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难道今天会死在娄宴礼的手里吗?
要是死了,能回到自己家里也行啊,就怕死了也白死。
江晚宁喘不上气来,脖子上的疼痛剧烈又明显,娄宴礼的眼底,满是冷漠淡然,她可真是见识了男人翻脸的速度。
比翻书还要快!
都不给她一点反应的机会!
娄宴礼死死的盯着她的双眼,强大的压迫感,让江晚宁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破局,才能让他相信自己呢?
娄宴礼手背青筋乍起,“还不说?”
“我说!”江晚宁深吸一口气,她看着娄宴礼,脑袋里飞速的在思考到底怎么说,才对自己有利。
娄宴礼好整以暇。
江晚宁突然伸出手,一把抱住了娄宴礼,她用力的将他抱在怀里。
“二爷!我是江晚宁!如假包换的江晚宁!”江晚宁硬着头皮,此时此刻,她不能胡说八道。
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份。
娄宴礼不像其他人,他要是发疯了,江晚宁没有把握能摁住他。
“如果你真的是江晚宁,不可能不知道夜枭。”娄宴礼眯起好看的眼睛,毕竟这条信息,还是她告诉自己的。
江晚宁脑子飞速旋转,她回应道,“我当然知道夜枭,我只是觉得,随手灭掉夜枭这件事情,对于二爷来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所以我才没那么惊讶。”
“哦?”可是娄宴礼观察她的反应,发现她一点都不欣喜。
回想之前,江晚宁提起江扶砚,都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在得知他的左膀右臂被扳倒以后,怎么可能这么平静呢?
“我知道,二爷是觉得我的反应太过平淡,可如果我告诉您,我现在,不想跟我哥争家产了呢?”江晚宁松开娄宴礼,并将他抵在了墙上。
她凑近娄宴礼,眯起好看的眼睛,“二爷,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让你去为我除掉夜枭,当然,你这样做我很开心,可是你别忘了,我也姓江,在大是大非面前,我还是会和江家站在一起。”
江晚宁说出这番话,她有一瞬间的后悔。
但很快,她又坦然了。
反正也是要和这些人切断关系,娄宴礼想用这件事情绑在自己的身边,那她就切掉这件事情。
“所以二爷,我早就说了,咱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这样对你对我,都是好事。”江晚宁终于说出来这番话了!
她真的想说很久了!
娄宴礼不喜欢听到这句话。
他摁着江晚宁的肩膀,勾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休想甩开我。”娄宴礼死死的掐着她的下巴,疼痛感袭来,江晚宁却也不甘示弱。
“那二爷怕是要自讨苦吃了。”江晚宁挣扎,没挣扎开。
娄宴礼凉凉一笑,他的指尖沿着江晚宁的下巴,缓缓的向下,在快没入胸口的时候,江晚宁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娄宴礼眼神笑意明显,“晚晚,在你身上能尝到的,只有甜。”
死变态!
江晚宁气急败坏,“娄宴礼,房子我还给你,合约我也不要了,麻烦你退出我的世界!”
推开了娄宴礼,至少减少了一个人。
哪怕陆临野那边没管住自己的嘴,能发疯的,也只有四个人。
回想娄宴礼在床上的那些手段,他是最变态的,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