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广寺的暮秋,银杏叶如金箔般铺满青石径。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寺门的“不二”匾额,匾额上的“护民”暗纹,与他腕间的刺青,在晨雾中,发出细碎的共振。王若雪的素衣,别着枚新采的茱萸,算筹在掌心排出“火雷噬嗑”卦象,算珠停在“心”位,泛着微光。
“施主远来,”方广寺住持无嗔大师,手持佛珠,步态轻盈如踏云,“可解‘病由心生’之意?”
寺内的铜钟,忽然不敲自鸣,钟声中竟混着隐约的“护民”咒音。王若雪的算筹,轻点掌心的“劳宫穴”,算珠滚落成“胡汉”二字:“大师可知,”她的声音,如钟鸣清越,“赤斑病的铅毒易解,”算珠重组为“心毒”,“胡汉之分的,”“心毒,”“难除。”
无嗔大师的佛珠,忽然停在“平等”珠,他的目光,扫过宇文渊的护心镜、苏绾的机关匣、萧雪的流云袖,忽然合十:“施主请见。”
禅房内,墙壁上的《药师经》壁画,在烛火中泛着微光。画中,药师佛左手持药钵,右手结施无畏印,脚下踩着胡汉鲛人共舞的图腾。王若雪的算筹,忽然在壁画前,排出“天地否”变“地天泰”的卦象,算珠与壁画的“共荣”纹,发出共振。
“贫僧曾见,”无嗔大师的指尖,抚过壁画的“胡商献宝”图,“龟兹医女以狼奶救人,”“建康儒生以《黄帝内经》解蛊,”“然世人,”“只记胡汉,”“不记苍生。”
王若雪的算筹,忽然指向壁画的“众生皆苦”榜题:“胡汉之分,”算珠停在“人”星位,“本是执念,”“若天下人皆以‘人’相视,”“以‘民’为念,”“何愁疫病不除,”“心墙不破?”
宇文渊的破虏戟,此刻斜倚禅房柱,戟穗的五色彩线,与壁画的“施无畏印”,织成“护民”的光网。他忽然想起,在波斯王宫的夜宴上,也曾见过类似的“万邦同辉”壁画,原来,护民的道,从来不分胡汉,不分佛俗。
“善哉。”无嗔大师忽然脱下袈裟,露出里面的“寒梧”纹中衣,“贫僧俗家,”“乃龟兹王族后裔,”“此衣,”“是十年前,”“崔姑娘所赠。”
崔秀宁的指尖,抚过衣上的“璇玑火”纹,琴音忽然轻响,竟是龟兹佛乐与中原雅乐的合曲:“大师当年,”“以医僧身份,”“潜入建康城,”“盗出私铸铅钱的,”“正是您?”
无嗔大师颔首,取出一枚铅钱,钱面上的“太货六铢”字样,竟被磨成了“护民”二字:“铅毒可蚀身,”“心毒可蚀国,”“贫僧愿率寺中僧医,”“以佛心为药,”“随宇文公,”“医天下。”
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对准禅房的“药柜”,齿轮转动间,竟扫描出三百六十种西域药材的信息:“大师的‘伽蓝消毒法’,”她的指尖,点在“鲛人泪”与“艾草”的配比处,“与我的‘海天血清’,”“可互补。”
萧雪的流云袖,忽然拂过禅房的“悬壶”匾,袖口的“双蛇交尾”纹,与匾上的“医”字,显形出“胡汉同医”的合纹:“龟兹的‘风疗术’,”她的声音,混着药香,“正需,”“中原的‘针灸’,”“为引。”
王若雪的算筹,最终在掌心,排出“地天泰”的圆满卦象:“佛医的‘慈悲’,”算珠停在“共荣”星位,“胡医的‘风疗’,”“汉医的‘本草’,”“合则成,”“护民的,”“万应方。”
宇文渊忽然起身,护心镜的光,扫过禅房内的胡汉医书、鲛人药具、佛经典籍,最终,落在无嗔大师的“寒梧”衣纹上:“孤替天下生民,”他的声音,如古寺的晨钟,“谢大师,”“以佛心,”“作医心。”
是夜,方广寺的药师佛前,亮起了三百六十盏寒梧灯。无嗔大师率僧医们,在灯下研习“胡汉同医”的典籍,苏绾的机关匣,将佛医的“祝由术”转化为现代医学数据,王若雪的算筹,算出了“心药”与“身药”的配比,崔秀宁的琴音,为僧医们抚平了研习的疲惫。
宇文渊望着寺外的星空,护心镜里,映着禅房的灯火、五女的忙碌身影、无嗔大师的佛心,忽然轻笑,声如银杏叶落在石阶。他知道,这场佛医论道,不仅是医术的交流,更是护民理念的升维——当佛心、胡心、汉心,都能凝聚成“护民”的同心圆,天下便没有治不好的病,解不开的结。
晨雾漫过方广寺时,僧医们已整装待发。他们的药箱上,佛莲与寒梧纹交相辉映,冯妙晴亲自为他们配备的“护民药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无嗔大师的袈裟,此刻换成了“寒梧僧衣”,衣摆的“胡汉同医”纹,与宇文渊的护心镜,共同迎接东方的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