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不敢反抗,一是他不能对雌性动手,二是他们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想了想,他还是退了一步,对着还没有他腰高的小雌性低声下气地说道。
“尊敬的雌性,请您稍等一下,我先进去跟长官禀报汇报情况,然后您再进入,可以吗?”
“还需要禀报?罗里吧嗦的事!都给本小姐闪开!再敢拦一下,就剁了你们喂丧尸!”
原本还想阻拦的壮汉们在听见这话,瞬间垂下手,不敢再多拦一下,但是又怕上级怪罪,只能委屈巴巴地跟在后面。
起码得让领导看见他们努力过了。
而季淮羡他们三人则是跟在壮汉的身后,眼里没有一丝共情。
以前,他们因为不受原主待见,这些想巴结的墙头草没少给他们添堵,不是任务积分给他们折半,就是克扣他们生活补给。
可笑的是,尽管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攀上这条大腿,但原主就连见都懒得见他们一眼,说是这些外围的贱民会污了她的眼。
前面,
林软香刚一走进,便瞧某只鬼哭狼嚎的野猪雌性。
“呜呜,好痛,那该死的贱人!爸,你必须帮我报仇!抓住那个贱人,我要弄死她,呜呜……”
“好好好,爸的宝贝女儿。敢把我家菲菲伤成这样,爸一定会让他们生不如死!来,把这个修复液喝了,喝了就不疼了。”
“呜呜,嗯……”
豕菲菲重重点点头,眼里是掩不住怨毒。
林软香扫了眼四周,身后的大汉早就不知所踪,应该是向他们所谓的上级禀报去了,而其余人不是围着那对父女转,就是在考察她的别墅废墟。
一时间之间,竟无人注意到她。
这可不行,这可配不上恶雌的首次亮相!
确认季淮羡他们三人依旧跟在她后面后,林软香便扬起原主的专属恶脸,径直走向那头黑焦的雌性。
“听说你在找我?”
林软香轻摩着腕间的系带,冷冰冰的眼里盛满快要溢出的狠毒。
“是你!”
豕菲菲难以置信地望向她,巨大的喜悦冲昏头脑,以至于她没留意到已经惊愣在原地的父亲。
“哈哈,贱人,你还敢回来!哈哈哈,你给我去死吧!!!”
说完,豕菲菲便挥着两个轮胎样粗的胳膊,朝着林软香细长的脖颈狠狠掐下。
与此同时,豕菲菲的父亲豕斌愕然惊醒,口中发出一道怒吼。
“住手,逆女!”
但为时已晚。
林软香扣动腕间通讯器某个机关,瞬间,几根比头发丝还要细的白丝深深扎进豕菲菲体内。
不等她惊痛出声,一股蓝紫色的高压电流迅速贯穿她的全身。
“啊啊啊啊!”
豕菲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抖动,直到一股黑烟从她头顶冒起,最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而原本爱女如命的豕斌则是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尽管内心如何焦急如焚,但就是不敢看自己女儿一眼,更别说出去查看她的伤势了。
林软香扫了眼快缩成鹌鹑的豕斌,唇角裂出一抹坏笑,指着他吩咐道。
“你,就你!过来,把本小姐的电击勾给取回来。要是损坏一点,呵,你以后就别再想在基地里出现了!”
豕斌不敢反抗,他曾经在雌主那里有幸见过这位小姐的照片,知道它的来历。
从那以后,他便对她的外貌喜好日日背诵研磨,深怕哪天霉神降世,遇见这位祖宗,还惹得她不快。
万万没想到,他此小心谨慎却栽在了他的宝贝女儿这儿!
来不及关系女儿生死,现在他只能跪求自保。
在林软香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注视下,豕斌颤颤巍巍地来到黑成焦炭的女儿身边。
他试了几次,但都没能把这带着倒刺的钩子取出来。
眼见上面那主的神色越发不耐,豕斌心一横,夺走了一旁医生手的手术刀。
菲菲,别怪爸爸,爸爸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不知是害怕女儿受苦,还是畏惧林软香的权势,豕斌下手很迅速,一眨眼的功夫,便在豕菲菲身上开了好几个十字伤口。
因为缝隙的扩大,豕斌这次没过一会,便将钩子全部取出处。
但他并没有着急将钩子归还给林软香,反倒是拿起一旁的消毒酒精,疯狂擦洗上面残留的血渍和肉屑。
直到看不出任何使用过的痕迹后,他才颤抖的身子,双手将钩子奉上。
林软香双手环胸,就这么看着,丝毫没有想要接过的迹象。
而其余人,包括领着长官赶过来的壮汉,大伙都小心翼翼地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出一声。
豕斌可是他们基地后勤保卫处处长,掌握基地所有人咽喉的存在,听说他的雌性更是不得了,就连基地首领见她都得退让三分。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当众对着一位年纪不大的小雌性如此低声下气,就连平时被捧在掌心里的宝贝女儿都被他弃置不顾。
眼前这位瘦瘦小小的雌性究竟是谁!又有着什么恐怖的身份!
站了一会儿,林软香脚也站累了,无视面前卑躬屈膝的豕斌,指着刚刚为了拍豕斌马屁而带头骂自己的某个雄性说道。
“你过来跪下,我累(了)……”
林软香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极其谄媚却又小心翼翼的男声打断。
“小姐,很抱歉让您受累了!他衣服不干净,还是让我给您当凳子吧!”
不等她回话,豕斌立马双膝跪下,趴跪在地上。
但他没忘他手中还有一个任务,于是,他手肘代替手掌撑在地上,双手依旧将那些个带刺的钩头高高奉着。
林软香不悦地睨了他一眼,冷笑道:“哼,眼睛不大,眼力劲儿竟然这么小。”
“小姐息怒,小姐息怒!是我多嘴,是我多嘴了……”
豕斌诚惶诚恐地赔罪。
“算了,看了一圈,也就你的衣服最干净,本小姐就将就一下吧。”
林软香眉角微扬,娇俏的嗓音也掩盖不了话音里的鄙夷与轻蔑。
她迈步向他走去,然而就在此时,一双沾满泥泞的黑手突然冲出,死死拽住她的脚踝。粗哑干裂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怨毒,自脚底传来。
“死…贱人,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