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殿的晨光,在清明后三日,穿过殿顶的“悬壶”藻井,将青铜医圣像镀成了鎏金色。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香案上的五色供果,果香混着艾草香,与他腕间的“护民”刺青,发出微妙的共振。王若雪的算筹,在掌心排出“天医星”吉象,算珠停在“辰时三刻”位,泛着微光。
“将军,”崔秀宁的指尖,抚过香案的“五毒”浮雕,琴音轻响,竟是《大医精诚》的古调,“医圣祭典,”“该开始了。”
宇文渊的破虏戟,此刻覆着素帛,戟穗的五色彩线,与殿内的“护民”幡旗,共同在晨风中,荡起涟漪。他接过萧雪递来的鲛人泪香,三炷香插入鼎炉的瞬间,殿外忽然响起清越的鹤鸣,七十二只护民鸽,竟衔着五色花瓣,掠过殿顶。
“看!”陆灵珊的惊鸿剑穗,指向殿外的天空,那里,五颗亮星正排成勺子形状,与北斗的“天权星”,形成“五星连珠”的奇观。更奇的是,星芒竟化作虹光,穿透殿窗,在五女的衣袂上,显形出五行纹的流光。
“是五星连珠!”王若雪的算筹,在虹光中,自动排出“火天大有”卦象,“此星象,”喉间发紧,“千年一见,”“主,”“圣人出世,”“万邦共荣。”
虹光忽然凝聚成光柱,落在宇文渊的破虏戟上。戟身的“胡汉一统”四字,竟与光柱中的“医圣”二字,发出清越的共鸣,戟尖竟浮现出当年医圣张机的虚影,手持《伤寒杂病论》,向宇文渊颔首。
“这是……”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发出蜂鸣,匣内的医圣手记残页,竟自动飞向壁画,“天机阁的,”“血脉共鸣!”
众人望去,殿中壁画上的医圣像,竟缓缓流转,面容逐渐与宇文渊重合。那画上的医圣,左手持卷,右手竟握着与破虏戟形制相同的“护民戟”,腰间悬着五枚玉佩,与宇文渊的护心镜、五女的护民纹,分毫不差。
“原来,”宇文渊的指尖,抚过壁画的“医圣”甲胄,护心镜的光,与画像的“护民”纹,形成双重投影,“宇文家的先祖,”喉间发紧,“竟是医圣的,”“亲传弟子。”
冯妙晴的狼首刀,“当啷”落地,她的狼首刺青,与壁画的“狼首护民”纹,发出共振:“老子就说,”“呆子的护心镜,”“透着股,”“药香味!”
萧雪的流云袖,忽然拂过壁画的“胡汉同医”场景,袖口的“医圣”纹,与画像的“十字纹”,显形出“传承”的合纹:“龟兹的‘流云医经’,”她的声音,混着千年的回响,“原来,”“是宇文先祖,”“西迁时,”“带去的,”“医圣遗篇。”
虹光忽然化作细雨,落在殿内的药草池中,竟催生出成片的“护民草”,每株草叶上,都映着宇文渊与五女的剪影。王若雪的算筹,在草叶上,算出了“医圣血脉”的基因频率,与宇文渊的护心镜数据,完全吻合。
“将军,”崔秀宁的琴音,转入《护民世泽》的大曲,“您不仅是护民者,”“更是,”“医圣之道的,”“传承人。”
宇文渊忽然单膝跪地,破虏戟插入殿心的“护民”纹,戟穗的五色彩线,与五女的护民纹,共同织成“六合归一”的光轮。他的护心镜,此刻,竟显形出医圣张机的临终手书:“护民者,需以仁为甲,以智为刃,以情为脉,以民为天。”
“先祖在上,”他的声音,如祝融峰的磐石,“渊必承医圣之志,”“携五美,”“护胡汉鲛人,”“共赴,”“天下无疫的,”“大同之境。”
是夜,祝融殿的医圣像前,长明灯忽然爆发出五色光芒,照亮了殿内“胡汉鲛人,共修医道”的全景壁画。苏绾的机关匣,记录下五星连珠的频率,王若雪的算筹,补全了宇文家族的“医圣传承谱系”,冯妙晴的狼首刀,在殿柱刻下“护民济世,代代相传”的誓言,陆灵珊的剑穗,系上了医圣像前的“祈福绳”。
宇文渊望着殿外的星空,护心镜里,映着医圣像的面容、五女的护民纹,忽然轻笑,声如古殿的铜钟。他知道,这场医圣显灵,不仅是对护民之路的肯定,更是千年传承的接力——当医圣的智慧与护民者的信念合二为一,天下生民,便有了永不熄灭的希望之火。
晨雾漫过祝融峰时,宇文渊一行已踏上新的征程。他的破虏戟,此刻,戟穗上多了缕医圣像前的“悬壶”穗子,与五女的护民纹、五星连珠的余辉,共同在晨风中,舞成了护民者最神圣的、永恒的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