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霄肯定是认定慕曦媃不会想起什么才这么说的。
老奸巨猾……
“看来这么多白吃了。”
凌疏妡静静的坐在旁边听着几人的对话，“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自己的身世？”
凌疏妡不理解慕曦媃。
慕曦媃知道她为什么不理解自己。
一个虽童年孤寂但至少无牵无挂之人，又岂能体悟一个经历过不明不白死亡之人的心境。
身世之谜于对于所有人而言或许不都是无足轻重，但对于慕曦媃，是必须要去探究的。
“因为好奇……”
*
“你们应该是请假回来的吧，什么时候回去？”
“额……总得玩几天吧。”
宸语微有些发愣，慕曦媃怎么变得跟凌疏妡一样了。
“紫媛师尊跟我交代过，幽兰师太给她发了信息，说你们两个可能会找些理由晚点回，让紫媛管管。”
料事如神。
慕曦媃的脑袋嗡嗡作响 一片空白。
“这句话是给凌疏妡说的吧……”
“你怎么知道？”
“啊？哈哈……”
*
灵雾山宗的广场上。
慕曦媃，凌疏妡对立而站。
看到宸语微淡定的站在旁边，慕曦媃表情无奈。
“不是说要紫媛管管吗？让我们切磋什么意思？”
“当然是看看你们有什么长进，而且，你看看凌疏妡都没有说什么。”
此时的凌疏妡目光呆滞，只映出周围模糊的轮廓。
走神了，还不清楚自己在干嘛。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转身想走就看到了宁衫。
“想去哪儿？”
见到宁衫，凌疏妡嘴唇动了动，略显扭捏的说道：“人太多了。”
宁衫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还挺怕生，你要是接下这次比试，我就同意你这几天肆意妄为。”
主动提出条件，引发对方犹豫。
“行吧……”
*
慕曦媃环顾四周，发现周围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不禁有些发愣。
“我还以为他们都讨厌我呢，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人来围观。”
宸语微也环顾了一下四周，“过去这么久了，大家早就不把那件事当回事了。而且，你本来就挺讨喜的。”
此时，苏珏砚、司辰熙和崔玄宇三人正站在灵霄宝主身旁，他们的目光也都落在了慕曦媃身上。
而在不远处的高台上，紫媛仙姬正悠然自得地坐着，她的目光同样被这场热闹的场面所吸引。
人是不是多的过分了。
*
说起来，凌疏妡似乎还是第一次有自我意识的跟人打架。
慕曦媃不禁好奇，对方此时在想什么。
*
凌疏妡忐忑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和期待，声音细弱地问道：“是一定要打赢吗？”
宁衫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好笑。
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淡淡地回答道：“不是。”
听到这个答案，凌疏妡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好的！”
宁衫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立马补充了一句：“不准故意输。”
真猜对了。
凌疏妡的表情瞬间僵住，几秒钟的时间里，脑海中似乎闪过无数个念头。
“行行行，我认真打。”
语气中带着一丝妥协，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看穿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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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准备就绪后，凌疏妡率先唤出血魇，握紧剑柄，然后……就站在原地不动。
场地很空旷，凌疏妡呆呆的望着慕曦媃。
【她为什么站着不动？】
……
【她都拔剑了为什么站着不动……】
慕曦媃见对面这样也是一脸懵。
敌不动我不动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也是等不及快点结束。
慕曦媃随便唤出一把黑色利剑，剑身泛着幽冷的光泽，随之冲锋的还有唤出红色荆棘状的东西，一同袭向凌疏妡。
【好想认输……】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凌疏妡很快镇定下来。
巧妙的躲过了所有攻击，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韧性好得惊人，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应对这样的场面。
围观的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叹声。
慕曦媃看着一愣一愣的，【她还会这个？】
凌疏妡的韧性好并非因为练过，而是与生俱来的，从小就能轻松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手中的血魇剑在红色荆棘面前显得格外锋利，削铁如泥，红色荆棘一碰到剑刃便被轻易斩断，化作一缕缕红烟消散在空中。
然而，慕曦媃的战斗经验显然更为丰富，凌疏妡只会使剑，而慕曦媃在切磋过程中，不断变换武器，变幻莫测，还时不时唤出长条形状的东西干扰对面。
又是利剑，又是长枪，还有“封走位”的弓箭。
精彩的打斗让围观的人看着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