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凡是有女儿的大户人家里,都要求自己的女儿要向侯府的小姐聪玉看齐……
而有儿子的大户人家里呢,也都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娶一个像聪玉这样知书达理的姑娘。
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聪玉姑娘,范夫人喜上眉梢。
聪玉姑娘银铃般的声音拜谢自己,让范夫人心里很是温暖。
于是便笑呵呵地说道:“聪玉姑娘在关西道这一带可是享有名气的。
大户人家的子女对你都是有所耳闻的,而我只闻其人不见其人。
上次听丫鬟玲儿说途中遇到是姑娘坐的轿子时,我就想着没有目睹小姐的芳颜很是遗憾,今个儿在此遇见也是天意了。
听着姑娘这银铃般的声音让我这耳朵啊很是享用,今天难得遇见。
一会啊你上香许完愿后,我们好好唠唠,我这会去茶楼栈侯着小姐,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范夫人所说的茶楼栈,是关西道一带最大也是最有氛围的茶楼,离寺庙不算太远。
一些文人墨客或三三两两的达官贵人经常会在这里聚集,赋诗作画高谈阔论再者是喝着茶谈天说地。
小姐聪玉听说范夫人在茶楼栈候着她,自然是欣然答应,并且还对范夫人说她在寺庙还完愿后即刻赶到。
对于茶楼栈侯府的小姐聪玉并不陌生,她曾经去过三次,一次是在她小的时候随爹爹一起过的。
那时候的茶楼栈建筑远没有现在的这么有规模,也没有现在这么热闹。
小聪玉记得那是娘亲过世不久,爹爹会经常去那个地方跟他的同僚聊天解闷。
有一次破例地带着小聪玉一起过去,爹说是有文人作词吟诗让小聪玉长长见识。
再后来的两次一次是表姐迎风出嫁之前,跟表姐还有表哥逆风一起去过一次,还有一次就是一年前陪姑妈在这里上香拜神后去过一次。
范夫人跟聪玉小姐约好后就吩咐轿夫去往茶楼栈。
范夫人之所以很熟悉这家的茶楼栈,是因为她的宽儿经常会涉足这里。
早些年在宽儿还是少年时,宽儿作画的私塾老师,也会带宽儿来这个茶楼栈写生,观摩一些作画人的风格并且参与其中。
那时候的范宽每次从茶楼栈观摩作画回来都是异常的兴奋,这也感染着好奇的范夫人。
于是在一次范宽的私塾老师又一次领着范宽来茶楼栈写生时,范夫人也随后前往,想看看他的宽儿在那里是怎么观摩作画的……
范宽的父亲并不干涉范夫人去茶楼栈看宽儿作画,因为范老爷偶尔也会跟同僚凌老爷也就是凌茵茵的父亲在那里小坐聊天。
自从看了宽儿观摩作画后,范夫人就被茶楼栈那里的文人墨客氛围所感染,所以有时也会偶尔去茶楼栈坐坐,听那些文人墨客的高谈阔论,就这样久而久之跟茶楼栈的老板娘也熟悉起来。
茶楼栈的老板娘因为长得很是喜庆,尤其是她那白里透红的脸颊常常嵌着两团红晕,因此常来茶楼栈谈天说地、吟诗作画的文人们,就送给了茶楼栈老板娘一个雅称“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