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意大利也有九级钳工,但眼前的李风可是厂里的唯一高级工程师。厂里的技术难题都得靠他亲自出手解决。
李风大步流星地走过,带起一股凉风。这时,大爷盯着李风,不但没生气,反倒希望李风能拉他一把。他知道,在厂子里只有李风能帮他。
大爷吸了吸鼻子,迈开大步追上去,“李风,你今天才来上班?”说着就想把李风拉到一边倾诉自己的委屈。
但李风猛地一甩胳膊,大爷踉跄了几步,直接撞到了旁边的石头上才停下来。
“你这厚颜无耻的家伙,还在这儿装蒜呢?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底细?”
“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到时候可别怪我没给你留情面。”
“要是再这么下去,我让你颜面扫地,甚至把你踢出厂去,不信你走着瞧。”
“谁让你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还敢顶风作案,败坏咱们四合院的名誉,你还想陷害我?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想让我原谅你,那得看你以后的表现。看着你这副嘴脸,我就觉得恶心。”
李风对大爷表面上客客气气的,但心里清楚这家伙不简单。看他那装可怜的样儿,其实都是在演戏,你要是真原谅了他,准没好果子吃。
李风要是来了,肯定会给你整出一堆稀奇古怪的麻烦事。
李风在轧钢厂那火爆脾气,大伙儿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不过大伙儿也知道,李风是沙钢厂杨厂长眼前的红人,连上级领导见了他都得客气几分。
听说他背后还有一股势力撑腰,不然这么年轻就能得到这么多领导的赏识,可不是件容易事。
大伙儿对李风的看法也是五花八门。其实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为人正直,从不阿谀奉承。
对那些傲慢无礼、不知羞耻的人,他可从不客气,脸上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他对轧钢厂的普通干部和工人也很关心。经常在车间或者食堂看到他帮忙的身影。
他不仅教他们钳工技术,还亲自示范,让大伙儿都能学会这些手艺。
在食堂更是这样,很多人都见过他给家境贫困的人买饭打菜,还用自己的粮票。
大伙儿把这些都看在眼里,有时候听到背后有人议论李风,立刻就会站出来反驳。
这时候,一大爷见李风不给自己面子,气得火冒三丈,想跟他干一架。
可是一看李风那强壮的身体,就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对手。在轧钢厂要是跟李风动手,只会让自己难堪。
再说,自己刚犯了错被游街示众,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没想到轧钢厂这么快就传开了,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事。
一大爷再见到李风时心里窝火得很,他知道这小子虽然只是个高级工程师,但说话可没遮没拦的。
要是让他进了轧钢厂,上次游街示众的事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肯定又得被翻出来。
一大爷看着李风气得直咬牙,却又拿他没办法,只能憋着一肚子气站在一边,心里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这时候旁边的工作人员也知道这事了,想起昨天一大爷游街示众的情景。
甚至有些平时特别讨厌一大爷的人,也开始拿他开涮。
“年纪这么大了,体力还这么好,真不知道你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大爷你跟我说说呗,我也想试试,补补身子。”
就在这时候,虽然这话听起来没什么毛病,但对一大爷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刺痛。以往这些人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根本不敢这样说话,没想到今天所有人都不把他当回事了。
在钢厂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易大爷这回可真是把脸都丢光了。他瞅着旁边的李风,心里头那个气,要不是这家伙多嘴,自己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现在想求情也没用了,干脆就跟李风来个你死我活吧。
“李风你这个混蛋,你给老子等着!让我这么丢脸,这笔账我可记着呢,绝不会轻易放过你,咱们走着瞧!”
就在这时,原本胆小怕事的一大爷突然硬气了起来,旁边的工作人员和李风都没料到他会来这一出。
“哟!一大爷,这是怎么啦?突然间这么有骨气了,想跟李风较量较量?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想跟李风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吧。”
“还是撒泡尿照照镜子吧,恶心死了,跟李风计较,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周围的人开始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几乎把一大爷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秦淮茹压根不知道钢厂里头发生了这等事,依旧昂首阔步地朝钢厂大门走去。
“这不是那个不要脸的秦淮茹吗?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个女人平时可不会这么早来车间。”
“说的是秦淮茹吧?没错,这个女人真不要脸,在钢厂的时候不好好干活,下班总是第一个走,上班又是最后一个来。今天这么早来,该不是去找老相好了吧?”
秦淮茹刚出现在视线里,旁边的工作人员就开始窃窃私语。
秦淮茹压根不知道自己当小三的事已经在厂里传得沸沸扬扬了。刚进厂门听到这些议论,她心里头那叫一个难受。
她猛地一回头,恶狠狠地盯着刚才议论的两个同事,上前一步站到他们面前,双手叉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秦淮茹瞪着面前的这两个工友,眼里直冒火。她忍不住大声质问:“你们刚才嘀咕什么呢?有种就大声点,再说一遍!不然我非撕烂你们的嘴不可!”
她这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把那两个工友给吓了一跳。平时在四合院里,秦淮茹可不是这副德行,可一到钢厂,她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她瞪圆了眼珠子,满脸鄙夷:“你们还算个男人吗?刚才说的话怎么不敢重复了?没胆子就直说,别在这儿装腔作势!”
其实秦淮茹心里跟明镜似的,在这个厂子里头,她早就成了个公开的笑话——一个为了粮票、食物,不惜出卖身体的女人。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只希望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女人嘛,比起男人来,更看重家庭。对秦淮茹来说,这才是人生头等大事。可男人不一样,他们既要挣钱养家,又要维护自己的社交形象。特别是在钢厂这样的地方,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秦淮茹,你就别得意了!你以为我们真会怕你吗?你做的那些丑事,凭什么让我们不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关你屁事!”
“快走快走,别在这啰嗦了,真让人恶心。你这不知羞耻的家伙,还生了个不明不白的孩子,真是没想到,你的口味居然这么重,找了个都能当你爸的人,还跟他一起上班。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淮茹,你就别太过分了,现在给你留点面子,你可别得寸进尺。”
“秦淮茹,这种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我们还算不算个爷们儿?你真想试试吗?不行,要不今天下班后你晚点走,去仓库里,咱们聊聊工作,到时候不就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爷们儿了?”
就在秦淮茹刚走到轧钢厂门口,那两个工作人员一看见她,就开始讽刺挖苦。
其实这两个人,一方面是想羞辱秦淮茹,另一方面也是想趁机跟她套近乎,以后说不定能用上她,看看是否合适。
这时看到这两个人竟然发火了,秦淮茹心里有些害怕。要说以前她还挺横的,可现在看到这两个工友好像要跟她吵架,她也不敢再嚣张了。因为她知道,自己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早就传遍整个轧钢厂了。秦淮茹比那个老大爷聪明得多,她虽然没说出来,但心里已经清楚了。
“行,你们等着瞧吧,我才懒得跟你们废话,咱们走着看,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毕竟我是女人,你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这时秦淮茹转了转眼珠,开始使出自己的老招数——装可怜。
在任何人面前,只要装可怜,就最有用了。秦淮茹早就摸透了男人的心思。
她的话刚说完,眼眶就红了,泪水在眼角打转,然后直接掉了下来。
看到秦淮茹流下了眼泪,本来准备发火的两个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也有些不知所措。要是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他们是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呢。
虽然秦淮茹在轧钢厂名声不好,而且在关键时候还搞这种事,但轧钢厂的人是不会原谅欺负女人的行为的。所以这两个工友也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秦淮茹被警告别太过分了,大家决定这次先放过她,但如果下次再被抓到,可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说完,两人转身往轧钢厂车间走去,身影慢慢从秦淮茹的视线中消失了。
秦淮茹心里明白,厂里肯定已经传开了。既然传开了,她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刚还想遮掩的事,现在干脆不管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吧,省得以后还要再提这些事。
这么一想,秦淮茹重新振作起来,脚步坚定地朝车间走去。路上碰到同事,他们开始窃窃私语,但秦淮茹已经不再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