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如可没打算,一直在基地内部,当个奶妈。
她和昭昭都商量好了。
昭昭每两小时,出一次副本,贴上隐身符,佩带高阶防身玉佩,替阵法符叶,注入灵力,充能。
确保它可以一直正常运行。
凌月如则是易容,去丧尸等级最高的地方,磨练自己,提高对灵力的运用。
三人说得差不多了。
庄鹤年正要转身离去,大门口却突然传来吵闹的声音。
周天大声喝道:“神使在此,闲人勿近,请立即退开,否则别怪本护法对诸位不客气。”
凌月如皱眉,神识再度放出去一扫。
只见大门口有三个年轻女人,正和周天对峙。
为首的女子生得楚楚可怜,身后两个女子则是膀大腰圆,气势汹汹。
楚楚可怜的年轻女子,此刻正在默默垂泪,旁边粗壮的女人则大声喊道:
“狗屁的神使,我看是插1足别人感情的小三吧?
三长老仁慈才会被你们蒙骗,我们可不会。”
“对,只会沟引别人的未婚夫,算什么神使,我看是个最下作的贱人才对。”
膀大腰圆的女人话音刚落,就感觉头顶突然落下一道闪电,将她劈得里焦外嫩,头顶冒烟。
不过还没完。
雷电过后,又被寒意入侵,瞬间冻成了冰人。
风一吹,冰人哗啦啦碎成了一块块的。
现场的人都被吓傻眼了。
而这时候,庄鹤年和傅承安,一左一右,并行着打开大门,走了出来。
庄鹤年的脸色铁青,难看之极:“田小怜,我之前警告你的话,你都抛到脑后了是不是?
现在正处于全基地,生死存亡之刻,你不好好待在家里提升异能,为战斗做准备,跑这儿来干嘛?”
当初返回基地,也是因为田小怜的纠缠,才让他没能及时和洪教授一起面见二长老。
要不然,有他在,肯定能护洪教授安全。
他看在三长老的面子上,没有找田小怜算账,她竟还敢闹到他面前来。
真当他不敢拿她怎么样吗?
身为三长老的侄女,三长老满身功德,让检测门金光大放。
而她田小怜,却无一点功德值。
她是怎么好意思的?
田小怜在眼里酝酿了半天,将落不落的泪水,终于滑落到楚楚动人的脸庞上了。
只是此刻另一个狗腿子却是被吓傻了,再不敢替她发声,生怕也和同伴一样。
田小怜只能自己出声道:“鹤年哥哥,你以前从来不凶我的。
她就真的那么好吗?你不但心里记着她,还老是在我叔叔面前,替她说好话。
为了她,你连青梅竹马都不在乎了吗?
鹤年哥哥,你是知道我的,我心里只有你。
为了你,我可以去死的。
如果,如果你真的喜欢她,你坦白的告诉我。
我,我愿意接纳她,让她作小,和她共侍一夫。
你为什么要偷偷把人放在外面呢,这样对我也太不公平了。
我才是你真正的未婚妻呀,你不能因为她觉醒了治愈异能,我是普通水系异能者,就这样对我呀。”
田小怜的话音刚落,她的眼前就多出了三排冰棱刺。
那冰棱刺与她的眼睛只有几根头发丝的距离 。
她吓得尖叫一声,倒退十几步。
但是冰棱刺却追着她,时刻威胁着她的性命。
傅承安冷哼一声,直接召唤雷电,天空中不时酝酿着电闪雷鸣。
雷电仿佛有眼睛一样,一直浮空低压的罩在田小怜的头顶。
看得四周人神魂俱裂,满脸惊恐。
这是什么等级的雷系异能,为何看起来如此恐怖。
好像随时都有将人轰成灰烬的惊心感觉?
傅承安他冷声道:“再敢胡言乱语,我立即就要你小命。
庄队长,这种听不懂人话的人,你拿个冰棱子对着她,有什么用,人家会怕吗?”
搞笑!
这女人是脑子进水了吧。
竟然以为高高在,来历神秘,本领强大的凌大佬,会和她抢庄鹤年?
庄鹤年虽然也长得不错,但和他比,远远不及。
瞎子都知道他比庄鹤年帅好吧。
神使连他都看不上,会看上庄鹤年?
庄鹤年也是气得眼睛都冒红血丝了。
他拿出对讲机,声音严厉的让人来押田小怜回去。
并且让人把她看住,没正式开战前,不要放她出来。
谁料田小怜一听,却立即跪了下来,朝着凌月如住处大门不停的磕头。
“圣母姐姐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没有鹤年哥哥。
你已经有这么厉害的雷系高阶异能者喜欢了,你就放过鹤年哥哥吧?”
田小怜表面是在求人,但话里话外,都是指责凌月如脚踏两只船,已经有傅承安了,还沟搭庄鹤年不放。
傅承安眼神冰冷的投向庄鹤年。
“你就这么看着她诋毁神使?你如果再放任她,我可就出手了!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总基地的人,我对于这儿的普通人,也没有什么义务。
如果神使不开心了,我直接跟着神使离开京城总基地,到时候倒霉的人,可不是我。”
庄鹤年眸光凌冽,手心里冰霜隐隐发出怒吼。
田小怜虽然一直在哭,假装瞌头,但却笃定庄鹤年不敢对她下手。
一来,她是三长老的侄女,她叔叔是目前基地的实际掌权人。
二来,庄鹤年可是个军人呢,怎么能对无辜的人下手呢?
谁料,下一秒冰寒刺骨的霜条鞭子,就落到她身上。
田小怜痛得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在原地不停的打滚。
傅承安也悄眯眯的将一丝雷电之力,附着在那冰鞭之上。
很快,田小怜就从小白花变成了浑身冻的直哆嗦,且头发焦黑,满身泥点的小破花了。
四周看热闹的人,一看她这副模样,全都想笑不敢想。
田小怜刚想控诉,结果一张嘴,就吐出几口黑烟,嗓音也没有刚才的甜美,反而嘶哑无比。
只是每说出一个字,就感觉嗓子痛得犹如被刀子割过。
“鹤年哥哥,你,你怎么敢的?咳咳!”
眼看人越来越多,田小怜嘶哑着嗓子,还想挑拨离间。
围观者都知道田小怜的身份,再看她现在这狼狈的模样,还有些人想当和事佬,和稀泥。
谁料庄鹤年一句:“这就是对神使不敬的下场!”
人群立即激动起来,他们马上就变了态度,纷纷质问起来。
“神使是我们的救命稻草,你竟敢对神使不敬?说,你到底怎么惹恼神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