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平元年冬,徐州下邳城,冬风萧瑟,枯叶满地,城墙坚固,市井渐兴。刘备领徐州牧,驻下邳,率丹阳兵四千,与关羽、张飞、糜竺、糜芳、陈登共治,诛笮融,雪赵昱冤,民心归服,豪族归附,百姓安居。柳珩、赵云守小沛,城防严备,粮草充实,徐州复兴有望。
与此同时,在兖州的濮阳地区,战火熊熊燃烧,局势异常紧张。仲夏时节,本应是田野里一片丰收景象的时候,但如今却显得荒凉无比,蝗虫漫天飞舞,遮天蔽日,使得原本就已经空虚的粮仓更加雪上加霜。
曹操率领大军返回兖州,目的是平定叛乱。他的目标直指盘踞在濮阳的吕布。
为了应对这场恶战,曹操精心部署,将夏侯惇、曹仁、乐进和典韦等将领分别安排在不同的营寨,形成相互呼应之势。同时,他还派遣荀彧和程昱等谋士负责筹集粮草,以确保军队的后勤供应。整个军队阵容整齐,纪律严明,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
而吕布则占据着濮阳这座城池,凭借着坚固的城防工事进行顽强抵抗。此外,他还有张邈和陈宫等谋士为其出谋划策,使得曹操的攻城之战面临着巨大的困难。宫辅佐,兵精势盛,双方相持,杀气弥漫。
濮阳城内,大姓田氏,世代豪族,势力庞大,其家族与吕布暗中勾结,互通声气。然而,当他们目睹曹操军队的威武雄壮之后,心中开始权衡利弊,为了保全家族的利益,田氏决定施展反间计,假意充当曹操的内应。
田氏派遣使者前往曹营,呈上一封密信,信中写道:“濮阳城中人心惶惶,百姓对吕布的统治心生不满,田氏家族愿意作为内应,打开东门迎接曹军入城,一同攻破吕布!”
曹操收到田氏的密信后,立即召集荀彧和程昱商议此事。荀彧看罢密信,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说道:“主公,田氏家族向来反复无常,此次主动献城,恐怕其中有诈,我们必须小心防范啊!”
程昱则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主公,田氏若真心投降,确实可以帮助我们攻破濮阳。但为防万一,我们也需防备吕布可能设下的伏兵。”
曹操目光如炬,他深知其中利害,果断地说道:“文若、仲德,不必担忧,即便田氏有诈,我自有应对之策!速速整顿军队,准备夜袭濮阳东门!”
说罢,曹操当即点将,派遣夏侯惇、曹仁、典韦三位猛将,率领五千精兵,趁着夜色,如猛虎下山一般,直扑濮阳东门。
田氏家族按照约定,悄悄打开了东门。曹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一时间,喊杀声震耳欲聋,响彻夜空。
曹操披甲,挥剑督战,命纵火焚东门,烈焰冲天,示不退意,军士士气大振。
吕布闻东门破,怒披甲,挥画戟,率亲兵出战,陈宫随策,张邈守城。
濮阳街巷,火光映天,曹军与吕布军混战,刀光闪动,血染长街。夏侯惇挥刀,斩敌数十,曹仁持矛,冲阵杀敌,典韦双戟舞动,敌无不倒。吕布戟如雷,冲曹军阵,勇不可挡,曹军阵乱,死伤数百。
战至午后,田氏反间计败露,吕布伏兵出,曹军陷重围,败势显。吕布部下骑士突至,捉住一人,披甲蒙面,喝:“曹操何在?”
此人乃曹操,蒙面遮容,镇定指远处,说:“骑黄马逃者,曹操也!”
骑士信,弃曹操,追黄马者。曹操趁乱,冲大火,突围而出,衣甲焦黑,面染烟尘,率残兵百人,奔回营寨。
曹营内,曹操归,面沉如水,亲自慰军士,抚伤者,赏勇者,说:“诸君,濮阳战败,吾误信田氏,然军心不摇!速制攻城器械,再战!”
夏侯惇咬牙,说:“主公,吕布匹夫,吾再斩之!”曹仁说:“主公,濮阳城坚,需攻城具!”
典韦说:“主公,韦誓破城!”荀彧说:“主公,蝗灾起,粮乏,需速战!”曹操点头,命匠人昼夜赶制云梯、冲车,修营寨,募新兵,整军再攻濮阳。
吕布据城,修城墙,加箭矢,陈宫献策,夜袭曹营,双方相持百余日,战事胶着。蝗灾肆虐,田野荒芜,百姓饥馑,啖草根,濮阳粮仓空虚,曹营粮草亦尽,两军士卒面黄肌瘦,战力衰。
待到九月,曹操见粮尽,民饥,叹:“濮阳难破,蝗灾乱,军不可久持!”召荀彧、程昱议,荀彧说:“主公,吕布粮亦尽,民怨深,撤回鄄城,养精蓄锐,来年再战!”程昱说:“主公,鄄城三城固,粮可筹,撤为上!”
曹操点头,命撤军,夏侯惇断后,典韦护粮,曹仁收兵,退回鄄城。吕布粮尽,民怨沸腾,陈宫说:“将军,濮阳难守,粮乏,民饥,需觅粮!”
张邈说:“将军,乘氏李氏豪族,粮足,可求!”吕布挥戟,说:“好!吾取乘氏粮!”即率精兵三千,奔乘氏县,向李氏求粮。
乘氏县,李氏族长李进,闻吕布至,面露忧色,知吕布勇武,难敌,然不愿附贼。李进献策,设肥牛、酒、胡饼,宴吕布军,麻痹其心。吕布入县,见酒肉,喜,命军士食,醉卧帐中。
李进趁夜,点民壮,持刀枪,突袭吕布营,火烧帐篷,喊杀震天。吕布醉醒,披甲挥戟,亲兵死伤,军乱溃散。李进率民壮,斩敌数百,吕布仅率残兵百人,突围东逃,退至山阳,修营寨,喘息未定。乘氏民颂李进义,县城固守,吕布粮未得,士气低。
鄄城内,曹操归,召荀彧、程昱、夏侯惇、曹仁、典韦议,叹:“濮阳战败,蝗灾乱,民饥,军粮尽,幸吾城犹固,民心仍在!”
荀彧说:“主公,吕布败乘氏,粮乏,山阳难守,来年可破!”程昱说:“主公,修城募兵,筹粮,待春再战!”
曹操点头,命修鄄城,募新兵,抚流民,分粮草,军民同心。冬月清冷,鄄城灯火通明,城头旌旗猎猎,兖州待春,战云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