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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澜舔舐着嘴唇,再度看着面前这美丽尤物。
之前在宫里扮作岚时,早就对这俏佳人垂涎已久。
涂山有雪那后生吃不得这样的细糠,还是让她苏澜好好照顾照顾这美艳的骚东西。
虽心痒难耐,但苏澜还是得在表面维持着那涂山有雪的模样。
“小美人,赶紧跟朕回去。”
她伸出一只手去牵姜涵,姜涵却吓得连忙将手缩回。
“可...可陛下,你不是说不想再看见我...”
“哎呀,朕说的一时气话...”
“我不跟你回去!”
姜涵转过头就要跑,苏澜却快步踏来,抢先一步将那纤纤柳腰揽过。
“不听话?嗯?”
“啪!”
玉掌落下,姜涵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拍得身子一颤,小脸又羞又怒。
“你这个,这个好色狐狸!”
姜涵转过身来,挥舞着小拳头就往“涂山有雪”的胸口锤去,却又被一只手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苏澜也不顾怀面前美人会不会觉得娇羞,手伸向衣领就往外扒,滑嫩香肩流露在外。
“喔...你这小妖精可馋死老身了。”
“啊?”姜涵一怔,看着面前女人将头埋在他肩上。
好痛!
利齿咬在肩上,很快便渗出鲜血。
鲜血入了肚,苏澜体内原本严重的伤势飞速修复着,不一会儿,她便觉得自己精神焕发,与一刻钟前的自己判若两人。
苏澜愈发欣喜,如此上等炉鼎,自然要不能放过。
但不着急,现在可以再多表现得狠毒一些,败坏那后生的名声。
“嘶啦——”
上等昂贵的衣裙被撕了个干净,缕缕春色自那展露在外的白嫩肌肤中露出。几滴血流出,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一旁的赶车娘看着那金发美人被吸血一幕,触目惊心,一时之间,竟鸦雀无声。
随后,其中一个赶车娘开了口:“血是红色的,他还真不是魅妖啊...”
众人都觉得姜涵可怜,但见得此景,竟有几个赶车娘微微夹起腿来。
“别,饶了我...好多人,好多人看着...”
苏澜更觉得来了兴致,平日里,她行事时,最喜受人注视。
“铮——”
一道锋锐剑气悄无声息地劈来,待苏澜发觉时,剑气已经牢牢切在她身上。
好在她的护身法器发挥了作用,但依旧是被这剑气劈得身子七扭八歪,魂不守舍。
“哪里来的贱人!”
苏澜气急败坏,回过头来。
只见一持剑仙子自人群中走出,一双锋锐剑瞳寒如冰,直直看来。
她二话不说,便已提着剑快速看来。
苏澜险之又险地连续躲了几剑,瞳孔骤缩。
虽然她不知面前这剑仙到底是谁,但这剑仙使的招式她倒是非常熟悉。
北凰三剑之首——凌云十八剑!
这剑式由青莲剑仙雨梦烟所创,但来者如此年轻,绝不是那雨梦烟。
雨梦烟门下还有一高徒,直接取了剑式的名做了道号——凌云。
她试探地问了一句:“凌云仙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在这砍杀我?”
上官玥瞄了一眼瘫软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姜涵。
持剑的手握得愈发紧,她冷冷道:“我们的账早该清了。”
苏澜知晓自己体内状态,即便自己的身体得了些恢复,但之前打斗透支的灵力还是伤到了她的根基。
此番她状态不佳,完全打斗不过这凌云剑仙,她转头不甘地看了姜涵一眼,随后跳窗而出,不再逗留。
姜涵见了,内心满是激动,那通红的双眼再忍不住眼中之泪。
他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连起身去拥抱的力气都没有。
美人泪眼朦胧,那水润桃唇翕动着:
“玥姑娘...”
明明有千言万语却又说不出...
上官玥看着姜涵身上的血,心疼不已,俯下身抱去
姜涵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情绪,各种复杂情绪此刻爆发而出,疲倦感汹涌而来,整具纤纤柳躯在上官玥怀中瘫软。
上官玥垂眸看着姜涵,一只手轻轻拍打在姜涵的后背上。
...
姜涵缓缓睁开眼,待意识清醒时,已经躺在了客房的床上。
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躺在这的。
他的目光缓缓朝身下看去,自己已经被一张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一旁有水壶沸腾的声音,他转头看去,只见一高挑窈窕的熟悉身影倒出水,冲泡在盛着叫不出名字的药物的碗。
上官玥犹豫片刻,取出一个玉瓶,玉瓶的瓶身上刻着“天灵液”。
她转过头来,只见姜涵已经坐在床头,朝她看来。
上官玥有些心虚,却又神色复杂。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内心,口中温柔问道:“公子,你醒了?”
“嗯。”
姜涵心暖,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又光着身子。
他力气小, 离开王宫时,没把之前在宫里得的衣裙都带上。
除了身上那件,就是之前那条白裙。
那条白裙正挂在窗前,好像是上官玥把她取出来洗了一次。
上官玥端过热气腾腾的药碗,“公子,你身子虚,还是少动弹,等我给你喂药。”
姜涵乖巧地点头。
舀着药液的勺子一下又一下喂去,药液又苦又涩,但入了体后,体内便涌过一阵暖流,将寒意驱散而出。
好烫...
姜涵微张着嘴,轻轻吐着舌头。
忽然,上官玥伸手抱来,这一抱比之前那一次,要紧,要闷。
姜涵刚想提醒上官玥这房间有那回影石,但他瞅过去时,发现那回影石早就被上官玥拆下放到了桌上。
两人相抱良久,朱唇凑到了姜涵的耳边,轻轻询问:“公子,我许久都没给你渡过胎光了吧?”
上官玥尽管十分克制,但那声音依旧微微颤抖。
姜涵刚想回应,却被上官玥吻来。
这一吻有些窒息,渡来的胎光又有些汹涌。
几经辗转,透明的津液自双唇之间缓缓流出。
上官玥轻轻揽过姜涵的腰。
娇躯一抖,片刻之后,姜涵配合着身上之人缓缓躺下。
床帘落下,阻挡了些许寒风...
但这一说辞倒是牵强,只因两人身上的汗正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