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伊万科夫看到镜子中的画面，通红的眼睛瞪得溜圆，配上他小孩的面貌，看上去跟个咒怨娃娃似的。
“这是你前世的记忆，静静地看着吧，你就是那个东方不败”
阅片无数的卜天寿听到到那个熟悉的诗句就明白了命运指引系统给伊万科夫对准的前世是那个东方不败。
是青霞姐笑傲江湖的那个版本，虽然他挺喜欢大胸教主的那一个版本中流露出的清凉镜头，但不能否认这一部就是最为经典的东方不败，后者只能说是“精”典而已。
“嗯嗯嗯，谢谢卜叔叔”
伊万科夫乖巧地点了点头，沉醉地看着命运指引镜中的画面。
对于一个年幼的孩童，如诗如画的电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不得不说，这命运指引镜的画质很能打，跟某奇艺上仅vip可用的4k画质差不多。
带着卜天寿提示的伊万科夫将自己代入到东方不败的角度去看这部电影。
他焦急地从命运指引镜中的画面中寻找自己的身影，看着东方不败在湖中饮酒时的绝美场景，小伊万看的如痴如醉，前世的自己也太潇洒了。
再看到她为情所困之时，脸上露出着急之色，前世啊，前世，千万不要相信男人，越帅的男人越伤人。
…
直到最后看到东方不败坠崖时的回眸，小伊万安静下来，静静地思考着前世的自我。
“以后打死不能动情，即便动情了也不能对敌人动情”
小伊万嘀嘀咕咕地做出了属于他的观影点评，要不是东方不败因红鸾心动而有所放水，否则，真就一统万代了。
“嗯？”
低着头想事的小伊万像是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呼唤自己，抬起头时看到命运指引镜中居然有人走出，这个人他很熟悉，就是他刚才看过的前世。
小伊万掐了一下脸上的肉，很疼，那这就不是幻觉。
“希望你能让这本葵花宝典在今生也能成为让世界胆寒和向往的神功”
召唤而来的东方不败明白她的任务是什么，从袖口中将一本黄色封皮的书交给一脸向往的小伊万，而后转身对着卜天寿欠身以礼，最终消失在空中。
卜天寿手中同样出现一本浅色的葵花宝典，这也是和命运谈判系统谈判后的改变之一。
他手上的秘籍跟小伊万手中的一模一样，除了颜色不同再无差别。
卜天寿拿起这本诸天万界的太监必练的“圣法”扔进万魂幡的储物空间内，他不想引刀自宫变成一个没把子的人。
这本秘籍对他无用，但这就是一份态度，合作的态度，一份必要的态度。
“小伊万，虽然前世的你只是一个武道强者，跟现在世界中的恶魔果实没法比，但武理是相同的，这本书很完整，我虽然让你一个少了一个可以当女王的荷尔蒙果实，但现在再给你补了一个“真女王”的功法”
葵花宝典最初的设定中是一男一女写出的典籍，理论上女性也可以修炼。
随着金老先生多次的补充后才变成只有男人舍弃“二弟”后才能练成的邪门功夫。
既然命运指引系统召唤出的东方不败痛快地给了伊万科夫这本葵花宝典。
那它身上的问题内容就不是卜天寿要操心的部分。
这也是卜天寿神识扫过后说很完整的原因之一。
上一次凯多继承的八九玄功，因为灵气的限制成了一门半报废的盗版秘籍，算是丢尽了肉体成圣的逼格。
而他接受到的指引奖励则是一本乱码状态下的八九玄功。
要是不整理好，生按上面的去练，最轻的结果就是全身灵气乱窜，虽伤不到魂魄，但这副躯体肯定是要报废了。
“谢谢卜天寿叔叔”
小伊万点头如捣蒜，把秘籍藏进衣服的夹层内，放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小声地询问道。
“卜天寿叔叔，我可以把这功法传给别人吗？”
伊万科夫心中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能够传授这门功法，相信会有更多的人获得力量，人越多力量越强大，能够救下来的人就更多了。
但他有些犹犹豫豫，卜天寿已经救了他的命，还让他看了前生并给了这本秘籍，自己现在提出这个问题，总让他有种得寸进尺般的贪婪感。
“功法现在是传给你，但它没有完全属于你，等你可以把它完全吃透时，你可以随心所欲地传播，不会有任何的限制。现在，就算你把书摊开放在别人的面前，它也只是一本空白的无字书”
这并非是卜天寿随口的胡扯，而是命运指引系统的明文规定。
更新后的命运指引系统还有一大堆的规则，除了几个是对他的要求以外，剩下的就是针对答题者。
…
命运指引镜内。
“羽涅，你这都能忍？”
老者指着眼前不断回放的卜天寿作弊画面吹胡子瞪眼地表示道。
他形象上虽是一个老者，但并不是一个老学究。
卜天寿这手把所有都当成瞎子的作弊手段，让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南村男“童”欺我老无力，公然抱我入竹去的苍凉无助感跃然眼前。
“杜若，你想的太简单了”
被叫出本名的中年男人死死盯着镜外卜天寿的一举一动。
这是一次试探，而且不是他第一次的试探。
自卜天寿在洛克斯海贼船上唤醒命运指引系统后，他的试探就没有停下来过。
无论是他给凯多和白胡子算个卦把自己算的快要走的模样，还有移植命兽种子时的流下的虚汗，都是卜天寿的试探。
他想要看看要到怎样的程度可以引起体内的系统露出本体，他好把一切一网打尽。
那时的羽涅就看穿了卜天寿拙劣的钓鱼行动，除非有人能够伤到卜天寿的主魂，否则，他们绝对不会出手。
“难道把葵花宝典传给伊万科夫不好吗？”
羽涅释怀似地解释道。
不知道是在为伊万科夫得到新的能力高兴，还是与内心曾经的骄傲和解。
“嗯，你确定？这不符合章程啊，就算她很合适这门功法，可毕竟不是独立完成作答”
杜若还是执着于规则上的正义，作为系统生灵这是刻在他们骨子中必须遵守的法则。
“命运的发展本就是不讲道理的，有人遇到贵人，自然可以平步青云，合情合理”
羽涅摇头否定了杜若的执念，他们早就不是高高在上的系统。
不痴不聋不做家翁，不装不哑不当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