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是不敢忘记,太子爷是如何用皮带勒住了她的脖子,散漫又威严,强迫她吞下了他的一切……
印象里的宋白,也不是这样开朗阳光的模样,他比任何人都要阴鸷,更加的可怕,因为知道被她利用,所以爱,变成了恨。
“宁儿,你忘记我的职业了吗?我可是个演员,你喜欢的任何模样,我都可以演给你看,可我本人,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扯开的,是她身上的衣服。
困兽之斗,大抵如此。
她与宋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由爱生恨的虐恋。
而谢景越……他一贯清冷自持,克己复礼,可这不代表他没有欲望,压抑许久的情感总要宣泄。
江晚宁对于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出口,伦理?道德?他并不在乎。
以为谢景越是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实则,他才是那个隐藏最深的疯子。
前世的一切汹涌至极,如海水一般灌入江晚宁的大脑。
前世,她死的很是悲惨。
这一次呢?
也会是这个结局吗?
江晚宁眯起了漂亮的眼睛,心里窜起了反抗的火苗,她不要。
她深吸一口气,情绪也平稳了许多,她看向了为首的娄宴礼,知道他最小肚鸡肠,挑动他的情绪,似乎要更直接,更快一些。
“我可没有恩匹的癖好,你们谁最强,我就跟谁走!”她反而坦荡了。
与其让所有的矛盾点,全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倒不如转移出去。
让他们几个人打的你死我活,也好过,把自己置身在危险之中。
上辈子的她,更多的是因为被这些人质问,方寸大乱,而这一次的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是这些人黏着自己,这么一想,江晚宁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怕的。
至少,先避免今天这一场恩匹的死局,至于其他的,再根据情况定。
“这又是你想要拖延的手段?”江扶砚冷冷的注视着江晚宁,明枭或许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
她还真是一个小骗子。
娄宴礼若有所思,似是决定了什么。
他拉起了江晚宁的手腕,拖拽着她来到了一个笼子面前,“不听话的小鸟,就该关起来。”
娄宴礼这个人占有欲很强,在爱情这件事情里,是有排他性的。
他本来也没打算和其他男人共享自己的女人。
先把她关起来,至于这些竞争对手,他自己想办法就是。
“你有病吧?娄宴礼!”江晚宁捶打着他的胸膛,不想被锁起来。
可娄宴礼力气很大,“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听话。”
他将江晚宁推了进去,锁上了牢笼,他掂着手里的钥匙,当着江晚宁的面,将钥匙损坏。
“这笼子的钥匙只有一把,在我消火以前,你休想离开这里!”娄宴礼冷哼一声,接下来,他该对付这几个难缠的情敌了。
被关在笼子里的感觉是不太好,但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说,关笼子也不是个坏事。
至少说明,她赌对了。
京圈太子爷娄宴礼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至少当下,她保护了自己,没有落入到被*死的结局里。
既来之,则安之。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娄宴礼去办吧。
江晚宁承认,这一次,她利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