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想要救宁宁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只有我娶了宁宁,她才能永远留在咱们家,您这么喜欢她,她在身边不好吗?”江扶砚以利诱之。
徐晚音的确是很喜欢自己的这个女鹅。
只是……
“话是这么说,可是明枭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会松手吗?就怕他不会。”徐晚音这下真的觉得头大了。
江扶砚的心里的野兽似是要挣脱束缚和囚笼。
既然上一次,差一点没能得到宁宁。
那这一次,就放任自己,得到宁宁,不就可以劝退明枭了?
如果可以让宁宁怀上自己的孩子,把婚姻的关系变的更加坚实,明枭总该放手了吧?
见江扶砚的眼色一变,徐晚音立马意识到什么,“你别胡来啊,到时候宁宁恨你,我可没办法哄回来。”
“妈,我只要宁宁一个女人,除了她,我谁都不要。”他下定决心。
“你要干什么?”徐晚音顿觉不妙。
“妈,你会帮我的,对吗?”江扶砚幽深的眼睛望向徐晚音。
宁宁从来都对母亲不设防,如果母亲可以帮自己的话……
事儿,不就成了?
“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我是不会帮你的,我也是个女人,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劝你最好收起来你那点小心思,你要是敢伤害我的宁宁,就算你是我儿子,我也跟你没完!”徐晚音说完,就起身离开。
她心里有些不放心,还是想把这个事儿先告诉宁宁。
徐晚音知道,她的这个儿子,疯起来,是挺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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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晚宁也正好从江祁年的书房里走出来。
正好看到养母站在走廊尽头,见她出来,楼下的江扶砚也盯上了她,当一个男人对女人产生欲望的时候,眼神便不再清白。
徐晚音脚步加快,挽起了江晚宁的胳膊,“宁宁,妈妈好久都没有跟你一起睡觉了,你今天跟妈妈一起睡。”
她朗声说道,一方面,是想要保护宁宁,决不能让宁宁落单,给江扶砚趁虚而入的机会,一方面,就是故意说给江扶砚听的。
在这个家里,有她护着江晚宁,绝不会让狗儿子得逞。
江扶砚咬紧了后槽牙。
不过没关系,在宁宁大婚以前,他有的是机会。
江晚宁很是愧疚,她看到养母徐晚音的时候,脑海里闪过徐晚音对她好的画面。
“妈……对不起。”她歉疚的点,是觉得自己让养母失望了。
徐晚音一愣,还有些不好意思,“该道歉的人不是你,是扶砚那个臭小子!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玩意儿!傻丫头,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不跟妈说啊,还把妈当外人吗?”
其实,徐晚音很是心疼江晚宁。
这孩子从小就生的漂亮,走到哪里,都会被男人给盯上。
她从小拼了命的宠,为的就是不让黄毛小子沾边。
徐晚音就希望她的女儿张扬明媚,浑身是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
美貌对一个女人来说,不一定是个好东西。
如果有家世傍身,有能力支持,又或者,有极高的情商,搭配出牌都是王牌。
唯独单出美貌这一张牌,会是死局。
徐晚音带着江晚宁来到卧室,连忙关上了门,她快步走到江晚宁的面前,眼神很是担心,“宁宁,你听妈的话,这几天在家里,不要和你哥哥去任何一个私密的空间,也不要跟他单独相处,我会安排人一直保护着你,听清楚了吗?”
“他是和您说什么了吗?”江晚宁感觉越来越棘手了。
明枭在逼婚。
娄宴礼想要囚禁她。
现在,江扶砚是想生米煮成熟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