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这熟悉的砰砰砰声简直是伴随王骁穿越来一直的梦魇。
脑供血不足居然让他的识感反应迟钝了些!
直到院门处被敲响。
那被他撕扯开大半的紫色罗裙下雪白晃眼堪称完美的酮体已经暴露大半,那饱满柔软处在他手中也肆意的变换着形状。
那娇喘声急促的仿若窒息。
那轻微的嗯哼声也在磨灭着他的理智。
砰砰的敲门声连续不断。
直到声音大到云歌都听到了。
此时她脸上如发烧一般的绯红飞快的退了下去。
双手慌忙抓住还在她柔软处肆虐的大手。
“公子来人了!”
声音娇柔还带着喘息。
“不用管他!”王骁的呼吸也有些粗重。
“嗯~~”带着娇憨的长音,云歌抓住王骁的双手突然紧了又紧。
王骁能看出她的紧张来。
那柔软的身体明显能感觉出僵硬。
“玛德!”
看这个刚才还哭的失声的女人如此慌乱,王骁到底没再继续下去。
看着王骁的双手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云歌也感受到了他的泄气。
“公子,却也不急于一时。”云歌绯红的脸色带着歉疚。
“我便是公子的人了,来日方长。”声音呢喃几不可闻。
“嗯,你整理下衣服,我去看看。”临走时又在那云歌柔软处摸了一把,在那娇嗔声中来到院门前。
他已经感觉出外面来人是谁了。
赵玲儿那死丫头,还有一个宅子里的护卫。
见王骁打开门,赵玲儿有些奇怪“公子,大白天的你挂着门栓做什么呢。”
“公子我在修习那绝世剑法,哪能让人随随便便看了去。”王骁心不在焉的回道。
“哦哦”小丫头连连点头表示理解。
小丫头也没什么事就是回来拿些零食和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又欢快的跑了出去。
而那个护卫则向王骁拱了拱手,“王班头,那梁劲彪来找你了,就在宅门处,看那样子颇为着急。”
“我还没回去上班呢,这货就找家里来了?”王骁心气不顺也懒得想这梁劲彪来做啥,“让他等着吧,就说我还有事。”
“劳烦兄弟和他说下让他等我半个时辰。”王骁向来人拱了拱手。
护卫应声而去。
“玛德,终于都走了!”王骁一个箭步冲回卧房。
卧房里此时一片宁静,云歌在那床榻发出匀称的呼吸声,已然是睡着了。
来到床榻前,看着脸上红晕还未褪去,虽然挂满泪痕但嘴角还泛着笑意的云歌,王骁身上的火气也慢慢消了下去。
这几天这云歌经历了一般人这辈子可能都遇不到的命运起伏,剧烈的情绪波动再加上方才那场哭泣,她大约是真的累了。
此刻也大约是她这几个月来最安宁的时刻。
这时要是把她叫醒来一场坦诚相对巫山云雨,也未免太畜生了些。
王骁一声叹息,给她盖上被子后又摸了摸她熟睡的俏脸便畜生不如的走出了院子。
来到宅子大门处,就见到那梁劲彪在门口处来回徘徊,明显的看出焦急来。
看到王骁出来忙的几步跨前双手扶住他的胳膊一脸热切,“王兄弟这可是有日子没见了,却是想死为兄了!”
“我可是昨天刚见过你!”王骁暗自嘀咕。
看梁劲彪这焦急劲肯定不是专门跑他住的地方来看他的。
“梁兄所来何事?”王骁有些没好气的问道。
“哎哎!”梁劲彪也没管王骁的语气“这为兄遇上了一桩大麻烦,只能找王兄弟来求救了。
“妈蛋!去倚红楼不叫我,碰到事知道找我来了!”王骁心中腹诽。
看这梁劲彪那一脸的焦虑,王骁也不好意思再说风凉话。“梁兄到底是何事?”
“哎!”梁劲彪拍了拍大腿,“这飞来的麻烦事,也是倒霉催的!”
“昨日那郧国公家三公子来这清河县拜访那县尊大人!”梁劲彪眉头紧皱一脸苦楚,“本来今上午见过县尊大人两人也算相谈甚欢,等吃过午饭那三公子子就想去逛逛这清河县。”
王骁一听也就明白了,那调戏云歌的纨绔大约是想找回场子又找不到那令狐冲,直接来衙门让给找人。
“这是找了更厉害的护卫找我报仇的?”王骁心里有些嘀咕。
“本来有安排人跟随的,却被那三公子推脱掉了。”梁劲彪开始撕扯自己的头发,“谁想到下午就给劫了,身上银子被搜罗一空,四个护卫也都被打翻在地。”
“县尊本是多加劝慰,说那令狐冲多半是跑了,让他息事宁人,那短了的银子他给补上。”
“可那三公子却是不依不饶的。”
“那县尊也是颇为不耐,便差遣我去巡查那令狐冲。”
梁劲彪声音突然大了起来,神情有些激动。
“我听闻那带头的护卫是那五境的武者,这护卫连带俩年轻点的护卫不到一息就让打翻在地。”
“别说听都没听过这令狐冲,就算真找到了我等又哪能打得过!”
“那你是何意?”王骁有些奇怪了。梁劲彪混迹这清河县几十年,从一个最普通的捕快混到现在,可以说整个清河县三教九流都有他的耳目,如果一个人在清河县他都找不到,那别人就更没可能找到了。
要说让自己当打手,但你都没找到人让我去打谁啊?让我左右互搏?
“我这不是想王兄弟你与那县尊大人关系匪浅,想让你再劝慰下那县尊大人,让他劝劝那三公子”。
梁劲彪语气有些哀求的意味,“再就是凭兄弟我在这清河县混迹这些年,消息都通知下去了,那令狐冲如若还在必是能查得出来,到时候肯定需要兄弟你出马了。”
“这一是那县尊大人严令,再就是那毕竟是郧国公三公子,兄弟我万分为难只能来求兄弟你帮忙了。”
“行吧!明日我便去县尊大人帮你求求情。”王骁看着有些焦头烂额的梁劲彪也有些心软。
“那便万分感谢王兄弟了!”梁劲彪连连拱手,就差给磕个头了。
毕竟人是自己打的这事怕是还得自己善后了。
梁劲彪千恩万谢的走了。
王骁却在想这事怎么了结。
那混不吝的三公子大凡懂点事,那宋濂溪的话多半也就听进去了。
找那宋濂溪除了让他更头疼估计屁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