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她想要偏开脖子,可明枭的手掌却落在她的后脖颈,强制她迎合自己。
铁笼里的江扶砚在吼叫,他退却了温柔儒雅的一面,变的疯狂又可怖。
“知道吗?你毁了我的一切,如果没有暖暖,我已经死了。”
他吸吮着血痕的地方,带来一阵一阵灼烫的刺疼。
“那场车祸,不仅夺走了我的双腿,也夺走了我的眼睛……在我最想死的那一年,是她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他永远记得那个热情温暖的声音,是如何将他从厌世的边缘拉了回来。
“暖暖是这天下最好的女孩儿,你怎能见死不救呢?”
他咬住了她的喉咙。
窒息感和疼痛再次袭来,江晚宁眉头紧皱。
“当她的替身,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明枭松开了她,看着脖子上一片的淤痕,他满意极了。
江晚宁后知后觉,这才意识到,或许明枭心里已经放下了林暖暖,他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当林暖暖的替身,好供他发泄。
所有对林暖暖做不了的事情,他都要对自己做。
简直扭曲又变态。
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
江扶砚跪在铁笼里,疼惜的看向江晚宁,“宁宁,不要答应他!”
明枭再次掐住江晚宁的脖子,侧眸看江扶砚,“她没的选,这是你们江家与我的交易,忘记了吗?”
“那是大伯答应你的!不是我!”江扶砚大吼。
“是不是你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上天曾给过你机会的啊,是你不中用,又该怨谁呢?我和你不一样,这么好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我可不会放过她。”他的手掌,放肆的沿着江晚宁的玲珑滑落。
江晚宁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和排斥。
“别看我残疾,可我那方面却好的很,一定可以满足你。”他微微的分开膝盖。
江晚宁别开头。
该怎么办?
她还能怎么办?
听着咔哒一声,明枭解开了皮带,见他动真格的,一种莫名的恐惧再次袭上心头。
他放肆的打量江晚宁,心里已经想好了该怎么折辱她,才能让自己更快意。
就在一切都将无法阻止的时候,却听着一声巨响,嘭一声,房门被喷子轰炸,轰然倒地。
在升腾起的巨大灰尘里,江晚宁看不清来者是谁。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敢带走我的小野猫?”听声音……
“娄宴礼!”江晚宁眼前一亮,是他!
灰尘散去,只见娄宴礼单手扛着霰弹枪,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要多痞帅就有多痞帅。
见到他,明枭的脸色微微一变,“你是怎么进来的?外面的人呢?”
“我说尽好话,可他们却不让我进来,没办法了,只能出手教训一下了。”娄宴礼散漫至极的走了进来,他将霰弹枪对准了明枭的额头,歪头,笑的邪气,“你猜,我这一枪下去,你的脑袋会不会开花啊?”
明枭死死的掐住了扶手,目光微凉,可他还是耐下了性子,“娄二爷果然和传闻中一样,武力超群。”
他请的这些保镖,可以说是从全世界的佣兵营里挑选出来的顶尖打手,在外驻守的至少也有数十人,没想到,娄宴礼竟然只身一个人,就能闯到这里来。
他还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娄宴礼一眼就看见江晚宁的脖子上满是红痕,甚至还泛着一丝微微的水光,他心头的怒意翻涌,抬手用枪口推着明枭的脑门,眸色也认真了起来,“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