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年6月23日,洛阳城的晨钟敲碎薄雾,铜铃的余韵顺着洛河蜿蜒而下。童雨薇身着孔雀蓝织金襦裙,头戴九翚四凤衔珠冠,站在应天门城楼俯瞰全城。墨色铸铁灯柱沿着朱雀大街整齐排列,钨丝灯泡在日光下收敛光芒,如同沉睡的星辰等待夜幕唤醒。
“公主殿下,新一批路灯已调试完毕。”墨家工坊主事李墨躬身禀报,手中捧着青铜打造的电流控制器,“此装置可依日升月落自动开关,误差不超过半刻。”童雨薇指尖轻抚栏杆,目光扫过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商贩:“让百姓看看,洛阳的夜晚,定要比长安更璀璨。”
与此同时,幽州城的校军场杀声震天。童明浩身披玄铁锁子甲,腰间悬挂的鎏金虎符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校场中央,三千骑兵正演练“燕云十八骑”阵法,马蹄踏碎晨霜,扬起的尘土中,薛仁贵之子薛丁山手持方天画戟,大喝一声劈开模拟敌阵的木桩。
“好!”童明浩纵马而出,长枪挑起一面绣着“唐”字的战旗,“幽州乃北疆门户,不仅要让马匪不敢犯境,更要让百姓安居乐业!”他转头对薛丁山道:“丁山,随本王去看看新建成的商贸区。”
两匹汗血宝马踏着青石板路疾驰,不多时便抵达幽州城东市。往日荒凉的沙地如今矗立着青砖商铺,屋顶的太阳能板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波斯商人正用生硬的唐语与商贩讨价还价,货摊上摆放着大唐的丝绸、幽州的皮毛,还有墨家新研制的便携式暖炉。
“王爷,这是本月的税收账本。”市令捧着账本上前,“自从开通‘草原商道’,商税收入比上月增长四成。”童明浩翻阅账本,目光落在“人均收入”一栏,满意地点头:“传本王令,给戍边将士每人增发十斤羊肉,让他们知道,保家卫国,朝廷不会亏待!”
夜幕降临,洛阳城的奇迹准时上演。随着第一颗星斗跃上苍穹,街道上的路灯次第亮起,暖黄色的光芒将洛河染成流动的金带。南市的酒肆里,胡姬的琵琶声与食客的赞叹声交织:“这路灯比天上的月亮还准时!”童雨薇站在天津桥上,看着河面倒映的灯火,对身旁的工部侍郎笑道:“明日起,在洛河两岸增设景观灯,让夜游的百姓也能领略神都风采。”
而在幽州,童明浩的帅帐内灯火通明。沙盘上,红色小旗标记着马匪的最新动向,薛丁山指着地图:“王爷,这些马贼惯于在阴山口设伏,末将建议用墨家的‘天眼’侦查器……”话音未落,帐外传来急报:“启禀王爷!东突厥有异动,数千骑兵正向边境移动!”
童明浩猛地起身,虎符在手寒芒一闪:“传本王军令!全军备战!薛丁山,你率五千铁骑绕道白登山,本王亲率主力正面迎敌!”帅帐内,传令兵飞一般传递命令,幽州城的警钟划破夜空,沉睡的百姓却并不惊慌——他们知道,有童明浩和薛丁山在,任何敌人都无法越过北疆半步。
战斗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打响。童明浩的唐军摆出“北斗七星阵”,陌刀队如墙推进,墨家研制的霹雳车抛出的火球照亮天际。东突厥骑兵被突如其来的火光照亮,惊恐地发现唐军阵中竟有会喷火的“铁兽”——那是改良后的蒸汽战车,车头加装的喷火装置喷出的火焰,让战马嘶鸣着人立而起。
“杀!”薛丁山的骑兵从侧翼杀出,方天画戟在月光下闪着寒光。东突厥首领望着唐军整齐的阵型,绝望地高喊:“这哪里是军队,分明是天兵天将!”这场战斗仅持续了一个时辰,东突厥残部丢盔弃甲而逃,幽州城外,唐军士兵打扫战场的身影被初升的朝阳镀上金边。
消息传回洛阳,童雨薇正在主持“神都夜市”的开市仪式。她亲手按下墨家机关按钮,整个南市瞬间被彩灯点亮,巨大的走马灯上绘着《洛阳伽蓝记》的故事。当听到北疆大捷的消息时,她举起琉璃盏:“敬我大唐的铁血男儿,也敬这盛世繁华!”
长安皇宫内,童浩林看着两地传来的捷报,欣慰地对苏婉婷道:“雨薇治洛阳,明浩守幽州,我大唐的东南西北,皆有至亲守护。”他铺开舆图,朱笔在洛阳和幽州处重重圈画:“传令下去,在洛阳建‘万国灯楼’,在幽州修‘北疆雄关’,让世人皆知,大唐的每一寸土地,都不容侵犯!”
此后的日子里,洛阳的夜市成为天下奇观。来自大食的商人惊叹于自动旋转的花灯,东瀛的遣唐使记录着电灯的构造。而幽州城在战后迅速恢复生机,商队的驼铃声再次响起,百姓们在新修建的学堂里读书识字,孩童们唱着新编的童谣:“洛阳灯,幽州剑,哥哥姐姐守两边。白天忙,夜里安,大唐日子比蜜甜。”
童雨薇和童明浩,这对镇守东西的皇室兄妹,用各自的方式书写着大唐传奇。一个以光明照亮人心,一个用刀剑守护安宁,他们的故事,如同洛河的水、燕山的月,在历史的长河中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