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占路看了一眼张英,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懂。”
张英撇了撇嘴,说道:“谁乐意懂你们那事儿?行了,我还没吃饱呢,可等不到晚上吃公鸡。长青,晚上你就别走了,星期天你回去也没啥事,就留在家里吃吧。”
刘长青摇了摇头说道:“嫂子,不行啊。我得回去看看工人们把我家收拾得咋样了。不然明后天领着楚晓回去,家里还乱糟糟的,给人留下个不好的第一印象可就糟了。”
张英笑着说:“也行,长青,你这小子心还挺细。那你回去准备准备。”
刘长青站起身来,面向李占路,郑重地敬了个礼,说道:“团长、嫂子,那我先回去了。”
李占路摆了摆手,说道:“回去吧,明天收拾得利利索索的,别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是,团长!”刘长青高声回应。然后他又和抗美三姐弟打了声招呼,便快步出门,开上吉普车,径直朝着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驶去。
随着“嘎吱”一声车响,吉普车稳稳停在了95号院门前。刘长青抬头望向那扇斑驳的大门,不禁陷入沉思。
自他穿越到这个时代,闫埠贵一家,闫埠贵马上就要被判刑,他媳妇杨翠华和两个小的被下放到农村,老大老二去建设兵团的也马上要启程,他们已无法对自己构成威胁。
后院的刘海中,好似被打断脊梁的狗,只能瑟缩在角落里,毫无威胁可言。
中院的傻柱已病入膏肓,不出两三个月恐怕就要离世。
易中海双腿被打断,还患上脑溢血,虽说性命保住了,却落得个口歪眼斜的毛病,说话含糊不清,还时常流口水,也算是彻底失势。
至于贾东旭,不过是个窝里横的窝囊废,双腿被打断后,只能独自默默舔舐伤口,更不足为惧。
如此一来,四合院的局势已然大变。
再加上王学明和刘鸿昌两人不久后会分别住进前院和后院,等他日后抽得出时间,把中院傻柱的房子也收入囊中,那么这个四合院就如同他刘长青的坚固老巢,固若金汤。
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风雨交加,这里都将是他最后的安全港湾。
门口传来的车响声,瞬间吸引了院里人的注意。住在前院的李大妈闻声走了出来,一眼瞧见刘长青,赶忙热情招呼道:“刘科长,您回来啦!”
刘长青从沉思中回过神,脸上浮现出笑容,看向李大妈说道:“是啊,李大妈,我回来瞧瞧。这过几天我就要结婚了,回来看看房子收拾得咋样。”
“您这房子收拾得可真漂亮,我们从窗户那都瞧见啦。”
就在这时,原本在中院讨论傻柱病情的四合院妇女们,从前院、后院陆陆续续地走了过来,就连刘海中也畏畏缩缩地跟在后面。
刘海中一见到刘长青,下意识地马上低下头,可又觉着这样不妥,赶忙抬起头,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刘科长,您回来啦。”
“回来了,老刘,身体咋样?”刘长青看向刘海中问道。
“没事了,刘科长。”
“哦,没事就好。老刘啊,以后可别再干以前那些糊涂事了。
你瞧瞧,现在你家日子多好,你家老大马上就毕业了,马上面临分配工作。要是再像上次那样,给你档案里记上不好的事儿,到时候影响你家老大分配工作,那多划不来呀。”
“是是是,刘科长,我记住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嗯,还有你家老二。光天这孩子进了我们保卫科,我看他虎头虎脑的,挺不错。明年只要他表现好,我就给他转正。
到时候你们一家五口,三个工人,这日子不得蒸蒸日上嘛。我看咱这四合院里,谁也比不上你家过得好,几个儿子一个比一个有出息。”
“是是是,刘科长,我以后一定好好珍惜这眼前的幸福日子,不敢再胡思乱想了。”
“嗯,好了,大家伙愿不愿意跟我一块儿去我家看看?”
“好好好,刘科长,我们愿意。
”“是呀,刘科长,有啥活您尽管吩咐我们。”
“那行,咱们走。”随后,刘长青走在前面带路,众人跟在他身后,一起朝着刘长青家走去。
刘长青掏出钥匙,打开门后推门而入。一进门便是客厅,只见客厅里已经摆放了两组沙发,还有一张餐桌和几张椅子。
“呦,这就是沙发呀,嘿,真软和。”周大妈迫不及待地走上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夸奖起来。
二大妈见状,一把将周大妈拽起,说道:“你瞅瞅你衣裳干净不干净,可别把刘科长家沙发给坐脏了。”
刘长青摆了摆手,说道:“坐坐坐,大家都坐。不管是沙发还是椅子,本就是给大家坐的,哪有什么脏不脏的。要是脏了,到时候各位大妈要是有时间,帮我洗一洗就行啦。”
“刘科长,您这么一说还真是。
”二大妈抢着说道,“是啊,刘科长,我们这些老娘们每天在院里闲着也是闲着,您家要有啥活,尽管交给我们,以后你家家务活我包了。”
刘长青赶忙推辞:“那可不行,二大妈,我要是这么做,不成剥削人民的地主阶级了嘛。这样,以后要是我家忙不过来,就雇佣你们,咱们按次结算工钱。”
“哎呀,刘科长,咱们都是邻里邻居的,咋还能提钱呢?”“是啊,刘科长,不给钱我们给您干,给钱我们可不干。”众人纷纷说道。
刘长青摇了摇头,说道:“各位大妈,你们这可就为难我了。你们干活我要是不给钱,那可真是实打实的剥削你们了。我刘长青可不敢剥削人民群众,不然上面把我的职位撤了,我这不就丢了乌纱帽嘛。
”
“刘科长,我们能上去看看吗?”齐大妈开口问道。
“行啊,大家随便参观,要是觉得有哪些地方不足,尽管提出来。过几天我就要结婚了,咱们争取在我结婚前把这房子都收拾妥当。到时候大家都来凑凑热闹啊。”
“好好好,那我们就随便看了,刘科长。”“是呀,刘科长,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随后,这群妇女们有的上楼,有的去厨房,有的往卫生间走去,各自在屋里四处参观起来。
刘海中一直跟在刘长青身边,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盒大前门香烟,抽出一根递给刘长青,说道:“刘科长,您抽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