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怎么就这么巧!
让养母抓了个正着,她可真行!
江晚宁愤恨的看向江扶砚,却见他不慌不忙,捞起她的头发,缠在了他的扣子上。
“妈,我帮妹妹关窗户的时候,她的头发不小心缠到我的扣子,我正在解。”江扶砚脸不红心不跳的回应道,他是一点也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疯狂!
徐晚音听闻,快步走了进来,她来到两个人之间,看到江晚宁的大波浪死死的缠在扣子上,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笑了笑,“哎呦宁宁,这恐怕解不开了,要不妈咪给你剪掉吧。”
“好的好的。”江晚宁扯不开,只能同意。
说着,徐晚音就打算去找剪刀,见她翻找着抽屉,江晚宁瞪了一眼江扶砚。
江扶砚却垂头,笑眯眯的看着她。
其实这样的距离,是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江扶砚拨弄了一下她的刘海,眼底满是兴味盎然。
看着他嘚瑟,江晚宁好他妈气!
她真的好气!
“找到了。”徐晚音拿着剪刀过来,轻轻的剪掉了江晚宁的一点头发,这才分开了他们两个人。
“好啦宁宁,别难过,正好妈咪下午带你去做造型,等到了你爷爷寿诞那天,妈咪一定要带着你闪亮登场!”
徐晚音很是开心,江晚宁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乖巧同意。
“好的妈咪。”徐晚音挽着江晚宁的胳膊离开房间。
身后的江扶砚却捞起了地上的一根碎发,他若有所思的看向江晚宁的背影,轻不可察的将发丝攥紧在手心。
他要弄清楚,面前的这个江晚宁,到底是不是他的宁宁。
-
娄家。
陆临野被几个保镖摁在地上。
娄宴礼后仰在沙发上,邪肆的眼神里,满是对陆临野的打量。
“骨头这么硬?”他已经严刑逼供了快两个多小时了,关于梦境,陆临野却什么都没有说。
陆临野死死的盯着娄宴礼,“我答应过宁姐,就不会背叛她!”
既然梦境会让宁姐面临生死危机,那他,为了宁姐的安危,也一定会小心谨慎。
娄宴礼故作伤脑筋,他扶着眉心,戏谑的看着陆临野,“你的宁姐,早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宁姐了。”
陆临野眉头皱起,“什么意思?”
娄宴礼蹲在陆临野的面前,单手摁着他的脑袋,眯着好看的眼睛,盯着陆临野暗红色的眼眸。
“我们所有人都被她骗了,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娄宴礼咬牙切齿的说完,便推开了他。
陆临野趔趄的倒在地上,还是不懂娄宴礼话里的含义。
他知道,娄宴礼是京圈里响当当的人物,却不知道,娄宴礼与江晚宁,也有一段故事。
娄宴礼轻笑一声,“看来你并不了解她。”
之后,娄宴礼将他们几个人所对峙的信息,告诉了陆临野。
听着娄宴礼话里的种种细节,陆临野起先不信,可当娄宴礼说起宋白,说起江扶砚时,他不得不信。
“不可能,宁姐不可能这样做!”陆临野还在否认。
娄宴礼又问,“所以,她许诺过你什么?”
他想知道,江晚宁是怎么骗他的。
陆临野眼神暗淡了很多,“自从收养了我,宁姐只是做了她应该做的,只把我当一个弟弟看,从未有过引诱和勾引。”
嗯?
这一点,倒是让娄宴礼颇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