移步去看看,用您京城第一秀坊的眼光,帮我看看这几个丫鬟怎样?”
芬掌柜跟着林晚秋和上官玥,一个挨着一个的看完五个屏风,原来刚进来的五人都只穿着肚兜和亵裤站在里面。
“贵府里的丫鬟们都是精挑细选的,个个肤白貌美,第一个一看就是个孩子,还没长开,但一看就是美人坯子,将来这身材怕是让人望尘莫及;中间两个正值青春年华,那自然不必多说;第三个一看是个30出头的妇人,腰细臀肥,美艳非常,至于最后一个,虽然上了点点年纪,但保养得当,风韵犹存。”
“芬掌柜不愧是芬掌柜,看人的本事实在厉害?”
“不知林姑娘让我看这几人是?我是做成衣生意的,可不做人的生意。”
“芬掌柜,你想哪儿去了,你稍等片刻,我们待会儿在走上一圈,看看有何变化?”三人大约等了半盏茶功夫,林晚秋二人又带着芬掌柜往第一个屏风走去,刚到第一个,芬掌柜就被里面人的穿着惊着了。
“天老爷,这怎么跟刚刚不一样了!”说着,也不等林晚秋,她自己一下子看完了剩余4人。
“一开始这几人只能说是面容姣好,如今怎么看起来大不一样了?”
“芬掌柜,你现在看到的他们穿的叫内衣,是根据女性独有的生理特征定制的,它跟传统的肚兜不一样,更修饰胸型,尤其对发育中的姑娘,更是百利无一害。”
“林姑娘这是想跟我谈这笔生意?”到底是芙蓉阁的掌柜,刚刚只是过于震惊,现下已经立马恢复成精明商人模样。
“正是,不过不是将东西卖给你,我们打算自己开个铺子,取名悦己坊,你也看到,这内衣对于有些人看来有些惊世骇俗,但想必芬掌柜知道它们的价值。”
“你们是想让我芙蓉阁给你们打出名气?”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我知道芬掌柜是这京城多半数勋贵之家的座上宾,所以想让你上门的时候,给那些夫人小姐们展示下我们悦己坊的东西,放心,提成都好商量。”
“你们这内衣,看着虽然复杂,但精通针线的绣娘不出三日就能复制出来,你们这生意怕不是那么好做的。”
“这点芬掌柜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让别人效仿不出来,就算做出来了,也不会百分百效仿,而且我脑子里这内衣款式多到数不清,不怕。”
芬掌柜看她如此自信,又想着这次合作成功了,保不齐后面能跟顾言明合作,虽然芙蓉阁目前看来在京城尚可,但是开遍大禹王朝,一致她的梦想,当即二话不说就点头同意了。
“芬掌柜,不问清楚,分利几成?”
“林姑娘,说老实话,就算没有这分成,我也会答应姑娘,姑娘一看就是非池中物,我乐意与姑娘结交。”
“多谢芬掌柜抬爱,目前这内衣还缺一些特殊的面料,等全部准备好后,我一定登门拜访。”
三人又坐在一处聊了些家常和京城趣事,林晚秋见她十分喜爱家里的点心,忙让婢女吩咐厨房,拣芬掌柜爱吃的又现做了一些,装进食盒里,让她带走。
芬掌柜接过食盒,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人就好一口甜食,让两位姑娘见笑了。”
“芬姐姐,既然是合作关系,再叫姑娘就生分了,我看你比我们年长,就叫你姐姐如何?”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晚秋妹妹,时辰不早了,我要走了,期待咱们下次再见。”
“秋姐姐慢走,我知道好些新奇的吃食方子,下回见姐姐一定带上,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另谈一桩买卖。”
“那就敬候佳音了。”芬掌柜说完,就拿着食盒出了顾府。林晚秋和上官玥见人走远,不由得松了口气,又想着这生意成了一大半,又抱在一起开怀大笑。顾言明从外面回来,就看见俩姑娘不顾形象的抱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