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已经完全融化在了香槟里,江晚宁绝对喝不出来。
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像条狗一样,求着他要她。
虽然江琮并不喜欢这个和江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姐姐,可如果能亲眼看到江扶砚为了她而发疯,似乎也值了。
这么一想,江琮越发的想要折磨江晚宁了。
江琮瞥了一眼正在忙着维持秩序的江扶砚,心想着,眼前这堆烂摊子,还是留给他来收拾吧。
“哥,我先带姐姐去处理一下伤口。”在人前,江琮倒是规矩,他扶着江晚宁的胳膊,打算带她去她最害怕的地方。
江晚宁对江琮的印象没那么糟糕,想起上次,江浔对自己那么没礼貌,还是江琮维护了她,她也没多想,虽然手上的伤口不深,但现场有哥哥维持秩序,她留在这里倒是也没什么意义。
娄宴礼慵懒的坐在椅子上,他可不打算走。
但江扶砚察觉到了他的心思,他非但察觉到了娄宴礼的,也知晓宋白和陆临野也不想离开。
那可不行。
正好,趁着爷爷中毒这件事情,江扶砚想要一并把他们全都轰走。
这样就没有人虎视眈眈他的宁宁了。
江扶砚单手插兜,面带微笑的看向众人,“各位,实在是不好意思,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影响了各位赴宴的心情,今天还望各位先行回去,等江某解决了家里的事情后,会亲自携礼致歉,以表诚意。”
娄宴礼歪头,眼神邪妄的看向江晚宁。
“既然江总要忙着解决家里的事情,倒不如让江小姐亲自登门致歉,如何?”
江扶砚察觉到他目光里的强势与肆意,他挡在了江晚宁的面前,心想自己的妹妹站在这里,必然会引得豺狼虎豹想要掠夺,“宁宁受了惊吓,需好好休息,此事还是我来亲自处理好了。”
这时,江琮正好开口,江扶砚顺势对着江琮说道:“你先带宁宁去包扎伤口。”
江琮勾唇,露出一个轻不可察的笑意。
“姐姐,跟我来。”江琮再次想要搀扶江晚宁。
可江晚宁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没事儿,我回房间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你留下来帮忙吧。”
毕竟参加宴会的人很多,养母和养父刚才跟着爷爷去医院了。
而大伯和大伯母则是站在门口,送别前来赴宴的宾客。
场内的秩序,由江扶砚亲自控制,一切看样子都井井有条的。
只是江晚宁心里实在是疑惑,爷爷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了呢?
她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思索着这件事情,丝毫没有留意身后的江琮,望着他的背影,流露出了一丝嗜血的兴奋。
江晚宁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她大步流星走了进去,身后的江琮有些疑惑,可他还是跟了进来,顺势关上了门,听着咔哒一声,江琮锁上了门。
“江琮?你进来干啥?”江晚宁扭头,疑惑的看向江琮。
江晚宁打量江琮,他的长相阴柔,肤色偏白,只不过是那种不太健康的白,眉宇与大伯有几分相似,好看,但却让人觉得跟蛇一样,粘腻,冰冷,他头发微卷,看起来有些病态的慵懒感,眼神里充盈着淡淡的厌世。
“姐姐,我不放心你,特地过来照顾你。”他倚着酒柜,指尖有意无意的点着自己的腿,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江晚宁心下觉得更加疑惑了,“我跟你爸打的死去活来的,你会有这么好心?”
事出反常必有妖!
江晚宁警惕起来。
江琮站直身子,在房间里走了一圈,一会儿拉扯一下窗帘,一会儿摆弄一下床头柜的照片,他吁了一口气,“姐姐,七年前,从这里发生过的一切,难道你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