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氏集团,孙挺拿着一堆消息打算走进总裁办公室时,听见里面传来的让人尴尬的声音,顿时恶心地走开了。
半小时后,秦瑶瑶从里面走出来,一瘸一拐地离开,嘴里嘟囔着:“辰哥哥太不温柔了,都弄疼人家了~”
孙挺站在秘书部门口,垂眸看着手里的文件,眸色暗沉。
盛总嘴里说着他爱的人宋小姐,可私下里还是和秦瑶瑶断不干净。
他表面上对秦瑶瑶拒之千里之外,可是还是会和她发生关系……
这样表里不一和管不住下半身的人,怎么配得上宋家大小姐?
简直是有辱他们男人的名声。
收拾好心情后,他还是走进了办公室,盛宇辰正从休息室里走出来,脖子上的暧昧痕迹尤其明显。
孙挺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客观地讲述着他调查到的事情。
说完,他便规规矩矩地站着,等着盛宇辰说话。
盛宇辰听完,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轻笑:“怪不得他们都拒绝和我合作,原来是在为阮阮出气啊。”
他靠在办公椅商,缓缓转动着:“不过没关系,只要阮阮跟我和好,那四大家族都将是我们的人脉,都是一家人,在未来,盛家也会成为京城第五大豪门。”
盛宇辰的自信在孙挺看来都是愚蠢。
他一次次用宋小姐喜欢他来麻痹自己,欺骗自己,到头来只会落得一个人人可欺的下场。
其实他查到了,宋小姐嫁给了楚家掌权人,两大家族联姻,基本上没有盛总什么事。
但他如果愿意继续傻下去,那就随便他吧!
……
展览会步入准备阶段,阮阮工作室和蜜蜜工作室还有楚氏集团负责人,包括盛氏集团,都与各大高校商议,最终敲定进入展览会现场的美术作品。
展览会前夕,宋阮带着她的两名员工,和几方合作商交谈,并带来了她们的参会作品。
当所有作品都被收纳好后,其中的一名工作人员忽然指证阮阮工作室的一个作品是抄袭作品,并说她见过原画。
此话一出,现场的几方合作商眼神都凛厉起来,抄袭可是业内大忌,是万万不能被允许的。
盛宇辰微微拧眉,盯着那位员工,第一个开口质问:“你的证据呢?单凭你自己的眼睛,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
那位员工心理素质很强,非常淡定地说出自己自己在哪里见过原画,并可以联系原画的作者。
说完后,她真的就联系了原画的作者,说得有理有据,让现场的人不得不怀疑起来。
盛宇辰却仍然在质疑她:“美术作品千千万,偶尔几个作品风格相似也很正常。”
那位员工却反驳道:“盛总,这部作品是我认识的一个很厉害的朋友创作,她的风格很特别,而且作品不只是风格相似,而是整体都一模一样,那这样还不算抄袭吗?”
盛总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从事情开始到现在,楚寒琛一句话都没有说,依然淡定地坐在自己的席位上,面容清冷,气质沉稳。
比起盛宇辰的维护,他更像是在默默看戏的观众,神情寡淡。
而和他一样淡定的,还有宋阮。
明明是当事人,却冷静地像是局外人,淡淡地看着那位员工。
等所有人都发言完毕,她才从座位上站起来缓缓走过去,盯着那位员工的眼睛,轻轻一笑:
“小妹妹,你最好是能证明出来我们抄袭,要不然,你就别想在楚氏呆下去喽。”
员工撞上她那自信带笑的桃花眸,莫名地感到心虚,她的眼睛太亮,眼神太犀利,自己不是对手。
宋阮挑了挑下巴:“谁的作品,指出来。”
员工看向席位上的段羞羞,手指指着她:“段羞羞,你的作品《牧童》是抄袭的!”
段羞羞被指证抄袭,气愤之余,更多是慌张,她连忙站起身,看向宋阮摇头:
“老板,我没有,《牧童》是我三年前的作品,是我创作出来的!我没有抄!”
宋阮还没有说话,那位女员工就率先开口:“那个作品是我朋友楠楠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作品是你独创?!”
段羞羞不说话了,她在脑海里搜索着创作这部作品时的证据,可是慌张的情况下,她真的想不到别的东西。
她只能坚持自己没有抄袭,其他的,她无法反驳女员工。
而女员工牙尖嘴利,次次都把段羞羞怼的哑口无言,表面上看,好像段羞羞坐实了抄袭的嫌疑。
这时,门被人推开,一个长相秀气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她穿着白色长裙,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表情,看起来很茫然。
她似乎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微表情中露出惊讶。
她轻步走过去:“青青,你说什么别人抄袭我的作品,你是不是看错了?”
青青非常笃定地摇头:“楠楠!你还记得你在大学时创作的那个作品吗?你还没有给它起名,说是画的不是很好的那个作品。”
楠楠懵懂地点了点头:“记得啊,那个作品被抄袭了吗?可是不太可能吧?我那个作品就是个失败的作品啊……”
说着,她就从手机里翻出她当年创作出来的作品集,一一给现场的人展示。
当照片出现在大屏幕上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段羞羞身上,都带着怀疑,还有不屑。
此刻,在所有人眼里,段羞羞是个抄袭的人,可耻不要脸。
而那位名为楠楠的女孩子,不仅是受害人,还是一个天赋极高的画手。
她在大学时创作,并且失败的作品都能进入展览会,可见人家的实力有多强。
一时之间,楠楠受到太多人的关注,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眸。
而宋阮,将一切收入眼底后,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看着大荧幕上那和段羞羞作品几乎一模一样的作品,嘴角微微一扯。
段羞羞跑过去,冲着宋阮哭着摇头解释:“老板,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抄袭……”
宋阮笑着安慰她,摸摸她的脑袋:“哭什么?你老板在这儿呢?还能让别人欺负你不成?”
说完,她缓缓扭头看向台上那得意的两个人,嗓音清冷:“两位,是我打电话报警,还是你们自己承认?”
两人同时一愣,什么……?