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状告杜衡携同贼人盗窃臣家中的财物!这是罪证!”司嵇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直接参了杜衡一本。
禄夔看着宫公公呈上的木牌,猛地蹙眉。杜衡没事去司嵇的家里干什么!
“宣,杜衡上殿!”禄夔沉声。
“宣,杜衡上殿!”宫公公尖锐声从金銮殿传出。
杜衡姗姗来迟。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杜衡跪在地上。
禄夔正要开口让杜衡起身,司嵇好像就是抓到杜衡小辫子一样。
“杜大人昨晚在何处?”司嵇走了出来。
“本官在何处于你何干?”杜衡抬头见禄夔抬手,他便站起身来。
“这是偷了我家东西,不认?杜大人随身木牌此刻就在皇上面前摆着呢!”司嵇冷笑。
“请皇上明查,微臣从未去过司府”杜衡朝着禄夔行礼,意思让禄夔救他一救!
“哈哈,你说没有就没有?敢不敢给我看你的手!”司嵇一把抓住杜衡的手臂。
“你看本官的手作甚?”杜衡拧眉,虽说血不流了,但是伤还未痊愈,这么被人抓着还是挺疼的!
“启禀皇上,微臣昨日还伤了其中一个贼人,就是这只手!微臣肯定那个人就是杜衡!”司嵇把杜衡的手举了起来。
禄夔怒拍龙椅。
“司大人,切勿在皇上面前失了规矩!”宫公公发出尖锐声音警告司嵇。
“报,冯太傅携同白木求见”侍卫来报。
“宣”禄夔嘴角上扬,还说不来宫里的,还不是来了宫里了!
“老臣\/草民叩见皇上,愿皇上圣体安康”冯太傅和白苏齐齐跪在金銮殿中央。
“平身”禄夔抬手。冯太傅和白苏站起身。
“冯太傅所来何事?”禄夔问。
“苏……”冯太傅指着白苏说道。
“草民的妹妹让草民进宫给皇上把平安脉”白苏抬脚上前,抢先把话说了。
“放肆!皇上的身体只能是太医院的太医来查看,你是什么身份”宫公公怒道。
“是草民唐突了,丁郁今日急躁,误伤了冯太傅,幸亏及时草民的妹妹,这才救了冯太傅,丁郁急躁的情况也被草民的妹妹治好了”白苏朝着禄夔行了一礼。
“冯太傅你的伤无碍吧?”禄夔望了冯太傅一眼。
“老臣无碍”冯老摇了摇头。
“皇上,既然您无事了,那草民便告退了”白苏转身就要走。
“且慢”禄夔喊了一声。
“朕有一事不便插手,你看看如何解决”禄夔说。
白苏满头疑惑?朝堂的事?让她插手?
“司大人说杜大人偷了他家的东西,但是杜大人说他没有偷,你看看要怎么处理?”禄夔觉得白苏是这件事的致胜关键,请她出面肯定摆平!
“皇上您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白苏并不想插手。
“朕听听你的意见”禄夔说。
“草民没有意见”白苏摇头。
“你若是处理好了,朕答应帮你把钱要回来!”禄夔诱惑着白苏。
“一言为定!”白苏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哪个是司大人?”白苏问。
“本官”司嵇站了出来。
“杜大人又是哪个?”白苏又问。
“本官”杜衡站了出来。
“说清楚什么事,我很忙的!”白苏低着头,实在是这两个人昨天都是见过的,彼此都熟,她低着头也怕被杜衡和司嵇认出来!
杜衡脸色阴沉,皇上到底怎么回事?让别人出面?
司嵇一脸得意,杜衡很快就会被他拉下神坛,那样他才是首辅!
“杜大人昨夜伙同贼人潜入本官的府邸盗窃一箱金银珠宝,三柄玉如意,一尊玉孔雀……”
白苏惊讶望着杜衡,昨晚的黑影难不成就是杜衡!竟然会是杜衡!
杜衡的脸色臭的不能在臭了,好啊你白苏,你偷东西,让我来背黑锅!
白苏越听越不对,她何时偷拿那么多了?
“证据呢?”
“杜衡掉下一块随身木牌在微臣的院子里!”司嵇说
“在哪呢我看看?”白苏望了一眼。
禄夔授意宫公公把木牌呈到白苏面前。
白苏让初级管家赶紧复制一块木牌出来!
“主人需要时间!”初级管家说。
白苏尽可能拖延时间。她总不能让杜衡一个人顶锅!
“杜大人,草民来问你了,司大人说你昨晚入府中行窃你可认?”白苏压着声音问。
“本官都不知司府的门朝哪里开,如何去的”杜衡咬牙切齿,白苏你看看你捅的篓子!我在替你兜着呢!
“白公子,杜衡手上还有本官划的剑伤!”司嵇死命抓着杜衡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