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亚楠的身高差不多一米七,身材也好,穿旗袍很是好看。
不过,头上的两个一样的金簪更是也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有人甚至还上手,摸了摸。
“真的真的,这真沉啊。”
“好看吧?这是我朋友送的。”
周亚楠倒是没有点出温浅的名字的,但是看起来,确实很喜欢。
温浅知道周亚楠肯定不缺两根簪子,但是自己送的礼物,能让朋友喜欢,温浅当然是高兴的。
一对新人过来敬酒。
大家都替周亚楠和周卫国高兴。
在座的大部分都是周卫国的同学老师,周卫国能彻底的在京海站稳脚跟,而且娶的还是周家的大小姐,大家也都是很替周亚楠高兴的。
当然,周卫国其实算是入赘这事,周家的人当然也没有拿出来到处说。
总归到时候孩子都是姓周。
人家也不知道孩子的户口是上到周家的,自然嚼舌根的也没几个。
所以在场的,除了温浅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周卫国是入赘。
等一对新人敬完酒后,又有人过来和裴宴洲敬酒,但是都被裴宴洲给推了。
因为身份上的关系,在座的人,哪怕是吴院长等人,也没有敢强行的劝酒。
婚宴办完,温浅和裴宴洲等人走了差不多了,也还没有离开。
一直等到人都全部走了,周亚楠这才配备的坐了下来。
“真是累死了。”
“我决定了,回去我就要好好的睡一觉,不睡个三天三夜不起来。”
温浅忍不住笑了起来。
结婚肯定是累的。
更别说周家这么办婚宴的,来的人可不少。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等周亚娜换下了衣服,穿上一身红色的呢子大衣出来,两人这才准备一起走。
“亚楠姐,温姐。”
两人一出大门,竟看到吴千语还在大门外。
周亚楠,“你怎么自己在这里?”
别看现在还是白天。
但外头的温度可不低。
现在距离办完婚宴可是过了两个多小时了。
吴千语在外头等着,难道不冷?
吴千语有点不好意思。
“刚才我爸回去的时候是坐的朋友的车回去的,我想着一会搭其他人的车回去就好了。”
“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现在。”
温浅沉默着没说话。
周亚楠愣了一下。
她看了裴宴洲一眼,忽然笑了起来。
“那正好,为和卫国也刚要走,我们送你回去吧。”
周卫国忙连连点头。
“这,这不太好吧?”
“你们今天刚结婚,我怎么好打扰你们?”
说着,五千的视线就落到了温浅的身上。
周亚楠上前一步,挡在了温浅的面前。
面上的笑,也淡了下来。
“不麻烦。”
说完转头对温浅道。
“阿浅,你们快走吧。”
“你现在重,早点回去的好。”
温浅当然不会拂了周亚楠的好意。
一直到两人上了车,吴千语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温浅。
眼角也红了起来。
上车后,温浅看着站在屋檐下的三人越来越远,这才转头看裴宴洲。
“将你遇到吴千语几次,又是什么情况系阿遇到的这事,再和我说说。”
温浅不想多想。
但是。
吴千语不让。
裴宴洲感觉浑身一紧。
“阿浅,我可是很守男德的,我绝对没有拈花惹草,你要相信我。”
温浅:........
裴宴洲还是将来见过吴千语的两次仔细说了。
依然还是那两次。
一次饭桌上。
再一次就是上次火车站,吴千语搭裴宴洲的车回来那次。
温浅有点想不通。
吴千语以前并不是没有见过裴宴洲。
相反的,见过好几次。
而且温浅可以肯定,吴千语之前对裴宴洲没有半点想法。
而且,作为朋友,她还有点避嫌。
可就因为单独见了裴宴洲两次,就心思不一样了?
温浅还是想不通。
不过这都是吴千语的事。
温浅暂时并不想将多余的心思放到吴千语身上。
只是,两人才刚到家,还没进门,就看到家门口围着许多的小朋友。
小石头看到温浅,就兴奋的冲了上来。
“温姐姐,他们都喜欢我的娃娃!”
“我说娃娃是您做给我的,他们都不相信!”
说完小石头又转头冲大家大声道,“好了,你们现在也看到我温姐姐了,你们可以走了吧?!”
这些小朋友也没其他的意思。
就是看到小石头的娃娃,觉得很是新奇。
还以为是哪里买的,就和小石头打听,却没有想到,小石头说是人家送他的。
很多小朋友不信有人可以做出这么好看的娃娃,所以就说小石头撒谎。
小石头没办法,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只能将人给带了回来。
温浅一边等着裴宴洲开门,一边听了小石头说的来龙去脉,好笑的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真的这么喜欢这几个娃娃啊?”
小石头重重点头。
“喜欢!”
因为这几个娃娃,他今天可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这种待遇和几个娃娃给的情绪价值,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的。
温浅有点好笑。
“好好,等我有空,我再给你做两个。”
温浅原以为小石头会很开心,却没想到他却摇摇头。
“不用,温姐姐,我这几个就够了。”
“我奶奶说您不可以辛苦,等您生了小弟弟,我还可以过来帮忙带小弟弟。”
裴宴洲忍不住摸了把孩子的头,“你怎么知道就是小弟弟了? ”
小石头声音里满是疑惑。
“我说是小弟弟呀?”
温浅和裴宴洲对视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等小石头走后,两人难得的的说起了孩子的性别。
“若是我生的女儿呢?”
裴宴洲还是那句话,“只要是你生的,男女都行。”
他没有刻意的说什么“生女儿更好,我喜欢女儿。”
也没有说什么喜欢男孩,要男孩传宗接代。
在裴宴洲的心里。
只要是温浅生的,真的男孩女孩都一样。
温浅难得的柔了下来。
她伸出手,蹭了蹭裴宴洲的脸颊。
“对我来说也一样的。”
“生男生都一样。”
“哎哟哟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