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里传来的鼾声,娄宴礼没舍得挂断电话。
就像是,她睡在自己身边一眼。
他抬眼看了看江晚宁所居住的楼层,信步上楼。
过了没几分钟。
江晚宁猛地睁大了双眼。
她一把抢过来手机,坐起身来仔细看了看,是娄宴礼!
她的金主大大!
想起房间里还摆放着好大一堆的房本,江晚宁屁股一紧!
甲方还是得好好伺候的!
江晚宁起来的迅猛,一下子头晕目眩,人撅着屁股就栽在了床上,她声音颤抖了,“二爷……是您呐!”
她这张破嘴!
什么话都敢说!
娄宴礼对着空气练着掐脖子,“开门。”
嗯?!
江晚宁抓了一把凌乱的头发。
怎么个意思?
人这到自己家门口了?
不是,什么仇什么怨呐!想要杀了她,需要这么快吗?
江晚宁哭丧着脸,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门口,深吸一口气,换上了谄媚的笑容,打开了门。
“二爷,早上好。”江晚宁咧嘴一笑。
娄宴礼嗖一下子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江晚宁眼睛都瞪大了。
“不至于吧二爷,我不就小小的对您发了一顿脾气吗?至于吗您?”她不敢呼吸了。
虽然此时此刻的江晚宁不修边幅,但难得的给他一种出水芙蓉的这种感觉。
纯欲,懵懂。
江晚宁的脸,恰好长在他的审美上。
书中说了,掐住她的脖子,强吻她,告诉她,苦果亦是果!
他今天特地打扮了一下,整个人显得清贵极了。
在江晚宁完全没反应过来之际,娄宴礼逼近自己。
什么情况?!
他要亲自己吗?
她刚睡醒!
啊这!
江晚宁动作很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口齿不清的问道:“你干嘛二爷?”
难道不是要杀了她,要是要亲死她?
等一下!
掐脖……
强吻……
江晚宁脑子一抽,“苦果不好吃!求放过啊二爷!”
娄宴礼脸色一僵,他又想亲江晚宁,但江晚宁捂住自己的嘴,说啥也不让他亲。
江晚宁死守阵地!
娄宴礼步步紧逼!
尝试了老半天,以娄宴礼失败告终!
“媚眼抛给瞎子看!”娄宴礼憋出来一句话,他恨铁不成钢!实在是好气!
江晚宁眨了眨眼,总觉得娄宴礼有点不正经……啊呸,不正常。
“二爷,现在也不是春天啊?您这是……”江晚宁一想,就知道他肯定是想展现自己的魅力。
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这些路术。
娄宴礼脸色很难看,“我帮了你,讨点好处,不过分吧?”
“帮了我?啥?”江晚宁是哪些剧情没跟上吗?
娄宴礼真的无奈了。
“江扶砚在意大利的组织夜枭,被我灭了。”他说的很平静。
“哦。”江晚宁知道了。
娄宴礼,“就一个哦?”
“不然呢?”夜枭?干啥的?书里妹写,她也不造啊!
“你知道,对江扶砚来说,没有了夜枭,就少了一个强而有力的左膀右臂吗?你不是一直想要扳倒你哥吗?我帮了你,你不该谢谢我?”娄宴礼极少有这么好的耐心,认真的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怎么搞的?
眼前的这个江晚宁,怎么跟以前一点都不一样。
见娄宴礼古怪的打量自己,江晚宁立马戏精上身,“哎呀呀!灭的好!灭的妙!这下子我就是江家未来的新主人了!”
这样演,应该对的吧?
对的……吧?
江晚宁偷偷打量娄宴礼,见他依然在审视着自己。
江晚宁感觉后背发凉。
难道自己表现的不对?不要哇!她也没记住书里的这些剧情啊,放过她行不行?
娄宴礼眯起漂亮的眼睛,逼近江晚宁,“你……跟以前很不一样。”
“没有……吧?”
这一次,娄宴礼紧紧的掐住了她的脖子,“你不是她,说!你到底是谁?!”
我擦!
说翻脸就翻脸!
她……要……被……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