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江扶砚失控的人,怕是只有她了。
江琮很喜欢看兄长失控的样子,一想平日里彬彬有礼的伪君子,会在江晚宁的面前撕开自己所有的伪装,吓走他心爱的恋人,而江扶砚所有的爱而不得,都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江扶砚越想掩藏,他就越是要撕开真相,明日便是爷爷的寿宴,等到了这一天,他一定会亲手送江扶砚一份大礼。
等着看吧江扶砚,你会为你所有的轻狂与傲慢,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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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家。
晚上八点,娄宴礼和往常一样,从泳池里游了几圈,便光着身子走了出来,水珠沿着他的胸膛滚落,他甩了甩头,发丝在滴水,他锐利的眼眸望向手机。
晚晚,你还真是沉得住气,到现在都不给他打电话,希望你明天,能像今天一样硬气。
觉得有些索然无味的娄宴礼擦干净身体,穿上黑色的丝绸睡衣,光着脚走回到自己的卧室。
他满脑子都是江晚宁,对明天的寿宴,越发兴奋与好奇。
他不断的看着时间,希望时间可以走快一点,再快一点,他迫不及待想要去见江晚宁了。
明明如此兴奋激动,可娄宴礼这会儿还是涌上了困意。
很快,娄宴礼进入了梦乡。
梦境中……
江晚宁攀附在他的腰间,亲吻着她的喉结,他正想勾住少女柔软的腰肢时,却捉了一抹空。
娄宴礼正疑惑,人跑去哪里了?结果在他的面前,一团雾气散开,只见偌大的床榻上,铺着黑色的床单,她穿着白色的裙子,满脸惊恐,正步步后退着,她的面前站着的人是她的养兄江扶砚,而身侧,则是站着她领养的弟弟陆临野。
而他,端坐在正中间,似是在玩味的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虽然不知缘由,可他们三个人却心照不宣,缓缓逼向床榻,空气升温,江晚宁不住的哭着求饶。
她央求陆临野救她,祈求自己放过她。
他眼睁睁的看着梦境中的自己,抽出了腰带,勒住了江晚宁的脖子。
耳边嘈杂,有哭声,有咒骂,他只记得,他将江晚宁压上榻,身边的人消失不见,巨大的幻梦之中,只剩他们二人,抵死缠绵……
娄宴礼从未如此满足过。
尽管是在强迫她,可他依然觉得心满意足。
就在娄宴礼以为,春梦了无痕时,却没想在江晚宁的两边,又同时出现了两团白雾,雾气中,宋白给江晚宁换上漂亮的裙装,一边演戏,一边将她寸寸掠夺。
而另一团白雾中,则是谢景越亲自喂给江晚宁新研发的药品,再之后,暧昧缠绵。
难道这,就是梦境里的真相吗?
身下的江晚宁逐渐消失,欢愉消退,梦境抽离,所有的一切化成了一团白雾。
娄宴礼这才缓缓的睁开眼,他抬起手臂,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梦境里的一切,如此的真实,真实的就像是发生过一样。
正是因为这场过于奇诡旖旎的梦,所以江晚宁才害怕他们的,是吗?
娄宴礼想给江扶砚打电话。
结果,江扶砚那边却无人接听。
江家。
江扶砚也被梦境纠缠,他不愿醒来。
他和娄宴礼做了一样的梦,只是在他的主视角里,却是自己拥有了她。
梦境中原本不真切的那些脸,逐渐变的清晰可见,而最初的混乱,也被江扶砚尽收眼底。
他不解,他如此疼爱宁宁,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