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之盟主,犹如千里马遇到伯乐,而他与之王炎,却换了过来,犹如伯乐之于千里马。
虽然殊途,却是同归,所以,他才会有那时的感觉吧,鬼治妖王思索道。
“也美拉,果然是一时清醒,一时糊涂,冲动算是她的唯一缺点吧。”
围观的重门生,看到了这一幕,对因多罗说道。
“是啊,她这种直爽的性格,我倒是很喜欢,只不过,就是容易被骗。”因多罗笑道。
看着眼前散发出樱花味道的女剑士,王炎倒是有些好奇。
这樱花香味不浓不淡,实在是恰到好处。
如果能让她帮忙经营自己设想的香水生意,那就再好不过了,王炎在心里想道。
“去外天吧,这里施展不开。”对面的女剑士对王炎说道。
“且慢,如果我打赢了你,能不能提个要求?”王炎笑道。
“你能打赢我再说,不过,应该很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师父让我杀你,你必死无疑。”那个叫魔樱的女剑士答道。
“假如我没死呢?”王炎笑道。
“你若真的没死,我答应饶你性命,想跟我提条件,却是不能。”见王炎还敢提条件,也美拉突然觉得此人非同小可,为刚刚自己的应战感到懊恼。
“这不行,这不公平,我都没死,还需要你饶我一命吗,我看,你是害怕你徒弟输给我,然后赖账是吧。”王炎激将道。
“无耻,我答应你,你要是赢了,答应你一个条件,不过,若是过分的条件,我一概拒绝,所以,你先说来听听。”被这么一问,也美拉心里也没底了,万一他真的打败了她徒弟,到时候可就麻烦了,所以,先得问清楚。
“我要是赢了,就让你徒弟以后有时间,帮我打理香水生意,怎么样?不过分吧。”王炎答道。
香水生意,也美拉听后,简直无语,让她徒弟以后帮他做香水生意,简直是奇葩。
不仅也美拉这么认为,连一旁的几乎所有人都认为。
这个青年是不是脑袋有问题,让女剑士帮他做香水生意,简直前所未闻。
“我替她答应了。”也美拉道。
她恨不得现在捏死这个臭小子,半路出来坏她好事。
要不是刚刚答应让她徒弟出手,她自己就想杀他千百遍了。
“那就战吧。”
说罢,王炎一个瞬移便出现在了刚才射天真罗消失的天空。
而魔樱也随之飞上天去,来到了刚刚也美拉之前所在的位置。
同样的位置,再次上演一场对决,下方的众人又开始热闹起来。
在听到香水生意的那一刻,团队里的所有人,原诺天心也好,洛鲨也罢,乃至老板娘和忒丝涅,以及他的徒弟茵娜,都是一时石化。
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这王炎还真是临危不乱,在这种节骨眼上,竟敢妄图拉对手入伙。
简直是Leader风范十足,挖墙角也没见过他这么直接的,竟然是当面挖。
当时她们几女就看到,那个名叫也美拉的古代强者,脸上的鄙夷之色是丝毫不带掩饰的。
同样被震惊的,还有鬼治妖王。
他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亦没想到,王炎这小子,竟然这么大胆。
要知道,那可是也美拉的徒弟,他竟然也敢觊觎,简直是吾辈之楷模。
厉害啊,果然,这王炎如若不死,他日定是人中之龙,鬼治妖王想道。
“这个小子,恐怕来历非凡,我总觉得,曾经见到过他一样。”
看着半路杀出的那个青年,因多罗一时有了似曾相识之感。
可是他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见到过他。
“若是真的,那这次可可妖盟之行,麻烦可就大了。”重门生震惊道。
要知道,因多罗比他先出道100年,也就是2000年前,那个年代,可以说是一个大世,天才辈出。
如果果真如因多罗所预感的那样,这个青年一定不简单,极有可能是2000年前本征大帝手下的余孽。
2000年前本征大帝差点统一域内域外这件事,重门生后面也有所耳闻。
当时,本征大帝手下坐拥24大元帅,72大神将,1024大天将,简直就是君临天下,莫敢不从。
要不是他中途暴毙,那时域内和域外就被他统一了。
本征大帝的天纵之姿,震慑宇内,虽然其本身实力甚至连一个普通强者都不如。
但是,他的人格魅力和军事指挥才能却能收揽天下英雄为之所用。
不得不说,他的出现,可谓昙花一现,实乃千古不世之帝王。
而可可妖盟的前身,据两大家族打探,就是本征大帝座下1120至强者之上中的某些余孽。
之所以称之为余孽,是因为两大家族强烈抵触本征大帝这种统一思想。
要是域内和域外一统一,那么大一统帝国的力量就会凌驾于家族的力量之上,这是两大家族不愿意看到的。
现阶段的分散状态下,两大家族可以主宰各个小国,利益可以保证最大化,不受约束。
而一旦统一,两大家族就会被大一统帝国所束缚,最终可能消失在权力的斗争中。
所以,2000年前,他们联合了当时的吸血鬼族、精灵族、人族等,想要抵挡本征大帝的铁蹄。
就在他们严阵以待之时,好运传来,本征大帝暴毙,其入侵域内的计划才得以作罢。
而两大家族也是虚惊一场。
要知道,域内虽然联合了各族,但是预估的胜率远比散播出去的胜率低得可怜,十分之一不到,可想而知,当时的域内各族是有多么的不安。
一旦失败,各族都将沦为阶下囚,这种代价之下,他们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那么这个突然出现的青年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极有可能是本征大帝座下那24大元帅或者72大神将以及1024大天将中的一个。
至于最有可能属于这三类中的哪一个,就要等到他和魔樱战过一场之后便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