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的越久,怕是对他就越不利。
亲密相拥,让江晚宁感觉两个人的距离过于暧昧了些,她挣扎的起身,感觉自己好多了,她便不再让江扶砚拥着自己。
说来……她对成年礼上发生的事情,很是介怀。
但又不好开口直接问,不然江扶砚肯定会对自己有所怀疑。
思来想去,她只能通过江浔,能探寻到真相的细枝末节,好能拼凑出,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算来,应该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七年前,原主十八岁。
如今,她二十五岁。
书中一笔带过的七年,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每一天都有在认真的发生。
江晚宁告诉自己不急。
因为她急,也没有任何的用。
反正过不了多久就是江老爷子的寿辰,她总有机会,可以查找到真相。
江扶砚见江晚宁平静下来,他这才放下心来,“你才洗了胃,要禁食一段时间,今天晚上我留下来陪你。”
这一次,他没有征询江晚宁的意见。
而是温柔又不容抗拒的选择留下。
他不能再离开宁宁了,不能再给任何人伤害宁宁的机会。
“洗胃?”她记得,到后来的时候,大伯母好像是给自己塞了蓝色的药丸。
“对了哥哥,那个蓝色的药丸,是什么药?”江晚宁很是疑惑。
当时她头疼欲裂。
属于她的记忆,不属于她的记忆全都涌入脑海。
她只记得自己被他们一家四口摁住,不断的往嘴里摁着蓝色的药丸,大伯母阴狠的表情历历在目。
大伯父站在自己的面前,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着他。
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一边祈求合作,一边又伤害她?
江扶砚温柔的抚摸着江晚宁,“是毒药,不过已经没事了。”
毒药?
江扶砚看出了她的疑惑,“他们知道你是我的软肋,想靠除掉你来逼我妥协,好让我把家主之位让给他们,可我偏不让他们如愿。”
“我记得,大伯父说过,他想要杀了你。”江晚宁将大伯父和大伯母和她说过的话,全都告诉了江扶砚。
她一点也不傻。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人和人的关系,会因为利害关系而不断的进行角色转换。
江晚宁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拖入了深渊,在这个紧要关头,不让江扶砚发疯,是最重要的事情。
其次,在外部问题上,她必须要和江扶砚站在一起。
唇亡齿寒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所以这一刻,江晚宁出于种种考虑,她也不可能选择与江扶砚决裂。
在这能吃了人的江家里,她知道,要抱紧谁的大腿,才能生存。
听江晚宁陈述过所有发生的细节以后,江扶砚心里暗暗决定,大伯一家人,怕是留不得了。
只是,眼看着就要到老爷子九十岁的寿宴了,他不易动手。
而这一次回祖宅的事情,江晚宁,同样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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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家。
私人医生检查过娄宴礼下半生的幸福后,得出了结论。
“二爷放心,您的小兄弟功能各方面都很正常,没什么损伤,也不会影响您那方面的生活。”私人医生回答的认真又严谨,却耐不住他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对娄二爷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