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湾的晨光,在寒露后第五日,将浪尖染成了碎金。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远处的“海上悬城”——那是波斯王为护民者修建的了望台,台柱的鲛人纹,与他腕间的刺青,在晨雾中,发出细碎的共振。苏绾的机关匣,此刻漂浮在水面,自动采集着潮汐数据,匣盖的“海天共主”纹,与浪花相撞,显形出洛阳的轮廓。
“报——!”苍狼卫的快马,踏过浅滩,马蹄溅起的水珠,竟在护心镜上,显形出“急”字的光纹,“洛阳传来飞鸽急报!”
宇文渊的指尖,接过血书密报,寒梧纹的火漆封印下,是王若雪的字迹:“北齐余党夜袭寒梧别业,欲盗《寒梧兵法》残卷,我等已布‘北斗护民阵’,但望将军速归。” 他的喉间发紧,护心镜的狼首纹,忽然泛起血色,与密报的“急”字,形成不祥的共振。
“将军,”苏绾的红衣,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机关匣的齿轮声,忽然加快三倍,“别业的‘五美侍戟’机关,”喉间发紧,“可抵万马千军,”“但……”
“但北齐余党善用蛊毒,”宇文渊的破虏戟,忽然插入礁石,戟身的“胡汉一统”四字,与波斯湾的潮水,发出清越的共鸣,“灵珊的剑,”“妙晴的狼首刀,”“若雪的算筹,”“秀宁的琴,”“都曾在别业留下,”“护民的,”“情丝。”
冯妙晴忽然攥紧狼首刀,刀鞘的鲛人绡,缠着波斯公主送的狮鹫羽:“老子的苍狼骑,”“半日可踏平波斯湾,”“三日,”“必回洛阳!”
崔秀宁的指尖,抚过梧桐琴的“归心”弦,琴音混着潮声,竟成了《胡汉调》的急板:“妙晴莫急,”她的声音,如寒梧叶落在急流,“北斗阵以情为引,”“我们与将军的,”“羁绊越深,”“阵眼越固。”
王若雪的算筹,忽然在掌心,排出“雷水解”卦象:“卦象显示,”算珠停在“归程”星位,“需留一人镇守丝路,”“方保,”“胡汉共荣的,”“地脉不断。”
宇文渊忽然转身,望向波斯王的琉璃宫殿,那里的穹顶,正反射着太阳的第一缕光。他的破虏戟,此刻,缓缓抽出,戟穗的五色彩线,扫过波斯湾的浪尖,显形出“护民”的光轮。
“波斯王,”他的声音,如海浪拍打礁石,“孤欲借贵国的‘飞廉快船’,”“并将破虏戟,”“暂存贵国的,”“海天神殿。”
波斯王的狮鹫纹长袍,在晨风中,如火焰般翻卷,他单膝跪地,亲吻戟尖的鲛人纹:“护民者的兵器,”“乃波斯的,”“最高荣光,”“必以狮鹫之血,”“守护至您归来。”
宇文渊的指尖,抚过戟身的“情”字刻痕——那是苏绾用鲛人泪所刻,“待我归时,”他的声音,混着海鸥的长鸣,“必带五美,”“来此共赏,”“波斯湾的,”“日出。”
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吐出半页手记残页,上面的鲛人文字,竟自动翻译成汉文:“当护民者的归心,与潮汐共振,寒梧别业的北斗阵,将显形出五美之心。” 她的指尖,抚过宇文渊的掌心刺青,“将军请看——”
众人望去,波斯湾的潮水,竟在破虏戟的倒影中,显形出寒梧别业的景象:陆灵珊的惊鸿剑,正挑落一枚毒镖;冯妙晴的狼首刀,砍断了北齐刺客的弓弦;王若雪的算筹,在地面排出“天罗地网”阵;崔秀宁的琴音,凝成了“护民”的光盾;而苏绾的机关匣虚影,正在修复别业的“鲛人灯”。
“她们没事!”陆灵珊的剑穗,忽然缠住宇文渊的手腕,“灵珊的剑,”“比北齐的蛊毒,”“更快!”
宇文渊忽然轻笑,声如归心的驼铃,他握住五女的手,五枚玉佩与苏绾的寒梧纹,共同在晨光中,织成了“五美护民”的结界。波斯王的琉璃快船,此刻已停靠岸边,船帆上的“寒梧狮鹫”合纹,与他的护心镜,形成最后的共振。
“走了,”他的声音,混着海风的咸与暖,“待归时,”“我们的护民路,”“将多一条,”“波斯湾的,”“光。”
是日,波斯湾的浪花,第一次,在护心镜的倒影中,显形出洛阳的寒梧树。宇文渊的快船,如离弦之箭,划破海面,船尾的浪花,竟自动聚成“归心”的字样。波斯王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明白,所谓护民者的归心似箭,从来不是畏惧离别,而是,因为有人在灯火处守望,才更要以雷霆之势,守护那份温暖。
晨雾漫过波斯王宫时,破虏戟已郑重供奉在海天神殿,戟穗的五色彩线,与波斯的“护民圣火”,共同在穹顶,投出“胡汉波斯,共荣永恒”的影。而在千里之外的洛阳,寒梧别业的北斗阵,正绽放出五色彩光,那是五女的护民之心,与宇文渊的归心,跨越万里共振出的最璀璨的共荣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