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乐观的晨霜,将点将台的“护民”砖纹冻成暗银色,寒铁戟的倒影里,宇文渊的玄甲映着北斗七星,每片甲叶的寒梧纹,都凝着陇右传来的急报——氐族首领的狼头旗,正撕裂河西的“胡汉均田”界碑,而旗角的“璇玑宝匣”纹,与南朝“红袖”余党的刺青,在探马的密报上,形成狰狞的共振。
“陇右的雪,”他的指尖,划过点将台的《禹贡》沙盘,凉州的沙粒,混着氐族的青稞,“早该由护民的犁,”望向台下十万玄甲骑,“而非分裂的刀,来耕。”
晨钟三响,寒梧旗的流苏扫过台边的“惊鸿”铜灯。崔秀宁的月白衣裙,踩着霜花而来,袖中剑的剑鞘,新刻了陇右的山脉纹,与她后颈的“寒梧”图腾,在冷风中,发出细微的共鸣:“昨夜梧桐苑的飞鸽,”她的指尖,抚过沙盘上的“仇池”标记,“带回氐族大祭司的密信——”展开染血的羊皮,“他们与建康的‘璇玑殿’,”望向苏绾,“共享着天机阁的‘地脉罗盘’。”
苏绾的红衣,忽然从台侧的机关暗门翻出,机关匣的齿轮,正卡着半片“璇玑宝匣”残片:“算准了!”她的傀儡,在沙盘上,走出氐族营地的北斗阵,“父亲的《天机舟图》残页,”指向仇池山的阴影,“在陇右的矿洞里,”傀儡的眼瞳,亮起“护民”星砂,“藏着能让南北机关,”望向宇文渊的寒铁戟,“共震的‘地脉核心’。”
王若雪的素衣,此时立在“胡汉屯田图”前,算筹在掌心排出“水山蹇”卦象:“陇右的屯田,”她的指尖,划过图上的“河曲马场”,“若被氐族截断,”算珠滚落,恰好停在“胡汉通婚”的聚居点,“河西的百姓,”望向冯妙晴,“将再无过冬的粮。”
冯妙晴的红甲,突然撞开点将台的侧门,狼首刀的刀柄,缠着刚从河曲带回的马鬃:“老子的苍狼卫,”她的靴底,沾着陇右的红土,“早摸清了氐族的‘雪豹骑’——”刀光,劈向沙盘上的“雪山”标记,“他们用南朝的‘冰蚕丝’,”指向苏绾的机关匣,“加固马蹬,却不知,”忽然露出虎牙,“河曲马的脾气,”望向宇文渊,“只认护民的鞍。”
陆灵珊的红衣,此刻倒挂在点将台的飞檐上,惊鸿剑的剑穗,扫过“寒梧钟”的铜铃:“寒梧盟的弟兄,”她的左臂,已能灵活挥剑,虎牙令在腰间,泛着新铸的青光,“在陇右的栈道,”剑刃,轻点“仇池”的图腾,“发现了‘红袖’的胭脂标记,”忽然轻笑,“看来,他们的脖子,”望向台下的玄甲骑,“还等着我的剑,”抚过剑刃的缺口,“刻护民的印。”
宇文渊的寒铁戟,忽然重重顿在“仇池”标记中央,戟风震得沙盘的沙粒,显形出“胡汉共荣”的星图:“崔秀宁,领梧桐苑,查氐族与南朝余党的勾连;”戟尖,转向苏绾,“苏绾,率天机监,寻天机阁总坛;”望向王若雪,“王姑娘,勘陇右屯田,补‘胡汉均田令’;”最后,落在冯妙晴与陆灵珊,“妙晴统苍狼卫,驯河曲马;灵珊为前锋,破雪山栈道。”
他的目光,扫过五女的护民印记——崔秀宁的断发、苏绾的机关匣、王若雪的算筹、冯妙晴的狼首刀、陆灵珊的虎牙令,忽然轻笑,声如破冰:“当年在玄武湖,”他的指尖,划过点将台的“天地人三叠阵”刻纹,“我们让南北水师共渡一河,”望向西方的雪山,“今日,便让胡汉的铁骑,”戟穗扬起寒梧旗,“共踏一条护民路。”
更鼓初响,平乐观的校场,响起山呼海啸的“护民”之声。苏绾的机关傀儡,已开始模拟氐族的“雪豹阵”,王若雪的算筹,正在推演屯田的“地脉调和术”,冯妙晴的狼首刀,砍向特制的“冰蚕丝”靶,陆灵珊的惊鸿剑,在点将台的飞檐,刻下“惊鸿前锋”的标记,而崔秀宁的袖中剑,已无声滑入剑鞘,剑鞘的陇右纹,与她的“寒梧”图腾,在晨光里,融成护民的翼。
是日,平乐观的点将台,多了五道新刻的护民纹——狼首、朱雀、算筹、机关、惊鸿,共同环伺着中央的“护民”二字。宇文渊的寒铁戟,指向西方的雪山,戟穗上的五缕彩线,分别系着五女的信物:崔秀宁的梧桐佩残片、苏绾的机关星砂、王若雪的算筹穗、冯妙晴的狼尾饰、陆灵珊的虎牙令穗,在冷风中,织成护民的网。
西征的号角,终究响起。寒梧阁的“护民钟”,为他们敲响送行的长音,钟声里,有江淮的水、塞北的沙、江南的雨、陇右的雪,共同汇聚成护民的洪流。五女的身影,在点将台上,与宇文渊的玄甲,形成护民的北斗,而他们的目光,都落在同一个方向——那里,有氐族百姓的青稞田,有南朝流徙的汉人村,有胡汉通婚的炊烟,正等着护民者的铁骑,去驱散分裂的阴霾。
平乐观的暮霭,渐渐笼罩校场,却遮不住寒梧旗上的“护民”二字。宇文渊忽然想起,在永宁寺佛骨前,王若雪说的“唯有情字,能破万法”——此刻,这情,是五女与他的并肩,是胡汉百姓的守望,是护民者,用生命与信念,在陇右的雪山,即将写下的,新的共荣篇章。
西征的马蹄,踏碎晨霜的刹那,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弹出五只狼首风筝,每只风筝的眼瞳,都映着五女的护民印记。它们掠过平乐观的飞檐,向着陇右的方向,展翅而去,仿佛在诉说:护民者的征途,从不是孤独的跋涉,而是当五美同辉,当胡汉同心,任何叛乱的风雪,都终将,融化在护民的春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