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地将第三个世界的文再次阅读了一遍,张海客确定以及肯定,绝对是冲着九门去的。
北派盗墓四个派别作者只是提了嘴发丘印,连指头都是顺带说得,道上知道发丘指的多了,随便都能打听到。
连张海盐半路加入张家的都有发丘指,所以说发丘指也不是很难,相比于从小练的他们来说,言归正传,关于永生,信仰,破灭,后面张海客看得很伤神。
倒了杯咖啡结果从舌尖苦到心里,感觉好像本家又没了一遍。
怎么这么会写信仰?
张三。
张海客嘴里念叨着笔名,要搁百年前肯定是要派人铲除的,就算不追杀也得监管起来,不让有继续发声的机会。
可现在不一样了,九门,汪家,裘德考代表的国外势力,不知人数但势力庞杂的它,张家的存在在道上不是秘密,有心人只要打探肯定能打探出来。
作为海外张家目前负责人张海客敏锐的察觉到这是一个机会,重新掌控社会舆论的机会,张三账号的影响力是他们意料之外的大,只要能好好利用,想到在无三省铺子下那位的尸体。
电光火石间,张海客脑海中已经有了相应计划。
他并没有着急实施,计划的前提是他能确认这位张三的真实身份。
换了个新号登录到蜜瓜小说网随便给自己取了个网名。
继续窥屏。
半夜十一点,张一念准时躺在床上,床头柜上只有一盏星空小夜灯在黑乎乎的屋内散发着光芒,懒人沙发正对着床脚,上面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0527正躺着恢复精力。
睡在松软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19号患者语序颠倒胡言乱语的话,还有《死亡游戏》中的让人惊悚的故事
辗转反侧,终于忍不住发出灵魂拷问,将头从被窝里探出
“0527,你睡了吗?”
两只明晃晃的绿灯泡唰得打开,耳边传来0527暴躁的声音
“睡了被你吵醒了,什么事?”
张一念哦了声,委委屈屈地说
“我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为什么非要是2021年?你是不是知道关于他的事?其实我也不是好奇,就是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没接上,但又好像摸到了点什么,很焦虑。”
随后念念有词低声嘟囔
“向来我也不是个较真的人,就很难受,拼命想去挖掘点东西的感觉。”
大晚上本来脾气暴躁的0527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轻巧跳上床往宿主怀里一窝,伸出猫爪拍了拍宿主的脑袋
“张娇娇,先睡觉。”
随着系统猫爪放到头上,张一念眼皮立马就开始沉重,跟下了迷药似的,最后升起的念头就是,0527的猫爪还挺软,冰凉软糯和猪肘子一样,拌上油醋碟,唇齿留香。
0527扒拉着宿主脑袋看着她睡觉,心中警铃猛地升起。
能让人性情大变且毫无来源的只有天授,天道调控世界万物,世界意识只能算诞生其中的领导者,说明天道想让宿主干更多的事情,她没达标,天道就会干涉。
只有一个办法能拖慢进程,那就是主角团身上的气运。
甚至宿主只要进入盗墓这行就能蹭上。
调动部分权限搜索某些剧情人物正在干什么。
阿柠已经调动物资和人手到塔木陀,预计三天后就会通知宿主,汪家人对宿主的态度还处于监管阶段,张家人更别说了,早都已经卧底在阿柠的队伍。
还打算出手的0527沉默:果然盗墓聪明人多,想出场不容易,但想下场有的是人把你往下拉。
给盗墓世界意识留言
【我要给宿主开放系统商城,你自求多福。】
说完单方面暂时屏蔽世界意识,都说了会帮忙会帮忙,咋滴看不上它啊,背后还搞小动作,就算不是世界故意的,难道它就没责任吗?
顺带开放商城权限,妈的,世界意识在背后搞小动作它也不怵,比后台实力它还没怕过谁
0527安心地和宿主一起躺尸睡觉。
至于担不担心宿主出事,开什么玩笑,有它在宿主还能出事?
就这么在屋里舒舒服服地休息好几天。
在某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十点。
透过窗帘缝洒进屋子中的阳光成功让床上的某人转了个身继续睡,手机突然传来嗡嗡嗡的震动声,安静的房间内出现的声响格外闹心。
张一念在被窝里伸出手,在床头柜摸索好一会才接起电话
“谁啊?”
提神醒脑的冷淡声音从那边传来
“你舅。”
巨大的惊喜差点把她砸懵了,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恢复清醒
“舅舅?我可想死你了,哥哥说你和爸妈都有事,生怕打扰你们都没敢发消息,更别说打电话,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拨打电话的张清山挑眉,他在屏幕里看见睡眼惺忪打着哈欠的小丫头强撑着精神和他说话,任务好不容易完成提前回来,找锐山问了丫头的情况,还打算给小丫头一个惊喜,没想到他先被惊了。
找到人还没上前联系就觉得不对劲,感官极为灵敏的他轻轻松松摸到跟踪娇娇那货人的老巢,几下把人撂倒,捆得结结实实后扔到递上,自己坐电脑前打电话。
凭高科技手段和穿着打扮就能猜到这伙人是裘德考的手下,张清山和吞了冰渣似的语气成功让长时间没收到回复差点睡着的张一念醒过来
“最近怎么样?”
敲了敲自己脑壳终于清醒的张一念
“挺好啊,舅舅我给你说,现在我可是有工作了。”
听完自家侄女傻乎乎的发言,张清山恨铁不成钢
“工作不重要,早点回家,最迟过年,都会回来的。”
“呜呜呜。”
底下的人不老实拼命挣扎折腾出了不小的动静。
张一念耳朵灵敏了不少
“舅舅,你那边什么情况?我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
张清山手中伪装成遮阳伞的军刺毫不留情地刺穿了某个正在呜呜喊人的大腿上,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从本家内斗出来的人能是什么好人,冷漠道
“在饭店,锐山给我说了你工作地址,要不要出来玩?”
张一念果断拒绝
“舅舅,我还要上班呢,不和你聊了,马上要去查房。”
注视着屏幕上正在重新躺到床上闭眼盖被的侄女,张清山都差点被气笑,索性也让她睡个痛快,简单吩咐几句后就挂断电话。
张清山的目光转向被捆在地上的四人。
在地上穿着灰t恤大裤衩的领头人被盯上后觉得空气冷了几度,打了个寒战,鼻青脸肿地求饶
“我们就是收了点钱,什么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