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7月15日晚,丽思卡尔顿酒店的宴会厅里,30万直播观众的弹幕在大屏幕上疯狂滚动。陆沉站在投影仪前,指尖划过母亲“建国”镯的裂痕,与行车记录仪的金属外壳产生共振,设备表面的星型纹路逐渐显形出2015年车祸现场的碎片画面。
“接下来,我要播放一段修复的视频。”陆沉的声音混着耳麦里女儿小雨的笑声,“记录的是2015年3月12日,我女儿遭遇车祸前的最后时刻。”
周浩的机械臂在轮椅上骤然收紧,林悦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骷髅纹身贴纸下的皮肤正在渗出蓝光。当视频画面亮起,直播间的弹幕突然凝固——闯红灯的货车副驾驶座上,杀手的黑色面罩被急刹车的惯性扯下,露出的脸让周浩当场失控:“爸的保镖!他不是已经——”
“嘘。”陆沉的焊枪在掌心亮起,“视频还没放完。”
画面中,杀手的手腕抬起,骷髅纹身的阴影落在方向盘上,与周明远办公室保险柜的密码锁刻痕完全吻合。更致命的是,杀手胸前的雪王吊坠突然被扯断,露出里面的“周”字银链——与林悦此刻戴着的项链分毫不差。
“爸爸……”视频里传来女儿小雨的气音,她的手指指向杀手的手腕,“那个阿姨的手链,和你摆摊时送我的客人一样……”
陆沉的视线定格在杀手的手链上,银链末端的星型吊坠正在反光,与1999年夜市上林悦购买的“周”字手链完全相同。他的银镯突然发烫,金手指闪现出章42的场景:林悦在直播间抢购消毒设备时,故意露出的手链,正是这个星型吊坠。
“周浩,”陆沉的声音比视频里的刹车声更刺耳,“你刚才说‘爸说处理干净的’,这里的‘爸’,是指你父亲周明远吧?”
周浩的机械喉管发出蜂鸣,求助的眼神投向台下。陆沉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周明远正躲在消防通道门口,胸前的“明远”镯裂痕处泛着与杀手手链相同的蓝光。当四目相对,周明远突然转身,机械臂撞开安全出口,却被苏晚晴的国安电磁网当场笼罩。
“原来你还活着。”陆沉冷笑,“章57的导弹,炸的不过是你的克隆体吧?”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被“周明远是外星人”“克隆人实锤”刷屏,苏晚晴趁机将国安局的基因检测报告投在屏幕上:“周浩,体细胞克隆标记99.7%,与2001年黑帆号走私的发光金属同源”。
“陆沉,你以为有证据就能赢?”周明远的机械爪掐住电磁网,发光金属血液滴在地面,显形出母舰的坐标,“小雨临终前看见的手链,是昴宿星团的基因定位器,而你——”他指向陆沉的银镯,“不过是我们培育的第100个钥匙载体。”
视频画面突然卡顿,小雨的瞳孔里映出杀手手链的星型吊坠,竟与陆沉此刻腕间的“建国”镯产生共振。陆沉终于想起,1999年夜市上,林悦购买手链时,曾用焊枪在吊坠内侧刻字,而那个刻痕,正是黑帆号底舱的星门坐标。
“晚晴,解析手链的刻痕!”陆沉将杀手的吊坠扔进扫描仪。
苏晚晴的国安工牌发出蜂鸣:“沉哥,内侧刻着‘0715-2015’,对应黑帆号沉没日和小雨的车祸日,而且——”她的脸色发白,“吊坠材质是黑帆号的发光金属,能直接连通母舰的基因库。”
宴会厅的水晶灯突然熄灭,应急灯的红光中,林悦的手链发出蜂鸣,与周明远的“明远”镯、周浩的机械心脏形成三角共振,显形出母舰的舰队投影。陆沉的银镯与母亲的“建国”镯产生共鸣,在地面拼出星型屏障,将投影反弹回周明远的胸口。
“周明远,你以为用女儿的死刺激我,”陆沉的焊枪对准他的机械心脏,“就能让我在愤怒中启动星门?”他指了指视频里小雨的笑脸,“但你忘了,她的星型胎记,早就和雪王玩偶的银钉、母亲的针线盒,组成了能摧毁母舰的共振系统。”
周明远的机械眼突然亮起红光,他看着陆沉指尖的银镯,终于发现裂痕处嵌着的银焊条——那是章59西郊仓库尸体上的时间控制器碎片,能直接切断母舰的基因连接。
“爸!”周浩的怒吼混着直播间的惊呼声,“启动b计划!”
话未说完,酒店的天花板突然震动,明远大厦顶层的蓝光凝聚成巨大的骷髅头,与林悦的手链、周明远的勋章产生共振。陆沉的金手指在此刻暴走,闪现出章60的时间碎片:2049年的地月系统正在分裂,而罪魁祸首,正是眼前这个由发光金属组成的共振矩阵。
下集预告
(母舰舰队投影显形,周明远启动b计划召唤引力波,点击下一章看陆沉能否用银焊条碎片摧毁共振矩阵,国安局能否凭基因报告冻结外星基因库,小雨的胎记共振系统是否唤醒地球的自我防御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