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课只有上午这几节,上完后柳扶风去找老师请了假,下午就回了家里。
回到家里时,柳母在柳扶风刚进门时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哎呀,我的宝贝女儿,妈妈可想死你了。”
柳母保养得当的脸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
两人站在一起时,若是有不知情的,恐怕会以为是姐妹俩呢。
“妈妈,我前几天刚回来过的。”柳扶风控诉着,她已经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在她世界里好像已经经历了原主和家人曾经的一切,所以此时没有半分不适感。
柳母拉着柳扶风坐了下来,看看她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感觉都变瘦了。
突然柳母想起了一件事,“宝贝女儿,昨天心茹来了。”
心茹就是沈临川的母亲,全名江心茹,也是柳母的好朋友。
柳夫妇漫不经心的说“阿姨不是总来吗?”实在不怪柳扶风这么说,毕竟沈母经常来,对她来说已经不奇怪了。
柳母这次却正经的说“这次是为了你的事来的,扶风。”
柳扶风实在不知道她能有什么事,除非。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柳扶风很想告诉柳母她一点都不喜欢沈临川,但她还有任务没有完成。
“妈,我还小呢。”
这话柳母十分同意,在她看来就算自己女儿一辈子不嫁人她也能养得起,只是沈母那天来说的话也很有道理。
柳扶风自小和沈临川一起长大,这种青梅竹马的情分是一般人比不了的,两家又是交好再加上她和沈母的关系,假使柳扶风真嫁过去了也不用担心婆媳问题。
光看柳母的表情柳扶风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抱住了柳母,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撒娇的说“妈,等我毕业了再说好不好,我现在只想学习。”
要不是柳母知道柳扶风从小就不是学习的料恐怕就会当真了,不过她到底也没有接着说下去。
就像女儿说的让她好好的享受几年大学的生活,其他的事还是等毕业之后再看吧。
柳扶风从柳家出来后坐上了车,开了一段路后突然让司机给她停在了路边,自己想去前边的商场逛逛。
她刚下车就听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呦,这不是柳大小姐吗?”
一辆火红色的超跑停在了她身边,车窗慢慢下移露出了白清越的脸。他嘴里叼着一根烟,吸了一口把烟摁灭在了烟灰缸里,拿着烟的手瘦削而修长,因为用了力便显露出了青色的筋骨。
“沈临川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柳扶风没有理他,自己径直往前走。
见柳扶风不理他,白清越也不生气。
这要是被他的朋友们看到估计会跌掉眼眶,从来都是只有白清越不理人的份,现在居然是白清越被人无视了,偏偏他还继续追着人家跑。
“你去哪?我送你。”
柳扶风在前边走,白清越启动车子跟着她,惹得街上的人都看着这里。
超跑,美女,帅哥,这三个因素多令人浮想联翩。
柳扶风终于说了二人见面后的第一句话,“前边商场。”几步路就到了,根本用不上白清越。
白清越挑了挑眉,“行。”说着他就把车停在了旁边的大厦楼下。
柳扶风对他的行为感到不解,“你这是?”
“我闲着没事,正好也要去逛逛。”
柳扶风眼波流转,仿佛想到了什么,声音中带着笑意。“好啊。”
柳扶风进了商场后先去了四楼她常去的那家珠宝店,眼尖的店员在柳扶风刚进店时就看到了她。面上盛满了笑意的走了过来,这位可是她的大客户,每次她一来一个月的业绩不用愁了。
“柳小姐,好久不见你了,你又漂亮了。”打完招呼的店员这时注意到了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她在二人身上打量了几下,忍不住在心里猜测两人的关系。
从男人的长相穿戴上看也是非富即贵的,但之前从没见过这个人和柳扶风一起过来。
店员压下了心里的好奇,引着柳扶风二人进了贵宾室。
“柳小姐,这款粉色钻石手链太适合您啦!”店员的恭维声响起,不过也是实话。
柳扶风转了转手腕,感觉确实不错,很合她的心意。
‘嗤’白清越坐在对面发出一声冷笑,“丑死了。”
店员的恭维声中断,看了一眼白清越,心里不解。
柳扶风听到了白清越的话,心里有了主意。
只见她坐在白清越的旁边,把带着手链的胳膊举到他面前,轻声的说“不好看吗?”
一瞬间周围铺满了属于柳扶风身上的香气,入目是柳扶风期待的眼神望着他,视线下移映入眼眸的是戴着手链的胳膊。
头一次,白清越有了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他好像进退两难,要说出口的话停在嘴边两三次。
最后,他别扭的说了一句“就那样吧。”
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答案,柳扶风告诉一旁的店员这条手链她要了。
店员控制不住脸上的笑容,“好的,柳小姐。”
“等等。”白清越叫住了店员报了一个名字和手机号。“记在这个人的账上。”
柳扶风听出来是谁后,简直要说上一句别人是坑爹,白清越是坑妈啊。他说的那串手机号和名字是白母的,她也是这家的常客。
“白清越,你给我买单不太好吧?”
白清越却有自己的一套原则,“我跟女孩子出来逛街让女孩子自己买单,传出去我要被别人笑死,这点钱我还是出的起的。”他口中的这点钱是八十八万。
很快店员把包装好的手链递给了柳扶风,两人离开了这家店。
“谢谢你送的手链,你有没有想买的东西我送给你。”
“没有,我什么都不缺。”
听到这话柳扶风没有说话,她拿出袋子里的包装盒取出了里边的手链,和他说“可以帮我戴上吗?”
白清越心想,只是戴个手链而已,这有什么的。
他接过来研究了一下怎么戴,把手链放在了她的手腕上,细细衡量着应该扣在哪个环上,神色认真的好像在做一件很重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