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一阵巨响,本人闪亮登场,我来救你们啦!”
刹那间,天际被一道刺目而绚烂的光划破,那光芒比烈日更炽热,比闪电更迅猛。紧接着,巨大的轰鸣声滚滚而来,震得空气都在颤抖。
众人惊愕地仰头,只见一个身影裹挟着光与风,如流星般直直坠落。待靠近些,才看清那是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人,劲装在狂风中烈烈作响 。
他的脸上戴着一副酷炫的防风镜,镜片下,双眸锐利如鹰,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一切阻碍。一头利落的短发肆意飞舞,透着不羁与果敢。
最为瞩目的,是他手中那挺加特林。这加特林枪身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旋转的枪管好似随时会化作夺命的绞肉机,巨大的枪身与他的身躯相比,却被他稳稳掌控,毫无违和感。枪身上的纹路和铭刻,诉说着它历经的无数战火与传奇。
随着他的降落,强大的气流掀起地面的尘土,形成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漪。周围的人纷纷捂住口鼻,被这强大的气场震慑得连连后退。此刻,他就像从地狱而来的战神,带着无尽的力量与威慑,降落在这片充满纷争的土地上,预示着一场震撼天地的风暴即将来临。
【我里个乖乖,这视角,我哭死绝了。】
【真刺激。】
【谁能想到云巧侯爵在听到警报声后一路狂奔到飞起顺便还顺了一把加特林和防风眼镜!】
……
南宫墨焦急跑过去:“巧巧危险!”
【是墨寒侯爵的声音!!!】
【哇,刺激,这也太刺激了!】
【夫妻混合双打!】
双方僵持,皇甫仁义阴沉着脸走了出来不顾形象的大吼:“把兵符还回来!”
【这这这是女王吗?怎么跟个吃血的样?】
【妈妈,好可怕,要抱抱。】
……
夜幽云巧:“还你狗屁”
【云巧侯爵好霸气。】
【霸气护夫,磕了。】
【前面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磕。】
【快快快凌妤公爵开播了。】
【什么,什么!!!】
……
皇甫凌妤站在皇甫仁义卧室门口。
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宛如一道隔绝阴阳的界限。门板上的木纹似是扭曲的鬼脸,在黯淡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门把手上凝结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手不断摩挲。门缝中,丝丝缕缕的寒意溢出,带着腐朽陈旧的味道,像墓地里飘散出的气息。每一丝空气的流动,都裹挟着未知的恐惧,让人无端觉得,门后藏着一个被尘封的、不可言说的秘密,那阴森的气息,仿佛在警告着每一个靠近的人,莫要惊扰门后的“存在” 。
【好可怕。】
【究竟有什么大秘密。】
……
皇甫凌妤咽了口唾沫,一推开卧室门,浓烈刺鼻的血腥味汹涌袭来,像一堵无形的墙,令人作呕。
屋内光线昏沉,唯一的窗户被厚重窗帘紧紧遮挡,几缕黯淡的光从缝隙艰难挤入,勉强勾勒出屋内轮廓。地板上,蜿蜒的暗红色血痕交错纵横,好似一张恐怖的地图,新鲜的血液还在缓缓流淌,汇聚成一滩滩血泊,踩上去能感觉到黏腻。
凌乱的床上,洁白床单被大片殷红浸透,湿漉漉的,像是刚经历一场血腥屠戮,血迹从床边一直延伸到墙角。床边的桌子翻倒在地,台灯摔得粉碎,玻璃碴上沾满鲜血,在微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四周墙壁上,喷溅的血点星星点点,触目惊心,有的地方还淌着未干的血,顺着墙面蜿蜒而下,宛如恶魔留下的爪痕。这是皇甫仁义在床上歌舞留下的痕迹。
【妈妈真的好吓人。】
【女王原来是疯子啊!】
【皇甫仁义不配当女王!】
【皇甫仁义不配!】
【皇甫仁义滚出m洲。】
……
那边,皇甫仁义和夜幽云巧一直僵持着,南宫墨护在拿着加特林的夜幽云巧身前,被夜幽云巧拉到身后:“我有武器,你是想当我的肉盾吗?”
“荣幸之至。”
【真的好磕,嘿嘿。】
【别磕了,m洲要变天了,我哭死。】
“你这孩子怎么傻了吧唧的。”
皇甫凌圩:“都什么时候了还谈情说爱。”
皇甫仁义:“皇甫凌圩你给我过来!”
皇甫凌圩壮着有夜幽云巧给的胆子疯狂嘲讽:“我就不我就不,略略略你打我啊。”
然后皇甫仁以丝毫不手软开了一枪,皇甫凌圩吓的不动了。
夜幽云巧:“看来仁义女王只对自己仁义啊。”
皇甫仁义咬牙切齿:“交出兵符。”
另一边,四处摸索的皇甫凌妤似乎找到了什么, 凑近衣柜,轻轻叩击左侧柜门,三声短、两声长,一阵轻微机械响动后,衣柜悄无声息地滑向一旁,一条幽秘通道随之显现。通道入口弥漫着陈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烛油味。两侧墙壁是粗糙砖石,上面刻满奇怪符号,凑近细瞧,能发现符号边缘磨损不均,显然被反复摩挲。
通道顶部每隔一段距离,就挂着一盏散发昏黄光芒的油灯,火焰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脚下石板路,因频繁踩踏而变得光滑,有些地方甚至微微凹陷,可见通道主人往来次数之多。沿着通道前行,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那节奏似乎正契合通道主人的日常轨迹 ,让人无端猜测,这条通道的尽头究竟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惊!救命啊妈妈!】
【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这么不好。】
【啊啊啊啊啊好可怕我已经趴妈妈怀里了。】
【真的越来越好奇了。】
……
皇甫凌妤往深处走去,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与血腥气息。突然看见一个女人蜷缩在满是污渍的角落,身上那件破旧不堪的衣物,早已被鲜血浸透,分不清原本的颜色。她瘦骨嶙峋,四肢布满密密麻麻的伤口,旧伤叠着新伤,有的还在汩汩冒着鲜血,殷红的血顺着肌肤滑落,在地面汇聚成一小滩。
脖子上套着粗重的铁链,深深嵌入皮肉,周围的皮肤红肿溃烂,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异味。铁链的另一端被牢牢固定在墙上,限制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头发凌乱地黏在脸上,发丝间夹杂着干涸的血迹。双眼空洞无神,充满恐惧与绝望,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仿佛下一秒就会消逝。
女人看见来人声音沙哑的说:“皇甫仁义……是个……个疯子。”然后手颤抖的指着一处墙壁,女人用最后的力气为皇甫凌妤指出真相。
皇甫凌妤立刻跑过去,拨开女人的头发,看到一张和自己的母亲六分相像的人。
【是皇甫仁德!】
【我们的仁德女王!】
……
皇甫凌妤跪下叩头然后向全国说明:“仁德女王已经没气了。”
【女王,默哀……】
……
皇甫凌妤按着皇甫仁德指的地方四处摸索,又发现了一个按钮,按下,开门的那一刻鲜血的气味直冲鼻子。
映入眼帘的画面直叫人吐血。
密室里,昏暗的光线从头顶那盏摇摇欲坠的吊灯洒下,勉强照亮这人间炼狱般的场景。
地面上,厚厚的一层血水肆意流淌,混合着碎肉与脏器,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脚底传来的黏腻与绵软,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声。四周墙壁上,溅满了新鲜和干涸交织的血迹,斑斑驳驳,像一幅幅扭曲的抽象画。
密室各处,粗壮的铁链纵横交错,拴着一个个奄奄一息的人。他们衣衫褴褛,几乎被鲜血浸透,皮肤绽开,露出红通通的血肉,伤口处爬满了蠕动的蛆虫。有的人被铁链紧紧勒住脖子,身体无力地悬挂着,脚尖勉强点地;有的人双手被反绑吊起,身体因过度挣扎而扭曲,脸上写满了痛苦与绝望,发出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在这封闭又阴森的密室里回荡,让人脊背发凉。
【好吓人!】
【呕……】
“求……你救……救我们。”
“皇甫仁义一直在吃人肉喝人血。”
“皇甫仁义就是个疯子!”那人用尽最后力气嘶吼。
……
【等等,我好像看到我失踪了的表哥!】
【那是我舅舅!】
……
【皇甫仁义退位!!!】
【皇甫仁义去死!】
直播间里满屏都是“皇甫仁义去死!”
真相大开,另一边皇甫仁义:“叶云巧还装吗?云巧侯爵?”
【叶云巧是我知道的那个吗?】
【卧槽今天大秘密!】
“没想到,你这么吓人,早知道qY科技公司就不和你合作了。”夜幽云巧丝毫不惊讶仿佛已经知道她会说出来一样。
【qY科技公司!!!!】
【你到底还有多少身份?】
……
南宫墨盯着夜幽云巧: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我不知道。
皇甫仁义疯狂大笑看着夜幽云巧身上的摄像头也是明白了自己的秘密公之于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会被自己的合伙人弄下台,还有我的亲生儿女。”
“既然如此,我们就同归于尽吧。”皇甫仁义把枪指着夜幽云巧,南宫墨想上前结果被夜幽云巧一脚踢飞。
电光火石间,夜幽云巧迅速转身,端起加特林,枪口对准皇甫仁义。他扣下扳机,加特林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子弹如夺命钢雨倾泄而出,在空中和皇甫仁义发出的子弹相撞,皇甫仁义就这样因为子弹不多而被了解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