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够吗?傅墨琛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没有!苏沫快速的用手捂上自己的嘴,她怎么还把心里说给说出来了。
傅墨琛听着女人的话难得的上扬嘴角,那是自然。真是脸大,苏沫在心暗暗腹诽。
苏沫被傅墨琛放到车里,在苏沫看不到的地方对着宋鸣说:“查清那个人的底细,不要把人弄死。”
他知道苏沫没有什么朋友,人际关系简单,不应该有人会去伤害她。不过,既然有人敢动他的宝贝,就要做好求生不能,求死的不得的准备,傅墨琛深邃的眸微微眯起,仿佛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回到车的傅墨琛对着苏沫说:“你今天就搬到我这里来,东西我让宋鸣拿过来。”
正在喝水的苏沫被傅墨琛的话呛到,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搬到你那里,我不去!
你没得选,男人霸道说完,汽车的引擎声响起,你凭什么让我去你哪里?苏沫无语的问道。
你说为什么?男人把车停在路边,今天如果我来晚了怎么办,如果我没有发现你被人绑了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再也见不到你!
傅墨琛爆吼着,充满怒气的声音回荡在车中,你……,你在担心我?苏沫被男人的话震惊的发愣。
但是我自己也可以跑出去的,那个男人不是我的对手。苏沫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弱弱的回答道。
你真是要气死我了,傅墨琛用手戳了戳女人的脑袋,真想看看你的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男人霸道的话传来,苏沫撅起小嘴,真是个霸道的男人,那个男人怎么会是本宫的对手。
想起男人的话,他在担心我?不会怕我死了没人给他捉弄了。臭男人,苏沫在心里狠狠的骂到,对着前面开车的傅墨琛挥着太极拳。
车子终于抵达傅墨琛的庄园,豪华的超出了苏沫的想像,可以容纳万人的欧式城堡出现在苏沫眼前,巨型喷水池中放在舒适的音乐。
傅墨琛看着女人惊呆的模样不由感到好笑,你比皇上还会享受啊,苏沫调笑的声音传来。
你不喜欢吗?傅墨琛挑眉问道,苏沫无语,这个男人自从回来就这么骚气的和她说话,要不是在他的地盘上,她真想抽醒这个自恋的男人。
看着房间的布置苏沫不由大惊,这和她现在住的一模一样,你……,你故意的?你早就想要我到这里住。
你还真是多想,你正在住的也是我的产业,布置一样不是很正常吗,苏沫听着男人的解释也觉得合理起来。
你先休息吧,我让宋鸣去取你的东西。傅墨琛心虚的走了出去,天知道这是他第一次去苏沫家的时候,回来就鬼迷心窍一样让人去按照苏沫的房间去布置。
看着布置完的房间,傅墨琛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这个女人一定是给她下药了,傅墨琛觉得自己的想的很对,在心里默默点头。
这个就是傅少带过的女人吗?真漂亮啊,比现在最火的女明星还要漂亮,不亏是傅少看上的女人,俩个女佣八卦着。
聊什么呢?还不快去干活,一位头发花白的长者对着俩个女佣说道。
是,林伯。女佣恭敬的回道,也不知道这位小姐是什么来历,竟然能让禁欲的傅少带到家中,不管是什么身份,只希望她可以治好傅少内心的伤吧。
这么多年终于有人可以可以被傅少接近了。
躺着大床上的苏沫左右翻滚,她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到这了呢?这个男人一定是给自己下药了。
苏小姐,饭已经做好了,傅少在楼下等您用餐,女佣恭敬的说道。
苏沫还没走到楼下,就看到一桌的菜摆在餐桌上。咽了咽口水,这么多?咱们两个人可以吃完吗。
傅墨琛不以为然,示意女人坐下,起身为苏沫成起鱼汤,苏沫接起,两人自然的动作就像生活好久的情人,身旁的女佣们不在淡定,她们有没有看错?
她们在这里服侍了这么多年,今天竟然可以看到傅少带女人过来,还替她盛汤,震惊程度堪比太阳从西边出来。
林伯欣慰的看着两个人的行为,少爷总算是开窍了,这下老爷他们再也不用担心抱不起小孙子了。
苏沫就在众人期待下吃完饭,看到男人回到房间,等等,他怎么就在隔壁?
少爷是在保护小姐,如果有危险少爷也会第一时间护小姐周全,管家林伯慈祥的回答。
苏沫怀疑自己听错了,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在他家,她能有什么问题,她明白了,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傅墨琛。
苏沫回到房间气不过起身去敲隔壁男人的房门,苏沫见一直没人回答,贴近房门听到微弱的吼啸声,这不像人可以发出的声音。
苏沫想起跟在怪老头身边曾有人到月圆智之夜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发疯撕咬身边的人,像狼一样。
让苏沫没想的是,这个时代竟然也会有人会患上这种病。要知道,那个怪老头都束手无策的病竟然再次出现。
苏沫推开门,就看到男人痛苦的蜷缩着,听到开门声傅墨琛通红的双眼看向来人,出去!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傅墨琛没想到月圆之夜的时候才会发的病竟然提前了,那些吃的药只能暂时缓解他的痛苦,他看到苏沫进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用被挡起自己的脸。
他不想让苏沫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更害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作出伤害她的事情。
还不快走,你是听不到我的话吗?傅墨琛再次大声像着苏沫吼道,女人好似听不到傅墨琛的声音,伸手翻着身上的银针。
不要动,我可以暂时缓解你的疼痛。不等男人反应,苏沫快速的把银针插入傅墨琛的身体中,过了一会,男人好像发现刚才还在折磨他的疼痛好似消失不见了。
你怎么会,要知道他深受怪病的折磨全世界最好的医生和医疗设备都只能让他短暂的脱离痛苦,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