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梧阁的晨晖,透过九道“胡汉共荣”雕花窗棂,将金砖地面映成了流动的虹光。宇文渊的破虏戟,此刻直立于阁心的“护民”图腾中央,戟身的“胡汉一统”四字与穹顶的星图,形成精密的光学共振。五女分立戟旁,各自的官印在掌心发烫,印纽的“寒梧”纹,正与戟穗的五色彩线,发出清越的共鸣。
“崔秀宁听令。”宇文渊的声音,如寒梧阁的青铜镇纸,沉稳中带着温润,“任‘璇玑阁’首辅,”“掌天下谍报,”“护大夏耳目。”
崔秀宁的素衣,此刻绣着“智”纹暗花,她的指尖,抚过“璇玑印”的云纹纽,印面的“千里眼”图腾,忽然显形出全息地图——洛阳城的每条街巷、江南的每条水脉,都在其中流动。她轻抬衣袖,琴音混入“璇玑”密码,阁外的鸽群竟自动排成“谍网”阵型:“愿以琴音为刃,”“剖乱世迷雾,”“照护民坦途。”
“苏绾听令。”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她红衣上的“鲛人都督”甲胄,“任‘天机监’令,”“掌百工机关,”“铸大夏筋骨。”
苏绾的机关匣,此刻化作“天机印”的钥匙,齿轮转动间,印面的“海天”纹竟喷出细雾,在地面显形出工坊的立体模型——冶炼坊的鲛人泪熔炉、造船坊的水下齿轮、医馆的血清提取器,一应俱全。她的指尖,点在“鲛人灯塔”的设计图上:“必让天机术,”“化千里为咫尺,”“熔胡汉为一炉。”
“王若雪听令。”宇文渊的目光,落在她襦裙的“理”纹算筹上,“任‘尚书令’,”“掌律令科举,”“立大夏根本。”
王若雪的算筹,在掌心排出“火天大有”卦象,算珠与“尚书印”的“法典”纹共振,竟在空中,写出《护民律》的纲目——均田制、科举条、胡汉通婚令,每字每句,都泛着公正的微光。她的声音,如古玉击磬:“以算筹量天下事,”“以律令正天下心,”“使寒门亦能,”“摘星拿云。”
“冯妙晴听令。”宇文渊的破虏戟,戟穗扫过她羊皮袄的“狼首”纹,“任‘大司马’,”“掌草原铁骑,”“卫大夏边疆。”
冯妙晴的狼首刀,“咔嗒”磕在“大司马印”的狼首纽上,印面的“苍狼破风”图腾,竟与她臂间的刺青,显形出“战阵”合纹。她忽然爆发出狼嚎般的笑声,震得阁顶的“护民”幡旗猎猎作响:“老子的铁骑,”“能踏平柔然雪山,”“也能,”“在江南水田,”“种出,”“狼首麦!”
“陆灵珊听令。”宇文渊的指尖,轻轻拂过她青衫的“勇”字金铃,“任‘江湖都指挥使’,”“掌寒梧盟,”“安大夏江湖。”
陆灵珊的惊鸿剑,忽然出鞘三寸,剑穗的鲛人绡,缠上“江湖印”的“惊鸿”纽,印面的“侠”字图腾,竟随着剑鸣,在空中,舞出百种招式。她的轻笑混着剑鸣,如春日惊雷:“灵珊的剑,”“能斩海盗头子,”“也能,”“为乞儿讨回,”“半碗米!”
五印忽然同时发光,各自的图腾竟飞向破虏戟,在戟身显形出“五美护民”的全息阵图。崔秀宁的“智”纹如书卷展开,苏绾的“灵”纹似机关运转,王若雪的“理”纹像算珠滚动,冯妙晴的“烈”纹若狼首啸天,陆灵珊的“勇”纹犹惊鸿展翅,共同护着戟身的“胡汉一统”四字,如五星拱月。
“看!”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发出蜂鸣,“五印与破虏戟的,”“共振频率,”“吻合初代阁主的,”“天机图谱!”
王若雪的算筹,在半空画出“六合”轨迹:“此乃,”“胡汉鲛人,”“五德终始,”“共护大夏的,”“天命之阵。”
冯妙晴忽然用狼首刀,挑起案几上的“胡汉麦饼”,饼上的“共荣”花纹,与她的“大司马印”,显形出“民生”合纹:“老子提议,”“以后朝堂议事,”“都得备上,”“归狼原奶酪,”“和中原,”“桂花糕!”
陆灵珊的剑穗,忽然缠住宇文渊的手腕,剑穗的五色彩线,与他的戟穗,结成“连心”结:“将军可别忘了,”她的指尖发烫,“灵珊的‘江湖令’,”“第一个,”“要整治的,”“就是,”“门阀豢养的,”“杀手盟。”
崔秀宁的琴音,忽然转入《清平乐》,琴弦的震颤,竟让寒梧阁的梁柱,显形出“胡汉共治”的壁画——鲜卑骑士与汉人农夫共修水利,鲛人匠人与中原机工同铸巨舰。宇文渊的护心镜,此刻,正映着五女的笑靥与壁画的盛景,忽然轻笑,声如寒梧叶响:“有你们在,”“大夏的江湖,”“朝堂,”“边疆,”“百工,”“皆安。”
暮色漫过寒梧阁时,五女已各自奔赴岗位。崔秀宁的鸽群,带着密报飞向西域;苏绾的机关匣,开始绘制“千里运河”蓝图;王若雪的算筹,在《护民律》上添补细节;冯妙晴的狼首骑,扬起滚滚烟尘,巡视北疆;陆灵珊的惊鸿剑,已在洛阳城的暗巷,斩落三枚门阀的暗杀飞镖。
宇文渊望着阁外的星空,护心镜里,映着五印的光芒、破虏戟的冷冽,忽然轻笑,声如暮鼓晨钟。他知道,这场五美领政,不是权力的分割,而是护民者的各司其职——当智慧能洞察阴谋,当技艺能铸造未来,当律令能主持公正,当铁骑能守护和平,当侠气能荡涤黑暗,这天下,便真的有了“大厦将立,护民永昌”的底气。
晨雾漫过寒梧阁时,五女的官印,已在各自的领域,发出璀璨的光。而在阁内的“护民墙”上,新刻的“智灵理烈勇,五美治天下”十字,正与宇文渊的护心镜、破虏戟,共同迎接永恒的朝阳,那是大夏王朝的希望之光,亦是护民者永不熄灭的,信念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