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曦庄园门口。
“刘会长!真不留下吃个晚饭再走?”
夏东海热情相邀。
刘松明那还没消肿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吃了不吃了不吃了……我先行告辞!”
说着,他又满眼忌惮的看向秦天,双手抱拳,讪讪一笑,“那个……秦爷,我就先走了,您有时间去武协!”
“好!有时间我一定会去!”
“啪!”
在所有人一脸懵逼的注视下,刘松明竟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大嘴巴子。
疼的他呲牙咧嘴,倒吸一口冷气。
死嘴,咋说的这么快!
秦天似笑非笑的问道:“刘会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怪自己说错话了?不欢迎我?”
刘松明嘴角直抽,急忙摇头:“没,没有,欢迎,热烈欢迎,秦爷能去武协,定会让武协蓬荜生辉……告辞!”
说完,他便转身快步离开。
可就在这时,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稳稳停在天曦庄园门口。
刘松明脚步一顿,很是好奇的看向劳斯莱斯。
车门打开。
满脸笑容的夏宏印出现在大家的视线内。
夏宏印刚一下车,就迫不及待地看向刘松明,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刘会长!您亲自来天曦庄园,真是……”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注意到刘松明那张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顿时愣住了。
刘松明脸色一沉,感觉有被侮辱到,“你他妈谁啊?看什么看?”
夏宏印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躬身行礼:“刘会长,我是……”
“滚一边去!”刘松明不耐烦地挥手,转头对秦天露出讨好的笑容,“秦爷,这货您认识吗?”
“什么?秦……秦爷?”夏宏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秦天似笑非笑的看着夏宏印:“这不是夏二爷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是来……看我死了没有?”
夏宏印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我是……”
刘松明见状,立刻明白过来,当即厉声喝道:“混账东西!你他妈敢对秦爷不敬?”
说着,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夏宏印脸上。
“啪!”
这一巴掌,他可是铆足了力气。
而且,多少沾点“扭曲”心理。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庄园门口。
夏宏印被打得一个踉跄,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
他捂着脸,满眼震惊、愤怒的看着刘松明:“刘会长,你……”
“你什么你!”刘松明又是一脚踹过去,“跪下!给秦爷道歉!”
区区一流武者的夏宏印差点被洞玄境的刘松明给踹死。
夏宏印狂喷鲜血,满脸惊恐的跪在地上,“刘会长,您是不是搞错了?他就是一个劳改犯……”
“我草你妈!放你妈的屁!”
夏东海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刘松明暴怒,一把揪住夏宏印的衣领,“秦爷也是你能侮辱的?”
说着,他转头看向秦天,脸上立刻堆满笑容:“秦爷,这傻逼怎么处理?要不我帮您……”
秦天摆了摆手,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夏宏印:“夏二爷,看来你是真的很关心我啊,特意跑来看我倒霉?”
夏宏印此刻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堂堂武协会长为何会对秦天如此恭敬。
“我...我...”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秦天冷笑一声:“既然你这么关心我,那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儿子夏利,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了!”
“你!”夏宏印猛地抬头,眼中的惊恐瞬间被怨毒所取代。
“怎么?不服气?”秦天眼神一冷。
刘松明见状,立刻又是一巴掌扇过去:“你他妈还敢瞪秦爷?”
夏宏印被打得口吐鲜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秦天淡淡道:“刘会长,这人交给你处理吧,别弄死就行。”
刘松明立刻恭敬地点头:“秦爷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他!”
说着,他一把拎起夏宏印,像拎小鸡一样拖向自己的车。
夏宏印惊恐地挣扎:“不!刘会长,您不能这样……秦天!你不得好死!啊啊!!!”
刘松明嫌他吵闹,直接一个手刀把他打晕,塞进了后备箱。
做完这一切,刘松明又屁颠屁颠地跑回来,搓着手道:“秦爷,我回去处理,您看行吗?”
秦天点点头:“行,去吧!”
“是是是!”刘松明连连鞠躬,然后才转身上车离开。
庄园门口,夏家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夏东海长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啊!”
夏若曦挽住秦天的手臂,轻声道:“我们回去吧。”
秦天温柔的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好!”
两人转身走向庄园,身后传来夏家众人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我的天呐!连武协会长都对这个秦天这么恭敬!”
“我们刚才居然还怀疑他?”
“或许秦天真的不怕黑龙王!”
“还叫什么秦天,你没看他和小姐的关系吗?我们以后要叫……姑爷!”
……
别墅内。
秦天和夏晴曦,还有夏宏博,三人相对而坐。
这是,秦天第一次见家长,心里面难免有些紧张。
夏宏博推了推金丝眼镜,温和的笑道:“小秦啊,别紧张,就当自己家一样!”
他手指轻敲茶几,一缕清雅的茶香突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秦天只觉心神一松,紧绷的神经竟不知不觉舒缓下来。
“爸,你又用安神香!”
夏若曦娇嗔一声,悄悄握住秦天的手。
夏宏博笑而不语,给秦天倒了杯茶:“尝尝,我自己配的安神茶。”
秦天接过茶杯,定睛一看,杯底下竟刻着繁复的符文,茶水入口,一股暖流瞬间流遍全身。
“好茶!”秦天啧啧赞叹,“这茶叶……”
“武夷山那棵老茶树上的,”陈数端着果盘走过来,笑吟吟的插话,“老夏每年都去偷摘,差点被守山人打断腿。”
夏宏博轻咳,脸上的表情,很是尴尬:“夫人,在孩子面前给我留那么三分薄面,可好?”
“叔叔懂阵法?”
突然,秦天毫无征兆的问了一句。
而他的目光落在杯底的符文上。
阵法?
客厅里顿时一静。
夏若曦惊讶地看向父亲,连陈数都露出意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