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浅质疑:“这就挂了,也太不经折腾了。”
她回到原处,出了空间。
珍珠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料想又是主子的手笔。
三人一起向前走去。
大街上发生了命案,衙门也来了官差。
但高夫人和紫衣夫人已被打得面目全非。
而百姓们口径一致,都说不认识,可能是外来之人,这件事便草草了事。
……
夜暮时分,南宫璃应邀,带着凤浅浅来到高知府的府邸。
高大人带着手下和城中官绅来到府门口迎接:“下官见过王爷,王妃,酒菜已准备好。”
南宫璃面色清冷:“高大人有心了!”
高成满脸堆笑,笑得很假:“应该的!请!”
偌大的花厅早已布置妥当,桌上摆放着各种珍馐美味,美酒佳肴。
凤浅浅扫了一眼:金齑玉脍、糟鹅掌鸭信、红烧熊掌、一品通天翅、龙井虾仁、佛跳墙等。
她怒从心生:【这桌菜,高成是费尽心思,蟹粉狮子头和柿子在一起吃会相克。
这个酒壶竟然是鸳鸯壶,里面被人下了七绝散,只要喝了毒酒,活不过五日。】
身边有几个丫鬟垂手侍立,屏息凝神,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管事用锐利的眼神扫过每一道呈上来的菜肴,看哪里还有不妥。
高大人眼含笑意,“来人,服侍王爷用餐!”
话音刚落,走进来一女子,手臂上缠绕着金色的臂钏。
上身穿着红色吊带露脐肚兜,下身穿着露脚踝的纱裙。
腰际银链随步伐叮咚作响,裙摆的亮片如星河倾泻,身上有一股异香。
她媚眼勾人,福身见礼:“见过璃王殿下,小女子这就来服侍王爷。”
她来到南宫璃的身边。
凤浅浅没有言语,她无奈地摇摇头:【唉,红颜薄命,也不知这个女人能活几天。】
南宫璃声音冰冷,似带着些许怒意:“不必!”
他随手一挥,那个女人直接被打飞,撞到墙角,闷哼一声, 没了气息。
凤浅浅似乎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下手够狠,看来这武功又精进了不少。】
高成看第一计没成,面上没有看出丝毫变化,道了句:“来人,带下去!”
他抱拳:“王爷,是下官的错,这庸脂俗粉岂能入王爷的眼!”
有丫鬟走过来,她按动了鸳鸯壶的开关,给南宫璃倒了一杯酒,顺便又给凤浅浅斟了一杯。
凤浅浅站起来,她手拿酒壶,来到高成的身边。
“高大人,感谢你的盛情款待,在西山多亏你解围,这杯酒我敬你,以示感谢。
这酒是府上的酒,我借花献佛,高大人可以放心喝。”
她一手端起酒杯,按动开关,又顺便加了点料,倒了一杯。
凤浅浅眼中含着笑意,“高大人,请!”
高成看了眼南宫璃,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把玄铁扇,有意无意地扇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高大人脸上惊现一丝恐慌,说话有些结巴:“下官怎敢劳王妃敬酒。”
“喝!”凤浅浅的声音似晴空霹雳,双眸微垂,覆落如乌云般的阴翳,语气凌厉。
高大人吓了一跳,接过酒,手有些颤抖,端着酒杯没有喝。
凤浅浅眼中浮现一抹怒意:“高大人,这酒你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她一手抢过那杯酒,一手捏着高成的鼻子,将酒直接灌进他的嘴里。”
“这叫敬酒不吃 吃罚酒。”
高大人不得已咽下。
当凤浅浅把空酒杯放下后,高成不住地咳嗽着,一手捏着脖子,他试图吐出来。
凤浅浅嘴角挂着得逞的笑:“高大人觉得味道怎么样?”
高成坐下,眼中惶恐,面露尴尬:“这酒太烈,让王爷见笑了。”
凤浅浅面上带着肃杀之气,回到原位。
南宫璃声音中没有一丝情感:“高大人,别介意,本王的王妃性子急,有时动作粗鲁。”
其他人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他们早已看出了端倪,今日就是鸿门宴。
“王爷,喝酒!”
高成和那些人一起站起来,为王爷敬酒。
南宫璃语气冰冷,丝毫不给他们面子:“本王身中巨毒,正在服药,喝不了酒。”
高大人面露难色,但转瞬又恢复如常。
“王爷,尝尝奉州的地方菜,也不知合不合您的胃口。”
凤浅浅劝着:“王爷,这一桌菜高大人可是用心了,咱们不能辜负他的一片心意。
我略识百草,您服的药与蟹粉狮子头和柿子相冲,如果服用,想不死都难。
除了这道菜,其他的都可以吃。”
凤浅浅又看向高成:“大人,我相信这两道菜高大人定不知情。
否则,你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谋害王爷,你说是吧!”
高成一听,心里这个气:[你们也太狡猾了!三招全被你们破了!]
他脸上马上浮现出歉意,“下官也不知情。
来人,把今天做这两道菜的厨子关进大牢,本官定要严加审问,是谁想害王爷!”
在座的其他人不约而同地拿出帕子,擦拭着额头上沁出的冷汗。
这道菜是这里的名菜,连三岁孩子都知道,高大人又岂会不知。
看来,他要害死王爷,此地不宜久留。】
南宫璃没有言语,眼底泛着杀气。
凤浅浅又开口:“大人审也没用,恨我们家王爷的人多了。
比如天狼帝,如果没有璃王,他早命大军大举进犯大周了。
不过,他现在可能也没那想法。
听闻天狠国国库被盗,里面连一两银子都没有了,军饷都发下去。
他们的粮仓也全被盗,仓中没有一粒米,军备物资也消失不见了。
他没银子没粮如何攻打大周!”
似乎忘记了场合,他吐出一句:“不可能,不会的。”
众人的目光一起看向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