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娄金龙的话,何雨柱瞬间愣在原地,眉头紧紧拧成了个疙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帮娄半城带出的那个箱子,真的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只不过娄三为何突然在香江就变卦了呢?
何雨柱面上佯装困惑,连声道:\"不对,不可能,肯定不可能!你是骗我的吧?娄先生那么讲究体面的人,咋会做这种事?\"
娄金龙并没有回应他,只是绕着何雨柱来回踱步:“父亲带的信里提过,你小子能让东西凭空消失……该不会这m国眼下的乱子,是你干的吧?\"
可他又摇摇头,这也不太可能,那么多东西同时消失,并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不过也不排除是何雨柱的可能。
一想到何雨柱手里可能攥着m国近百年的财富,他眼底不由得泛起贪婪的光。
他必须把何雨柱牢牢攥在手里,而非交给军方;一旦交出去,自己的全盘计划都将落空。
可眼下身处军营,他得想办法把人弄出去,同时还得防着对方把铐住的手铐、绳子之类的东西直接变没,他得琢磨个万全之策才行。
何雨柱一瞧这小子眼睛滴溜乱转,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
何雨柱按捺住行动的念头,想看看这小子到底要怎么对自己;同时他也对替娄半城带出了什么东西感到一丝好奇,决定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娄金龙刚要有所动作,帐篷的门帘忽然掀开,两名m国军官与一名西装革履的外国人迈步而入。
那名m国军官用英语怒吼道:\"娄,你在干什么?叫你来只是做翻译,怎么自己擅自审问起来了?\"话音未落,帐内空气仿佛凝固,他身后的同伴手按枪套,眼神如刀般盯着正在\"越界\"的娄金龙。
娄金龙弓着身子小跑到军官面前,用英语谄媚道:\"长官,我只是先替您探探底,这中国人实在不老实。\"眼角余光却不住往何雨柱瞟去。
那名军官并没理会娄金龙,而是转头有些尴尬地看向那名身穿西装的外国人:\"威廉先生,实在抱歉,手下不懂事,怠慢了您的贵客。我这就亲自把人交给您。\"
那名军官刚要上前解绳,娄金龙慌忙拦住:\"约翰长官,不能放他!这人跟m国物品消失脱不了干系!\"
娄金龙此刻后颈已被汗水沁透,却仍梗着脖子重复:\"他身上肯定有问题!\"
他清楚,现在绝对不能放了何雨柱,倘若就这样将人放走,他方才所说的一切,何雨柱必定会去追查,届时娄家在m国的布局将遭受致命打击。
约翰盯着娄金龙看了片刻,转头看向威廉:\"威廉先生,此事事关重大,我们需要再调查一下。\"
威廉面露不满,直接掏出一份文件:\"这是你们长官签署的释放令,现在必须无条件释放何先生。否则,汇丰银行将代表大不列颠帝国向贵国政府提出严正抗议。\"
何雨柱虽听不懂几人对话,却也看出那个穿着西装的外国人像是来救自己的。
可他在m国举目无亲,压根不认识任何外国人,心底泛起一丝警惕:究竟是怎么回事?
威廉其实也很无奈。一个多月前,他收到来自香江的电文,称一位叫何雨柱的先生将抵达m国,要求妥善款待,且特别注明此人\"身价不菲\"。
威廉派人按电文提示的船次去接人时,却扑了个空,在码头连何雨柱的影子都没有。
威廉为此懊恼不已,毕竟没人会拒绝一个大金主。
谁知次日,整座城市竟骤然变成一片荒芜,他甚至一丝不挂地出现在街头。
历经半个月休整,他才勉强将汇丰恢复了些——最起码所有人能在帐篷里办公了,可今天却又接到军方问询。
一名m国军人拿着何雨柱的身份证明,询问是否存在此人。
威廉大喜过望:汇丰此次在m国损失惨重,若能得到这位大金主助力,必能加速恢复运转。
于是他迫不及待找到军方最高长官,以汇丰名义施压,迫使对方签署释放令。
刚才之所以娄金龙一个人进来,也正是约翰要去接待威廉。
威廉见对方仍不肯放人,急得直接将文件拍在桌上:\"约翰上校,您该清楚这份文件的分量!\"
约翰盯着那份盖着鎏金印章的释放令,他当然知道,汇丰背后站着的是各国财阀势力,得罪不起。
最终只能狠狠瞪了眼娄金龙,上前解开何雨柱的绑绳。
威廉见状立刻换上笑脸,走到何雨柱身前伸出手:\"何先生,您好!我叫威廉,是汇丰银行在这里的总经理。\"
何雨柱看向威廉,没想到这洋鬼子竟是汇丰的,而且汉语说得竟然这样流利。
他伸手和对方握了握:\"威廉先生,谢谢您了。我有两位朋友被关在这里,能否帮忙……\"
威廉将一枚刻着狮马徽记的银质徽章塞进他掌心:\"何先生,这是汇丰总行的信物,凭此在全球任一家汇丰的产业,您都能通行无阻。\"
他转头看向约翰:\"至于您的朋友……我还要继续和这位约翰长官好好聊聊。\"
何雨柱捏着那枚徽章端详片刻,也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便随手塞进衣兜,又不动声色地将其转入空间,直觉告诉他,这东西以后或许能派上用场。
娄金龙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何雨柱被威廉救下。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被他视为\"砧板上的鱼肉\"的混子,竟能让汇丰银行亲自下场捞人。
他忽然有些后悔刚才自己说的话,他可是知道,在这m国,得罪军方或许可以活,但得罪财阀……你将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何雨柱揉着被绳子勒出红痕的手腕,缓步走到娄金虎面前,目光平静却带着几分冷意:\"娄大少爷,我怎么感觉您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