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部署完工作后,亲自带领一组捕快对案发现场周边进行细致排查。
安宁城城郊的这片区域,虽不算繁华热闹,但也有不少居民在此居住。
他们的排查工作从别苑周边的邻居开始,挨家挨户地走访询问。
第一户人家是一位年迈的老妇,她眼神浑浊,听力也不太好。
林羽耐心地提高音量,询问她案发当晚是否看到或听到什么异常。
老妇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官爷啊,我年纪大了,晚上睡得早,啥都没听见呐。这事儿可太吓人了,钱老爷平日里是个好人呐,咋就遭了这横祸。”
林羽微微点头,又问了些关于钱老爷日常的情况,老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钱老爷偶尔会有一些陌生人来访。
接着,他们来到一户年轻猎户家中。
猎户身材魁梧,一脸憨厚。
他挠挠头说:“官爷,昨晚我进山打猎去了,回来得晚。路过钱老爷别苑的时候,瞅见大门是关着的,没啥异常啊。不过,前几天我倒是瞧见有几个穿着挺讲究的人在附近晃悠,也不知道跟这事儿有没有关系。”
林羽心中一动,忙追问那些人的模样特征,猎户却描述得模糊不清,只说看着不像本地人,穿着长袍,神色匆匆。
捕快们继续排查,在别苑附近的几户人家那里,得到的大多是类似的答案。
有人说当晚没注意,有人说只听到一些轻微声响,还以为是风吹动树枝。
在排查到一家小杂货店时,店主是个精明的中年男子,他一边擦拭着货架,一边回忆道:“官爷,我这店平日里就靠周边邻里照顾生意。这几天确实感觉有点怪,有个陌生人来买过东西,啥也没挑,就问我认不认识钱老爷,还打听钱老爷家的情况。我瞅着他那眼神,就觉得不怀好意,可当时也没多想。”
林羽立刻追问陌生人的长相,店主说那人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身形中等,口音也听不出来自哪里。
林羽和捕快们沿着别苑周边的小路,一路询问过往的行人。
可这条小路平日里本就行人稀少,案发当晚又是深夜,根本没人看到什么。
他们又来到大路,向路边的摊贩打听,摊贩们也是连连摇头,表示没注意到可疑的骑马人。
负责沿着大路调查的捕快们,一路追到了城外的驿站。
驿站的伙计们每日迎来送往,对过往的旅人稍有印象。
但当捕快们询问案发当晚是否有可疑的骑马人经过时,伙计们都皱着眉头,仔细回忆后纷纷表示没有特别留意到。
其中一个年轻伙计说:“每天从这儿过的骑马人可不少,大家都行色匆匆,我们忙着招呼客人,真没注意到有啥不对劲的。”
与此同时,其他负责不同线索的捕快们也陆续传来消息。
调查钱老爷生意往来的捕快们,发现钱老爷近期确实有几笔大额交易,但涉及的外地商户都是正常的商业伙伴,没有发现明显的矛盾或纠纷。
研究奇怪符号和数字的捕快们,翻遍了城中的古籍资料,请教了不少学识渊博的先生,却没有找到与之相关的线索,那些符号和数字仿佛是凭空出现的,毫无头绪。
拿着黑色纽扣去当铺、古玩店打听的捕快们,也一无所获,没人见过类似的纽扣,更不知道上面符号的含义。
林羽回到县衙,坐在大堂内,眉头紧锁。这起案件就像一团迷雾,看似有不少线索,可每一条都在深入调查后断了。
他回想着从案发现场到周边排查的每一个细节,心中疑惑重重。
凶手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对钱老爷下手,又为何如此执着于那些文件和账本?
林羽深知,案件陷入了僵局,若不能尽快找到新的突破口,凶手很可能会继续作案,逍遥法外。
这时,一名捕快匆匆走进来,呈上一封书信。
林羽打开一看,是之前在京城调查“天玄教”的同僚传来的消息。
信中说,京城那边关于“天玄教”的调查也遇到了阻碍,一些关键线索莫名中断,似乎有人在暗中干扰。
林羽长叹一声,他意识到,无论是安宁城的命案,还是京城的“天玄教”案件,背后的势力都极为强大且狡猾,自己面临的挑战远超想象。
但林羽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被激发了出来,他握紧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冲破这重重迷雾,揭开案件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