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一愣:“不是玩意儿!步练师是我新纳的小妾!”
刘备哈哈一笑:“三弟三弟,你醉啦!我问的是最大的收获!”
张飞将声音压得更低:
“对啊,此行最大的收获,是步练师!啧啧啧……”
刘备听着猥琐的“啧啧”声,有点上头:“三弟……你这么说不觉得对不起诸位将军么?”
张飞闻言一呆,回头看了看周围正在喝酒吃肉的英豪,再看看刘备意味深长的眼神,旋即明白过来,大声道:
“大哥问我去江东的最大收获?”
“哈哈哈哈哈……”
“自然是在座的诸位将军啊!”
他重新组织了语言,高叫着描述周泰和蒋钦如何指挥有方,用数百人马快速收拢了刘繇的八千残军。
又绘声绘色的描述太史慈和孙策在神亭岭上的激战,说了泾县的激烈城防战。
张飞高声大笑:
“那孙伯符号称江东小霸王,试图与那霸王项羽相比。
咱们太史将军能和孙伯符打个平手,足可称为江东小项羽!”
听得众人大声叫好。
太史慈尬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受不起啊受不起!”
随后,张飞谈及陈武、凌操、张英、徐盛、步骘等人的过人武力,又吹嘘了他们在江东广为人知的名声。
最后声情并茂的讲了自己带着周泰、王朗、贺齐、虞翻等人在会稽全歼孙策的大战。
听得众人再次大声叫好!
周泰碰了碰凌操:“大舅哥,这些事我都经历过!”
凌操:“滚!谁是你大舅哥!”
张飞在叫好声中起身,高声道:
“王朗、虞翻、贺齐等英杰,念我大哥仁义,已经拜我大哥为主公,吴郡、会稽郡现在是咱们的属地。”
“这两郡……竟然……”
刘备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但他快速收敛了锋芒,高声道:
“江东富庶之地乃汉室疆土,两郡太守是朝廷命官,怎么能说是我们的属地!这是原则问题,以后绝对不能这么信口雌黄!”
张飞收到了刘备的眼神, 改口道:“会稽郡和吴郡的意思,是要和大哥一起匡扶汉室!”
刘备郑重点头:“这么说就合情合理啦!”
他对着众将高声道:
“吾三弟刚刚说,能结识诸位忠肝义胆的豪杰,是他此番江东之行最珍贵的经历。
诸位在吾心中,亦是世上最为珍视的瑰宝!”
说到这,刘备霍然起身,手持酒觥,目光炯炯地望向周泰、步骘、太史慈等一众新人,声音洪亮如钟,慷慨激昂地道:
“诸位,请满饮此杯佳酿,吾等携手并肩,共克国乱,剿灭奸佞,同心勠力匡扶汉室江山!”
孙乾适时高叫:
“吾愿追随主公,荡平朝野奸邪,匡扶汉室!”
众将得了口号,一同起身高呼道:“吾等誓死追随主公,荡平朝野奸邪,匡扶汉室!”
……
众人喝到深夜,个个醉酒,东倒西歪起来。
不胜酒力的将领被仆从扶回去休息,宴会上的人越来越少。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偷偷塞给张飞一条皮鞭。
原始本能立刻被激活。
张飞迷迷糊糊的扫视周围,不见了刘备和关羽,只见到太史慈、陈武等人,心里顿时感觉到一股冲动。
走到五人身前,含糊不清的道:
“不遵将……令,何罪?”
太史慈讪讪道:“该罚50军棍!”
陈武一叹:“哎……该罚!”
蒋钦迷离的抬头一看,只看到两只圆圆的眼睛和黑黑的脸,惊恐道:
“翼德公……不是……你别过来!不是……别别别……”
“啪啪啪……”
“啀啀……啀啀啀……啀幺幺……啀幺歪……”
“啪啪啪……”
蒋钦挨着鞭子,流下一丝泪:“我好像发过誓再也不同翼德公一起喝酒,自己没遵守誓言,遭报应了!”
太史慈端坐在侧,静静排队,高声道:
“有功当赏,有错该罚,翼德公将军棍改成皮鞭,已经是仁慈,任何责罚我都认!”
凌操挪到最后一个,偷偷看着蒋钦遭鞭挞,暗自一叹:
“估计打到我这边,翼德公就没多少力气了。啀啀啀……徐盛,你别往我身后走啊!”
徐盛大怒:
“猛日,你小子敢骂我!去我前头排队!”
陈武又是长叹:“哎……我不排最后谁排最后?”
*******
半个时辰后。
张飞累了,被三个仆从扶着去了后宅,宽衣解带后丢进了一口盛满热水的浴缸。
暖洋洋的热水舒缓着张飞因为长时间操劳而疲惫的身体。
张飞正享受呢,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话:
“三弟!我来帮你洗尘!然后我们兄弟三人抵足而眠!”
张飞徒然清醒,扶着木桶就要起身:
“哥!我自己来就行!”
刘备和关羽一起按住他的肩膀:“不用!我们来帮你洗!”
“你看你黑的,自己洗肯定洗不干净!”
张飞几经挣扎都没能挣脱两只大手,只得无助的躺平:
“好吧……生活就是如此,反抗不了时,要学会享受。”
关羽呵呵小心:
“对的!三弟大功归来,我一定要好好帮你接风洗尘。
大哥,你扒开,我给他洗洗!”
刘备点头:“嗯,已经扒开了!你上手吧!”
张飞半躺着看向房梁,想起了前世在足道中心的一些购买爱情的场景,在心中努力替换服侍自己的人物形象。
过了会儿,关羽的声音传来:
“三弟,你清醒一下,我们不是你小妾,收起你的阳刚之气。”
刘备呵呵一笑:
“不用收,这样好洗!”
“三弟,继续紧绷你……肌肉!”
张飞的回想和幻想被生生打断,眼角流下一滴泪水,心中只有四个字:
“入乡随俗!”
毕竟,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东吴爱萝莉,曹魏控人妻,季汉全是……
……
翌日。
清晨。
抵足而眠后的张飞幽幽转醒,给刘备和关羽掖了掖被子,走出房门,来到自己卧房。
只见步练师伏在桌案上,被开门声惊醒,忽的站起来:
“夫君,怎么天亮了才回来?”
张飞回想了昨夜醉酒后的事情,应道:
“昨天和我大哥、二哥抵足而眠,之前我们经常这般。”
步练师瞳孔迅速放大,惊道:
“你们已经就经常睡?还用脚?玩得这么……”
张飞打断她的话:
“抵足而眠是说因为感情深厚,脚与脚相触地同睡一张床上?”
步练师脸颊一红:
“没……没想什么,就是问你们在谁的卧房睡的。”
张飞伸手摸着她头顶:“当然是在大哥房间。不过你别误会,昨夜大嫂不在!”
步练师哦了一声:“那大嫂哪天在?”
话罢,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吐了吐舌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担心大嫂没地方睡觉。”
张飞抽了抽嘴角:“结束这个话题吧!”
这时。
华佗一脚踹开房门,怒视张飞:
“你昨晚干了什么好事!你想累死老夫吗?
老夫被你折腾的一夜没睡!”
步练师一脸惊恐:“这又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