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
叮叮当当,是扣子滚落满地的声音。
娄宴礼:“……”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这丫头动作咋这么迅猛呢?
江晚宁松了一口气,“还得是你的法子管用!”
呼吸间,胸腹起伏,瓷白的肌理上是触目惊心的鲜红,兼具力量与美感的身体,就这样坦诚在自己的面前。
江晚宁光顾着寻找伤口,却不知她的这股打量,对于一个恋慕着她的男人来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诱惑。
她没发现,娄宴礼的耳朵根红的厉害,都快要滴血了。
“你……”他想说,这迫不及待的样子,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有些……忍不住的想象,被她所占有的画面,又该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江晚宁全然没有注意到娄宴礼细微的变化。
她满脑子都是在找伤口,更是在想,伤口严重到什么程度必须得送医院!
可当江晚宁看清楚他胸膛上、腰腹间的伤痕时,她惊讶的合不上嘴巴。
擦伤,枪伤,淤青,错综复杂的交错在他的身体上。
她轻轻的脱掉娄宴礼的上衣,却见后背上,全都是棍子用力砸上去,才造成的那种痕迹,细密的伤口不少,用鲜血淋漓来形容这个画面,一点都不过分。
“明枭这个混蛋,他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江晚宁鼻尖一酸,一想他是为了保护自己,她有点忍不住想哭。
娄宴礼看她要掉眼泪,笨拙的抬手擦着她的眼泪,故意凶巴巴的说道:“哭什么?不知道的以为我要死了呢。”
江晚宁一把捂住他的嘴,娄宴礼的瞳孔猛地紧缩。
感受着他的唇落在自己的掌心,江晚宁眼圈泛红,泪眼莹莹的说道:“以后不许再把死挂在嘴边!再让我听你说一次,我就抽你屁股一次!”
嗯……
娄宴礼点了点头,他贪恋她掌心的温软。
不想让她离开。
当江晚宁从他的后背将上衣抽出来扔到地上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难免相贴,娄宴礼的手,轻轻的勾着她的腰,将她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生怕她不小心摔下去。
江晚宁的发丝,落在他的胸口,撩拨着他心里痒痒。
“其他地方受伤了吗?”如果上身都这么严重了,那下身呢?
见江晚宁作势就要解开他的皮带,娄宴礼一手摁住了她的手,“你是真不清楚这对于我意味着什么,还是你故意的?”
如果晚晚想,他可以躺平,让她为所欲为。
“哈?”江晚宁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脸迅速变红!
见娄宴礼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她感觉自己被深深的误解了,“你有病吧!你人都快死了!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呢?”
“算了,还是让医生鼓捣你吧!我走了!”江晚宁想要抽回膝盖,却被娄宴礼勾着腰,将她摁在怀里。
重心前移,她扑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又怕弄疼他的伤口,语气也慌乱了几分,“你别闹了,要么去医院,要么我给你上药。”
她是真的没心情跟他玩成人游戏。
“我说了,抱抱你就好。”娄宴礼不想松开她,他喜欢这种紧密的相拥。
江晚宁紧绷着身子,那是一点也不敢动啊。
在这短暂的拥抱里,她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处理伤口……
枪伤?
如果是枪伤的话,里面有没有子弹?
她又不是医生,怎么才能取出来子弹?
不行,还是得去找医生……
诶?
谢景越的手机号是多少来着?
等等,我现在麻烦谢景越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