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直接去镇西侯府?”杜衡询问。
“嗯”禄夔点头。
“皇后娘娘,镇西候是谁?”白苏凑着缪芮身边问道。
“是皇上的叔叔,也是镇守西城的城主”缪芮说。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啊?皇后娘娘您知道吗?”白苏好奇。
“能让皇上亲自到这里来,定是要紧的事”缪芮皱眉,来此到底有何要事禄夔未向她言明。
“哦”白苏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低头忙着手里的事。
“白苏,你等下去敲门”禄夔此刻正闭目养神。
“为什么又是臣!其他人不能去吗”白苏意思很明朗,杜衡也可以去敲门,为什么非得是她去敲门。
“这里就你的身份最合适”禄夔张了张嘴。
“哼!”白苏掀开帘子钻了出去。
杜衡停下了车,翻身下车本欲给白苏搬来马凳好让她走下来,可是白苏偏不领情。从另一侧跳下车。
镇西府门前,白苏抬手敲了敲门环,许久都未曾见人来开。
“请问,府中有人在吗?”白苏喊了几声。
府里依旧无人回应。
“皇上,没有人来开门……”白苏走了回来。
“皇叔这会儿应该在家的!白苏你再去敲门”禄夔命令白苏。
白苏无奈只能再去敲门。
“检测到院内有老人摔倒,疑似低血糖,详情还请主人靠近再检测为准”初级管家提醒。
“院里的叔伯,你还好吗?能动吗?劳能听到我说话吗!”白苏闻言焦虑拍打着大门。
“皇上,请您让杜衡破门!”白苏着急忙慌。
“皇上,白苏喊的叔伯是不是叔父他?”缪芮慌慌张张下了马车,满脸忧思。
“杜衡破门!”禄夔大喊一声。
“是”杜衡二话不说上前一脚踹开大门。
随着大门被踹倒,院里中央躺着一个中年男子。
白苏小跑过去,扶起地上昏迷过去的中老年男子,男子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约摸三十四十岁正值壮年,此刻不知因何原因倒在地上。
“检测到轻微脑震荡,轻微中风,骨质增生……”初级管家提醒。
“叔伯你还好吗?”白苏翻看眼白,此时对方还在昏迷。
白苏从袖子里掏出银针,却无从下手。
“出门前应该把白芨带上的……”白苏懊恼不已。
“白苏你不也挺厉害的,怎么这会儿不动手治疗”禄夔急切,镇西候可不能出事!
“是这位叔伯他身上有好多病症!臣女一个人怕是治不好,而且治病这也不是臣女的强项啊!”白苏欲哭无泪,她好久不碰医书,她就是懂穴位现在也忘得差不多了,哪里像白芨整天到晚捧着医书看!
“你先让镇西候醒过来,诸多病症再回京医治,朕要你务必让镇西候挺到京中治疗!”禄夔皱眉。
“臣尽力”白苏低着头。
“是拼尽全力!”禄夔沉声。
“臣知道了”白苏按着初级管家的指示给镇西候施针,自从白芨医术越来越精湛,白苏便彻底放手让白芨独自诊断病患病情,治疗等事情。
后来白苏她自己也没有去山上采药了,都是魏禹自己去的。
傍晚时分。
“今晚就能醒?”禄夔望着床上安睡的镇西侯轻声问。
“是,只是不能下床活动,需要静养个三四日才能下床”白苏收拾着床褥被套,等会要给皇后娘娘送过去。
“辛苦你了,一边要照顾皇后,还要照顾镇西候……”禄夔于心不忍,白苏一个比他还小的丫头这一段时间就围着他们身边转了。
“只要皇上给钱,臣乐意效劳”白苏却笑得很开心。
“你这个钻钱眼的丫头!”禄夔满脸无奈。
“皇上,今晚只能随便吃点了,臣实在是没时间张罗丰盛的晚饭”白苏抖落着被褥。
“也罢……”禄夔看着镇西候如此,他也食欲不振。
白苏抱着整理好的被褥到缪芮所在的屋里,照顾好近日有些疲累的缪芮睡下。
“辛苦你了,乡主”缪芮揉着酸涩的眸眼。
“不辛苦不辛苦,皇上给钱了的”白苏给缪芮盖好被角。
“噗噗,你这丫头……”缪芮被逗笑。
“皇后娘娘您先睡会儿,晚饭好了臣叫您”白苏轻声道。
缪芮点了点头,过了没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白苏马不停蹄跑去后厨忙活,因镇西候是一个人生活,后厨厨具多半没用到,已经全部积压着厚厚的灰。
“皇上让我来帮忙……”杜衡走了进来。
“不用了”白苏没好气的说。
“我也是要吃饭的!”杜衡死皮赖脸不走。
“这些洗了,锅里外刷一下,找一下柴火……”白苏指着后厨灶台堆积的厨具。
“你呢,我都做了,你做什么?”杜衡问。
“我去附近找找有没有野鸡,给皇后娘娘熬鸡汤”白苏想借着寻野鸡的由头,尽可能多得从袖子里掏出吃食来。
“找野鸡的事我去吧”杜衡拍着胸脯。
“借口不干活”白苏瞥了杜衡一眼阴阳怪气。
她倒是要看看杜衡能不能抓到野鸡!
白苏拎着着木桶走了一圈,最后在一个地方找到水,打了一些水回去清洗后厨的厨具。
杜衡也确实是去山上捕猎野鸡,可惜山上没有野鸡的影子,偶尔的一两只小鸟飞过而已。
“没有找到野鸡,鸽子行不行?”杜衡有些狼狈,这是他好不容易抓得。
白苏沉着脸接过来处理鸽子的羽毛。
“是不是不够吃”杜衡小声问道。
“你也知道!”白苏气得把羽毛砸在杜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