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江扶砚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谢景越一整个就变的紧张起来,他又又又开始变的不正常了。
江扶砚顾不上自己胳膊上的伤口,他来到房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江晚宁的面前,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江晚宁,确定她完好无损、安然无恙、身体健康、精神状态正常以后,才放下心来。
“宁宁,哥哥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了。”他呼啦一下子,把江晚宁抱了个满怀。
一旁的谢景越一下子就看不下去了。
他努力的扒拉开两个人,十分严肃的找了个理由,“江先生,你的伤口裂开了。”
胡扯!
江晚宁心想,谢景越你是有透视眼吗?
怎么还能隔着雪白的纱布,看到里面的伤口裂开了?
“没有……”江扶砚没感觉到疼。
但谢景越却勾住江扶砚的脖子,强迫他松开江晚宁,拖拽着他远离江晚宁。
江扶砚绝壁是故意的!
故意当着自己的面儿跟晚宁光明正大的秀恩爱?
嘿!
他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都说好了公平竞争,你小子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也得问问他们愿不愿意!
江扶砚开口说道:“谢医生,我怎么记得这纱布,是四个小时以前刚包扎好的,不用换吧?”他故意戳破谢景越的小心思。
谢景越面无表情,说的格外认真,“那可不行,毕竟江先生的身体健康很重要,千万不能马虎。”
看着谢景越一本正经的样子,江晚宁就忍不住想笑。
啧。
谢医生这点花花肠子,全都用在她身上了。
明知谢景越是成心的,江扶砚也不配合,他拒绝,抗拒,挣扎,甚至比过年的猪还要难按。
“我真没事儿谢医生,不用给我包扎了。”他极快的看了一眼江晚宁,主要是,他不想让她愧疚,也不想让她心疼。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谢景越立马拆开了纱布,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江扶砚和晚宁待在一起,没考虑到那么多。
因为除了这个办法,他似乎没啥合适的借口,好能分开俩人。
却没想,江晚宁无意间看到了江扶砚胳膊上的咬痕。
“等等?这都是,我咬的?”江晚宁从床上跳下来,无比震惊的看着他胳膊上的牙印儿。
这也太夸张了吧!
她属狗的吗?
怎么能咬这么狠?
江扶砚还想遮挡一下咬痕,“宁宁别担心,一点都不疼,真的。”
“怎么可能不疼?!老天爷,我怎么能咬这么狠!”江晚宁震惊了。
谢景越明显感受到了江晚宁的心疼,他手下的动作加快,平时二十分钟能搞定的包扎,他用了五分钟,就包扎完毕。
“他皮糙肉厚,不疼,不信你看。”谢景越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胳膊。
江晚宁明显看到了江扶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可江扶砚却还在保持微笑,他要坚强,“……他说的没错,一点都不疼。”
谢景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江晚宁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可恶的江琮!我这就找他去算账!”
见江晚宁要冲出去,江扶砚立马勾住她的腰,将她摁在了床边上,“好了好了,我已经替你出过气了。”
“奶奶的!不把他大卸八块我誓不为人!”江晚宁继而又感觉很不爽,“对了哥哥,他一直提一个人,叫什么先生,他是谁啊?”
江扶砚的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